没了其他人,难得两人的独处,宋洵担当大厨,从早上就开始忙活,沈禾语搬了小凳子,看着他在厨房东敲敲,西捶捶,觉得他的背影,帅的她想拥有一辈子。宋洵做了一堆菜,两人坐在餐桌上安静地吃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纽扣,递到沈禾语面前,“你掉的。”“不需要了。”宋洵将纽扣随手一丢,那扣子落入了书意喝水的水杯中,他低头扒拉一口饭,小孩子的口气,“爱要不要。”她甚至觉得面前的人有些调皮,也有些可爱。
宋洵待在伦敦,待在沈禾语的身边已经一个星期了,两人相敬如宾,他虽然偶尔耍无赖,把她抵在墙上一通深吻,到底再没有做出逾越的事情。
至于念念,宋洵很是宠爱,总是想方设法逗她开心,也会用糖来引诱她,让那孩子对他喊一声爸爸。
这样的画面,沈禾语觉得太过温馨,像是梦一样,看着看着,有什么从胸腔内涌了出来,她急忙冲到卫生间,剧烈咳嗽了起来,缓过劲来时,洗漱台上满是飞溅的血滴。
“书意,你怎么了?”
书意急忙洗干净血迹,“没事了,可能是天气转凉了,秋咳了,”随后打开门,冲着宋洵笑道:“没事的。”
“那就好!”宋洵面上接受了,眼神飘向卫生间里面,看到了地板上一处不起眼的血迹,眼神沉了下来,泛出一丝忧伤。
……
这日,念念和文森特去了公园,这其中,似乎有文森特故意的成分。
没了其他人,难得两人的独处,宋洵担当大厨,从早上就开始忙活,沈禾语搬了小凳子,看着他在厨房东敲敲,西捶捶,觉得他的背影,帅的她想拥有一辈子。
宋洵做了一堆菜,两人坐在餐桌上安静地吃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纽扣,递到沈禾语面前,“你掉的。”
“不需要了。”
宋洵将纽扣随手一丢,那扣子落入了书意喝水的水杯中,他低头扒拉一口饭,小孩子的口气,“爱要不要。”
她甚至觉得面前的人有些调皮,也有些可爱。
不知为何,大概是一直有宋洵陪着,太幸福的,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流逝的有些快,“食物塞到牙缝了,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宋洵目送着沈禾语走进洗手间,也看到她顺手拿过了水杯,明明是该高兴地,心却疼了。
他拿出了藏在衣服里的一叠资料,走了上去,一把打开洗手间的门。
沈禾语正在看着镜中的自己,将握在手上的扣子紧了紧,对待珍宝一样,她的嘴角满是血迹,猝不及防,镜子中,出现了宋洵的脸,她回过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扬了扬手上的资料,“这就是你想要离开我的原因?”
原来,文森特都告诉你,所以今天才会有我们的独处。那就没必要再瞒着了。
“是啊,宋洵,我时日不多了,你要抱着一个随时会死的人,过下半辈子吗?”
“英国西医这么先进,没事的,能治好的,文森特也说了,有概率的不是嘛?”
“他只是骗你,还有骗自己开心而已。你也跟着信?”
“走,我们现在去医院检查,一项一项地治。”宋洵拉着她,往门外走,不可理喻的。
“够了!宋洵,当年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现在,这般痴情的样子,做给谁看?你把我赶出南城后,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那样的经历,沈禾语不想回忆。
可是这是唯一让宋洵退却的办法不是嘛?
她还记得,在宋洵开口让她离开南城的时候,她是如何开口祈求他的。
“白少帅,其实可以不用赶我走的,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就一辈子当你的副官,看着你娶妻生子,好不好?”
“你作为副官,一直粘着我,我将来的妻子该生气的。”
“没事,我嫁给别人,宋洵,你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她早就习惯了有宋洵的世界。
习惯了叫他起床。
习惯了跟他一起做危险的事情。
习惯于保护他,然后享受那一瞬间的喜悦。
她如何承受,没有他的日子。
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没有爱她的资格,可是她只要藏着这份爱,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可惜,宋洵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后来,就是美梦享尽,一切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