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荷包上,怎么就会有一丝甜腻腻的香气?也不是林雪霜素日用的香料。“这荷包是我从那男人手里抢来的。那男人叫池宴,是醉香楼的男妓,这荷包上的味道,就是醉香楼独有的胭脂味。”林雪霜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她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荷包,居然出现在我的手里。“王爷若是不相信,大可派人去醉香楼好好查一番。”我走进林雪霜,她害怕地跌坐到了地上。我
只是这荷包上,怎么就会有一丝甜腻腻的香气?也不是林雪霜素日用的香料。
“这荷包是我从那男人手里抢来的。那男人叫池宴,是醉香楼的男妓,这荷包上的味道,就是醉香楼独有的胭脂味。”
林雪霜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她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荷包,居然出现在我的手里。
“王爷若是不相信,大可派人去醉香楼好好查一番。”
我走进林雪霜,她害怕地跌坐到了地上。
我捂着嘴笑:“除了醉香楼的男妓,还真就没有旁人能滚在王妃的床上,再趁机偷走这价值连城的荷包吧?”
裴昭轩脸色铁青,将荷包狠狠摔到了地上。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本王看你今天也不必活了,本王送你下地府,和你那个疼爱的男宠过一辈子吧!“
林雪霜像是一只丧家犬一般,狼狈地爬向裴昭轩,抱住他的腿,哭诉道:“王爷,您好好想想,这醉香楼里的胭脂怎么能维持二个月之久啊王爷!是她故意要谋害妾身啊王爷!
“死到临头还敢与本王嘴硬!”
裴昭轩揪起林雪霜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林雪霜爆发出尖锐的惨叫,继续挣扎着:“王爷若是疑心妾身,大可等到孩子降生后滴血验亲!求求您放过妾身和肚子里的孩子!”
裴昭轩笑得瘆人:“现在就验吧!“
不一会,下人就送来了一碗落子汤。
林雪霜见了,泪水瞬间如决堤般涌出,大喊着:“不要!王爷,不要!求求您了!“
在林雪霜绝望的眼神中,裴昭轩一把掰开她的嘴,将滚烫的落子汤灌入她嘴中。
很快,大量鲜血从林雪霜的两腿之间流出,林雪霜不再挣扎,趴在一团脏污的血中,疯了一般大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来人,拖走,一条白绫赐死,手脚麻利一点!”
裴昭轩这句话轻飘飘的,就像是吩咐晚上吃什么一样。
几个人上来架起林雪霜就要将她拖走,她大喊着:“裴昭轩,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么一闹,裴昭轩失了兴致,抱着我吻了吻,道:“我先回房休息了,明天还要上朝。“
我乖巧地点点头。
看着林雪霜没了孩子,被裴昭轩赐死,我有点唏嘘,但我不后悔。是她害死了我兄长,甚至裴昭轩太子都有可能参与其中,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等裴昭轩离开后,我发现四皇子留给他的信落在了房里。
要是送回去,裴昭轩会怀疑我看过信里的内容,说不定会杀了我。
这信只能留下,我要尽快交给太子。
我将信收好,压在梳妆台的最底层。
安排好一切后,我穿好了衣服,出门找裴黎安。
他被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大雪掩盖了他的身体,早就冻得浑身僵硬。
“裴黎安,裴黎安!“
我慌了,抱着他冷得像是冰块一般的身子,试探着鼻间的气息。
没有,根本没有。
一瞬间我如遭雷劈。
裴黎安不会是死了吧?
我与裴黎安肌肤相亲
我不敢往下想,背着他就往房里跑。
他好瘦,我没费太大力气,就将他抱在了床上。
我点燃了所有炭盆,房里很快热了起来,可是裴黎安的身子依旧很冷。
我顾不上那么多,将他脱得干干净净,也脱光我的衣裳,抱着他给他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