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脸色苍白,现在倒是红润了许多。“小狗,我可以自己来吧,你是枪伤,赶紧躺着休息啊。”时南鸢十分的担忧。江北初则是抬起头,眼神十分的坚定:“姐姐,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时南鸢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手被江北初宛若珍宝的放在他的掌心,时南鸢手心的脏东西已经早就搓没了。但是江北初还是用镊子小心的将参与的某些细碎,给夹了出来。然后在慢慢,轻柔的给她上药。“姐姐,疼你就和我说。”
时南鸢摘下口罩,坐在身后保镖端来的贵妇椅上,面前的两位。
一个是在比赛的时候,和时南鸢相谈甚欢的迈克尔。
另外一个,看着年纪稍微大一点,这是迈克尔的死对头,鲍勃。
两人的枪战,其实也是两个人约定俗成的,毕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才可以免费的得到那些模型,随后卖出一个好价格。
所以,双方反倒是没有受很重的伤。
一想到这里,时南鸢的脑子里就浮现了江北初那惨白的模样,她的小狗,就因为八位数而已,居然受伤了。
“啧。”
时南鸢不爽的啧了一声,迈克尔浑身一激灵。
说实话,其实被抓到的那一刻,在知道时南鸢居然是时世集团的千金,那位宠宠爱的孙女的时候,他就无比的后悔。
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喊那一嗓子的!
“鸢!是我不对,我当初就是有些嫉妒你的对象,我也很喜欢你,所以我才喊你的!”
迈克尔连忙解释,之前那黑帮老大的矜贵气质,消失殆尽。
在足够的实力面前,你再强的实力,也只不过是对方多耗费一些时间的东西而已。
“我当时也是想去救你的,不想你被伤害!你看你现在也确实没有受伤不是吗!”
他看了一圈时南鸢,穿的还是之前的晚礼服,外面披了一件西装外套,整体除了有点脏之外,没有受伤。
而迈克尔身边的鲍勃,年纪更大,所以也带了一些惯有的,长辈理论。
“我知道你祖父很厉害,但是现在你祖父毕竟走了,你们时家已经落寞了,现在是我们的时代,若是你识相的话,我劝你还是放我们离开,不然我的手下,会踏平你这里!”
迈克尔震惊的看着身边的人。
赶忙划清界限:“不!鸢,我和他不熟!我完全支持并崇拜你的决定!!”
倒是个识时务为俊杰的存在。
时南鸢看向鲍勃:“既然你说的这么厉害,那这次你们害我爱人受伤的报复,就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吧。”
鲍勃不屑:“你一个女孩,能有什么本事?”
本事不本事的,时南鸢没说话,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迈克尔:“迈克尔,你有兴趣接手他的一切吗?”
鲍勃皱眉。
迈克尔眼睛都亮了:“愿意!”
能全部属于自己,为什么要和别人平分呢。
之前他和鲍勃之间,并没有一个契机,所以两人一直相互制约,不过现在,时南鸢就是这个契机。
鲍勃或许不知道时南鸢的能力,但是迈克尔可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之前并不知道时南鸢的名字罢了。
时南鸢最后看了眼鲍勃:“打成筛子吧。”
说完,时南鸢起身,后面跟着屈躬哈腰的迈克尔,而地牢里,除了鲍勃的惨叫之外,听不到其他的。
将和舔狗一样的迈克尔打发了,时南鸢有些疲惫的坐车,准备回医院了。
她其实也没想闹太大的动静,现在时世集团已经洗白的差不多了,她不想多生是非。
事情解决了,她的痛这才涌了上来,手心擦破皮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疼。
时南鸢轻皱眉头朝着江北初的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那病房门忽然被打开,穿着病号服的江北初,光着脚,惨白着脸。
他眼神慌乱,环顾四周,最终落在时南鸢身上的时候,才算是有了色彩,然后跌跌撞撞的伸出手,朝着时南鸢小跑过来。
“姐姐。”
时南鸢紧张的很,立刻伸手,上前两步,然后环住了江北初的腰。
江北初的冲击力让她连连后退,但是却又稳稳的站定。
走廊两头是保镖和护士,而中间,两人紧紧相拥,眼泪都止不住的往下流,这是劫后重生的喜悦,也是庆幸。
庆幸这次没事。
“小狗,我没事。。”
时南鸢轻拍江北初的后背,柔声安慰。
江北初的泪却根本止不住,声音满是哭腔:“我醒来没看到姐姐,我还以为姐姐出事了,我明明都已经把你抱在怀里了,要是我还没有保护好你,那我真的要后悔死了!”
他松手,仔细打量时南鸢,看着她的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你没受伤。”
时南鸢有些感动,第二次,有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姓名挡在自己的面前,眼前这个小男孩,似乎真的很值得依靠。
“嘶。”
她伸手想给江北初擦泪,但是眼泪是咸的,碰到她手上的伤口,立刻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好像在山口上撒盐的感觉一样,疼的不行。
江北初立刻心疼的将时南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看着她手心那满目疮痍的肉,眼泪又要落下来了。
“疼不疼啊!走,我给你上药去!”江北初不管自己脚底的冰凉,拉着时南鸢的手就朝病房走去,而保镖则是被时南鸢的一个眼神给制止在了原地。
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明明江北初才是病人,但是他却依旧强硬的让时南鸢坐在了病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之前脸色苍白,现在倒是红润了许多。
“小狗,我可以自己来吧,你是枪伤,赶紧躺着休息啊。”时南鸢十分的担忧。
江北初则是抬起头,眼神十分的坚定:“姐姐,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时南鸢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
手被江北初宛若珍宝的放在他的掌心,时南鸢手心的脏东西已经早就搓没了。
但是江北初还是用镊子小心的将参与的某些细碎,给夹了出来。
然后在慢慢,轻柔的给她上药。
“姐姐,疼你就和我说。”
“好。”
时南鸢低头看着认真的江北初,他嘴巴嘟起,一遍上药的时候,一遍吹着冷气,让本来残留的一丝疼痛,消失殆尽。
这温柔的样子,倒是与在床上的时候,大相径庭。
江北初的手一顿,抬头看着时南鸢的眼神,有些怪异。
时南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咳咳,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