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放心吧,他们处理的很好,不会出事的。”“嗯,我再去看看冷杉。”“你徒弟在那呢,不用去看他吧。”白熙不理会云州,前往冷杉的住处。“师傅你来了,族长一直睡的很安稳没有发烧,那草药效果很好,那么深的伤口都没发烧。”柏山一直没睡,守着族长,顾清在一旁沉睡。冷月润睡的也不踏实,听到声音赶忙起来查看。“冷杉应该不会发烧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和我回去休息吧。”“谢谢柏山,你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一夜。”冷月润开口感谢。
敖然半夜果然发起了高烧,熤成喂敖然喝下退热的草药,按照冷月汐的嘱咐打来冷水。
冷月汐用冷水浸透细软的兽皮敷在敖然的额头,不断更换兽皮。同时拿着浸湿的兽皮给敖然反复擦拭全身。
山泉水比较清凉适合用来退热,熤成不断的打来山泉水替换,夜浠见状接过冷月汐手里的兽皮说:“我来吧,你歇会。”
三人一直照顾着发烧的敖然,冷月汐找到穴位为敖然按压,依据脑中医学宝典记载按压穴位功效实在强大,她希望能帮到敖然。
“我的力气总是比你要大些,我来吧。”夜浠见冷月汐由于太过用力泛红的手指,有些心疼又不能阻止。
夜浠按照冷月汐指导的方式进行按压,他顺着穴位稍稍度了一点内力给敖然,不敢贸然传递太多。
“月月,你给敖然把脉看看是不是有帮助?”
“应该不会这么快在脉象上显现出来的,我看看。”冷月汐说着拿起敖然的手腕。
她吃惊的抬头看向夜浠“怎么这么快就有用了呢,他的脉象平稳了很多,这样下去他明天应该就能醒了,十阶的愈合能力这么强的吗?”
“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你摸摸他额头,我感觉没那么热了。”
“的确不热了,太好了。”
“我再给他按按,看来你的方法都管用。”夜浠按压着穴位,悄悄的又多度了一点内力给敖然。
这时熤成端着山泉水回来,冷月汐对他说:“熤成,敖然终于不烧了,你快放下水休息吧。”
“总算不烧了,他这回应该不会有事了吧。”
“嗯,接下来就看伤势恢复的情况了,总之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他的腿呢,能好吗。”
“得好好休养些日子,不能走动,完全长好后才能走。”
熤成想说过几天南源派来接他们的雄性就到了,他们也该出发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敖然为了救月月受伤的,如果现在抛下敖然他们先回南源部落,月月应该也不会同意,她的月月就是这么善良。
经过这次危机,熤成决定抓紧给月月再找两个实力强悍的兽夫,必要时才能护住月月,年纪稍微大点的也可以,他们年轻一辈最强也就十阶,对付流浪兽人无论实力还是经验都不够。
他们现在是三个得再选两个,应该够了,最好再选三个。夜浠不顶事,长得白白净净的,的确和他们一般雄性的硬朗俊逸不同,月月喜欢就留着吧。
“熤成你没受伤吧,刚才一直忙着照顾敖然,都没顾上你。”
“我没事你别担心,看看夜浠受伤没。”他记得他们赶到时,夜浠从他肩上猛地跃出,狠狠的拍了黑熊一掌,拍的黑熊当场牙齿崩落,夜浠是个好样的。
他们看向夜浠,发觉夜浠已经化身白狐,窝在敖然身侧睡着了。
“看来是累坏了,以后也得给他多补补。”熤成心想,再有胆色实力太弱也白搭。
熤成哪里知道,夜浠给敖然度了自己的内力,虽然很少但是夜浠上次受伤还没完全恢复有消耗内力才这么虚弱。
白熙始终无法沉睡,醒来后先来查看敖然,云州跟在他身后。
“这回放心吧,他们处理的很好,不会出事的。”
“嗯,我再去看看冷杉。”
“你徒弟在那呢,不用去看他吧。”
白熙不理会云州,前往冷杉的住处。
“师傅你来了,族长一直睡的很安稳没有发烧,那草药效果很好,那么深的伤口都没发烧。”柏山一直没睡,守着族长,顾清在一旁沉睡。
冷月润睡的也不踏实,听到声音赶忙起来查看。
“冷杉应该不会发烧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和我回去休息吧。”
“谢谢柏山,你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一夜。”冷月润开口感谢。
“我没事,我再守一会,等族长醒了我再回去,现在回去我也睡不踏实。敖然怎么样了。”
“他也没事了,夜里的确发烧了,不过现在也退热了。”
“那就好,兽神保佑。”柏山双手合拢,朝外向兽神行礼。
白熙还想劝柏山回去休息,云州打断他说:“让柏山守着吧,他以后要做绿森的巫医,族长念他的好对他只有好处。”
“嗯,还是你想的周全。”
“润润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得注意休息,我守着就好。”
“真是辛苦你了,谢谢你柏山。”冷月润感激柏山,也瞥见仍然鼾睡的顾清。
第二天清晨,族人们看着精神饱满的族长,以及已经醒来的敖然,不禁感叹冷月汐什么时候医术这么强悍了。
昨天族人们都看到冷杉深到露骨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涌出。还有昏迷不醒的敖然,浑身是血,腿断了拖拉着明明是保不住了。
可是只过了一个晚上,两个人都明显好转,敖然居然就醒了。冷杉那么重的外伤夜里也没发烧,敖然发烧了居然退烧了。
回想以往族人受伤,断腿断胳膊的也是有的,甚至发烧后断命的也不少。
两相比较,族人们更加好奇冷月汐到底是怎么救治的两人。
他们不好打扰冷月汐,过往没少对冷月汐冷嘲热讽,于是族人们三三两两的结对来找柏山和白熙询问。
云州冷眼看着不断来打探消息的族人,十分不爽。白熙和柏山昨天忙碌了一天,今天又因为得应付这些族人的好奇心不能好好休息,这让他十分不爽。
于是云州来找冷杉:“你们族里可就这么一个巫医,累坏了就没了。”
冷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想搭理,此刻他正在审问被他绑起来的流浪兽人。
这时顾大走了过来,说:“还是你去管管吧,这些雌性都好奇月月是怎么救治你们的,不敢问你和月月都跑去问白熙,扰的白熙不能休息。”
白熙体弱,近几年好像更加明显了。
“简直胡闹,把他绑紧别让他跑了。”冷杉说完朝白熙的住处走去。
“都回去,凑什么热闹,有发烧的吗?没有就都回去,谁再来捣乱半年内不给草药。”冷杉来到白熙的住处,站在洞口就开始大喊,喊完不解气,狠狠地瞪着屋里结伴而来的兽人。
“你们两个今天就站在洞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们两个休息。”冷杉抓了两个雄性给白熙站岗。
“我们也是好奇吗?月月医术这么强,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找月月治病了。”琴亚仗着和冷杉的关系,强出头询问。
“白熙治不好你?月月会的都是白熙教的,你有病治病,没病回去待着。”冷杉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众人见琴亚都被不留情面的怼了,不敢再停留赶紧离开了。
琴亚见冷杉真的生气了,不敢回嘴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
“你也是,明明他们求着你,还怕他们干什么。”冷杉心疼白熙受气,也看不惯他的好脾气。
“他要不是烂好人,能在这守二十几年?”云州一肚子怨气,心疼的上前给白熙按摩头,白熙近来总是头疼。
“没你惦记,他会过的更加舒心,你没来他也没头疼。”冷杉说完不等云州的回话转身就走,他急着回去审问那个流浪兽人。冷杉有预感,这不会是唯一的一伙,恐怕有更多的危机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