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的脸如同火烧一般。她怎么敢的?那可是三叔!让她望而生畏的人啊!喝了酒怎么胆子这么大?不,应该是怎么这么疯?三叔昨晚竟忍住没掐死她。她以后还有何脸面去面对三叔?虽然她一直以来都想把他扑倒,可她也只敢在睡前幻想,然后做梦,梦里什么都有。平常,她连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昨晚竟敢那么大胆,三叔肯定讨厌死她了吧。怕是以后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了。啪嗒——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陆织谣的思绪也随之拉回。
宽敞奢华的套房内,陆织谣似火焚身,热的难受,只想更贴近身前的那一抹凉意。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断的贴近,捕捉,用着笨拙却又撩人的吻技,想攻破男人最后的防线。
“司祁年……”
“叫我什么?”
司祁年任由眼前的小姑娘挂在自己身上乱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表演。
平日里连话都不敢跟他多说一句的小姑娘,现在竟敢这么主动的求爱。
有意思。
他没拒绝,也不主动。
“司祁年。”
陆织谣虽然意识迷糊,但眼前的人是谁,她分的清。
“没大没小,好好叫。”
司祁年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巴。
“别让我叫你三叔,我不喜欢…你也不是我三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陆织谣说完再次垫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准确无误的吻上了他的唇。
“我好难受,帮帮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司祁年再次躲开了她的吻,盯着眼前脸颊绯红的女人,她眼神迷离,狐媚的眼睛格外的勾人。
“我知道…我想要做你的女人。”
陆织谣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脸,脖子。
她想这样亲他很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好像格外的想要得到他,体内似火在燃烧,想寻求扑灭的方法。
什么时候酒精有这效果了?
他的唇比她想象中的好亲,好亲到,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扑倒。
“做我的女人?你胆儿真肥。”
司祁年冷哼一声,掐着她纤细的腰,随之将她推开。
陆织谣顾不上被拒绝的打击,体内的浴火鼓励着她别放弃。
但却再次被推开,直到陆织谣听到他说送她去医院这话。
“司祁年,你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陆织谣一气之下恼怒的问,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还将她拒之千里!
从小到大,她身边的追求者无数,长相绝对称得上好看,可他竟然无动于衷!
气死了!
——
第二天,陆织谣头痛欲裂,一股消毒水味让她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四周打量一番,此时身处病房。
怎么在这儿?
昨晚的事片段似的在脑袋里回放。
她昨晚参加毕业聚会,喝多了酒,然后……
睡着了,做了个亲热的梦,梦里她缠着三叔乱亲。
还说了什么要做他女人的话。
不对不对……
陆织谣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这好像不是梦!
顿时,她的脸如同火烧一般。
她怎么敢的?
那可是三叔!
让她望而生畏的人啊!
喝了酒怎么胆子这么大?不,应该是怎么这么疯?
三叔昨晚竟忍住没掐死她。
她以后还有何脸面去面对三叔?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想把他扑倒,可她也只敢在睡前幻想,然后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平常,她连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昨晚竟敢那么大胆,三叔肯定讨厌死她了吧。
怕是以后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了。
啪嗒——
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陆织谣的思绪也随之拉回。
她朝门口看去,只见司祁年一身西装革履的走进来。
西装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五官精致,棱角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给人一种压迫感。
陆织谣心漏跳一拍,下意识的低下头,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汇。
心脏狂跳。
“三,三叔……”
这声音小的,她自己都听不清。
陆织谣紧张的十指缠绕,手指都快搅断。
“不是不喜欢这么叫么?”
司祁年低沉的嗓音响起,像是踩在她心口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在这死寂的病房里,陆织谣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饭盒搁在床头柜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狠狠地落在陆织谣心上。
“我…我昨晚喝多了,让,让三叔见笑了,对不起。”
陆织谣脸红的能滴血,低着头语无伦次起来。
头顶那道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随即,头顶传来一道轻笑声,一碗清汤面递到面前,“吃完送你回去。”
“好,谢谢三叔……”
陆织谣伸手接过来,在碰到司祁年的手时,她触电般的抖了一下,面汤差点洒出来。
“小心点。”
“没,没事。”
她十岁失去了父亲,妈妈带着她改嫁到赫赫有名的司家,嫁给了司家排行老二的司忠禾。
继父结过一次婚,但前妻子没生下孩子就去世了。所以继父对她很好,待她视如己出。
但好景不长,司忠禾在一年后因车祸成了活死人。
司家一共三兄弟,司祁年年龄最小,是司老爷子跟第三任妻子所生。
司祁年能力优秀,24岁接手财团,他眼光独到,雷厉风行,财团在他的掌权下日益强大,繁荣昌盛,拥有强大的影响力。
这个名义上的三叔,平日里对她虽然冷淡了些,但也帮了她不少。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这个浑身散发魅力的三叔,逐渐有了爱慕之情。
“三叔,昨晚的事,您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有意的,您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行…吗?”
陆织谣说这话时头都快埋进碗里,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
“话都说了,哪儿有当做没发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