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欢千娇百媚的声音传出来,我胳膊上瞬间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不回。”宫立安低头看我,我乖巧坐在他的腿上,衣领大开,露出一对内衣都兜不住的浑圆,小鹿一般澄澈的眼神盯着他,手下却握着他的根。这画面要命的刺激,他耸动了两下腰肢,准备挂断电话。“老公,咱们家那个家教霜双,听说被人烧死在烂尾楼了。真是恶有恶报,我早说那小姑娘居心不正,现在遭报应了吧。”谢微欢以为在那场大火里,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焦尸,是我,现在心情颇好。
宫立安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又回到我身上,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不了先生,你还是接一下吧,我怕太太有什么急事。”
我说得委婉体贴,态度却很坚决。
宫立安只好伸手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什么事?”
刚刚对我的温柔不复存在,宫立安对上谢微欢,只有不耐烦。
“老公,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谢微欢千娇百媚的声音传出来,我胳膊上瞬间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不回。”
宫立安低头看我,我乖巧坐在他的腿上,衣领大开,露出一对内衣都兜不住的浑圆,小鹿一般澄澈的眼神盯着他,手下却握着他的根。
这画面要命的刺激,他耸动了两下腰肢,准备挂断电话。
“老公,咱们家那个家教霜双,听说被人烧死在烂尾楼了。
真是恶有恶报,我早说那小姑娘居心不正,现在遭报应了吧。”
谢微欢以为在那场大火里,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焦尸,是我,现在心情颇好。
“现在的小姑娘啊,心思都野得很,你可要远离她们。”
我手下用力,引得宫立安轻哼出声。
“什么声音,老公,你在干什么?”
谢微欢经验丰富,一下就能分辨出来,立刻慌了。
宫立安眼睛斜睨着我,我却恶劣地变本加厉。
情欲将宫立安的眼角染红,他手紧紧攥着手机,压抑着声音开口。
“没事。”
不听谢微欢的大喊大叫,宫立安立刻把通话挂断,扔回桌子上,抓住我的手又开始疯狂的冲刺。
他动情地将脖颈后仰,喉结上下滑动。
手下的摩擦让我的手生疼,像是要起火星子。
直到我手上突然一阵滚烫黏腻,宫立安才放慢了动作。
谢微欢,你的亲亲老公,像是在我手下发情的动物哎。
我嫌弃地反复洗手,宫立安从身后环住我的腰。
“别洗了,干净了。”
我继续按压洗手液。
他轻笑,“为什么想换岗位?”
我从镜子里看他,撅起嘴。
“先生,我好歹也是华大毕业的高材生,不是什么都只能依靠先生的废物,
我想提升自己的能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和您并肩而立,而不是事事都依靠你。”
自强不息的小白花什么的,最能刷好感了。
“事事都依靠我不好吗?还是说你想找别的男人?”
宫立安不解,把下巴放在我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