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的无偏无党,仁心仁术,才是让四大医馆在盛皇城内的口碑载道。眼下妙手斋王璨的到来,在赵家掀起了一层不大不小的浪花。无论是院子里的还是屋子里的人,无不是暗自感叹着姬家大姑娘是踩了怎样的狗屎运,竟是能够请的动妙手斋的掌柜。院子里的窃窃私语声不断,赵家夫人强稳着身体坐在椅子上,逐渐失去血色的脸庞,白的跟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姬梓芸那张病萎的小脸有一拼了。再看那站在一旁的年轻大夫,在看见王璨的同时就是已经破功了。
盛皇城的人均知,四大医馆的掌柜的从不卖任何人的情面。
所有前去四大医馆看病的病人,一律一视同仁,想要用银子插队更是不存在的。
也正是如此的无偏无党,仁心仁术,才是让四大医馆在盛皇城内的口碑载道。
眼下妙手斋王璨的到来,在赵家掀起了一层不大不小的浪花。
无论是院子里的还是屋子里的人,无不是暗自感叹着姬家大姑娘是踩了怎样的狗屎运,竟是能够请的动妙手斋的掌柜。
院子里的窃窃私语声不断,赵家夫人强稳着身体坐在椅子上,逐渐失去血色的脸庞,白的跟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姬梓芸那张病萎的小脸有一拼了。
再看那站在一旁的年轻大夫,在看见王璨的同时就是已经破功了。
他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求饶着,“我,我并非是妙手斋的大夫,我,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兽医,是,是赵家给我塞了一大把的银子,让,让我来给赵家大奶奶诊治的……”
赵家夫人一个激灵,心口狠狠一颤。
已是在床榻边坐下,将姬梓芸死死护在身后的姬梓昭,恨不得将赵家的所有人剥皮拆骨,“赵家还真是不得了了,竟是找了个兽医给tຊ我家三妹妹诊治,不知赵家是故意想要拖延我三妹妹的病情,还是说赵家人平日里都是请兽医登门诊治的?”
不但将她的三妹妹祸害到如此地步,更是还找兽医作践……
若说此番赵家不是想要草菅人命,姬梓昭愿意现在就把脑袋砍下来当椅子坐!
赵太师脸色发沉,疑惑地看向了身边的赵家夫人。
赵家夫人一哆嗦,眼泪就是开始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我,我竟是不知赵家一直找的大夫,原,原来竟是个骗子,今日的事情多亏了妙手斋的王掌柜,不然还不知道我们赵家要被那个江湖骗子诓骗多久!”
赵家夫人相当聪明,既然那个年轻的大夫被识破,便是索性就直接弃掉。
赵太师自然是相信自家夫人的,“来人!将那个妄图敢蒙骗太师府的骗子给本太师拖出去交由奉天府处置!”
年轻的大夫震惊地看向跪在一旁的赵家大夫人,万万没想到赵家夫人过河拆桥的如此干净利落。
“唔唔唔……唔唔唔……”年轻的大夫怒指着赵家夫人,想要辩解却先一步被赵家的小厮捂住了嘴巴,不容挣扎地给拖出了屋子。
姬梓昭冷眼望着逐渐远去的年轻大夫,对于赵家夫人的卸磨杀驴并不惊讶。
一个能将自己三妹妹祸害成如此模样的府邸,又还会有什么良人?
“就算我们赵家被江湖骗子所蒙骗,也改变不了姬家大姑娘对梓妍动手,害死了我赵家孙儿的事实。”
赵家夫人趁热打铁,搂着赵太师的双腿哭得声嘶力竭,“梓妍是咱们府里下人亲眼看见被姬家大姑娘推入池塘里的,未曾想如今一尸两命,姬家大姑娘却还胡搅蛮缠的妄图栽赃赵家,老爷,此事您一定要给梓妍做主啊!万万不可听信歹人的狡辩之词啊!”
王璨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姬梓芸,也是满眼的担忧。
虽然他跟姬梓芸不相识,但既是当家的妹妹,无论是四大医馆还是他,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如此想着,王璨就是朝着床榻边走了去。
赵家夫人听闻见王璨的脚步声,唇角偷偷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她大可以咬住姬家掌柜的是在帮着姬家大姑娘一同撒谎,只要她一口咬定,谁也奈何不了她。
毕竟,妙手斋的掌柜既是姬家大姑娘叫来的。
“妙手斋王掌柜请留步,我三妹妹的伤势就不劳烦王掌柜费心了。”姬梓昭一眼看穿了赵家夫人心底的龌龊算计。
盛皇城内的四大医馆,是她花费了几年的心血才有了今日的口碑和地位。
姬梓昭自万万不会让自己的心血,成为赵家夫人妄图栽赃陷害的磨牙石!
心思被挑破,赵家夫人哪怕是背对着姬梓昭,也是止不住的心虚。
赵太师沉声质问着,“如此说来,姬家大姑娘是承认自己伤害了我赵家子孙?”
哪怕到了现在,满心满口还只有自己的孙子!
姬梓昭冰冷刺骨的黑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家夫人,才是又抬头直视向赵太师,“我三妹妹重伤在身,耽误一刻便危险一分,既赵家口口声声狡辩推卸我三妹妹的伤势,不如就找个能让赵家信得过的大夫前来诊治,方最为妥帖。”
赵太师和赵家夫人听着这话都是一愣。
姬梓昭则是顿了顿又道,“只怕要劳烦宫里面的太医走一趟了。”
原本还提心吊胆的赵家夫人,听着这话险些没当场笑出来。
没见识的窝囊废果然就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皇宫里的太医可是只给皇后娘娘以及皇亲国戚看病的,又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姬家女请的动的?
赵太师冷笑一声,完全没了耐心地站起身,“姬家大姑娘就算想要拖延时间,怕也是应该找一个能够让人信服的理由,如此看来此事已无需再做争辩,我赵家也会将此事全权交给奉天府查办。”
语落,赵太师便是想要转身离去。
坐在床榻边的姬梓昭却是幽幽开口道,“四殿下难道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吗?”
一句微微抬高音量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是浑身一颤。
赵太师猛地停住了脚步,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姬梓昭。
四皇子谢璟澜一向跟盛皇城的纨绔相熟,如今赵家做寿,赵太师便是让自己整日只知道混日子的儿子托了关系,将四皇子给请了过来。
所以对于四皇子的到来,对于赵家来说并非是什么秘密。
赵太师是个圆滑的,就算四皇子给了面子,他也没有将四皇子到来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反倒是捂得严实,为的就是想要在四皇子面前做足样子,让四皇子知道赵家是看中四皇子这个人,而并非是四皇子的头衔。
所以……
连他女儿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事情,这姬家的大姑娘又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