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翠低着头跪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是端坐着的楚颜铭。丫鬟小翠听见沈艺沁的话语,知道自己已被抛弃。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面前等待自己回答的侯爷。于是不再隐瞒,一一交待。“侯爷,你刚猜的没错。当日是沈小姐听闻顾侍郎寄信给夫人问候日常,便让我守在寄信必经的路上,等待夫人的丫鬟过来,伺机偷走信件,剩余的事都与侯爷刚才说的基本无差。”“沈小姐让我从厨房偷来红豆放入其中,希望借此让您误会,离间和夫人的感情。”
“你好自为之,待我查清一切,会来问你的。”
楚颜铭语气重透着冷漠,看着沈艺沁说道。
“侯爷,你别走,听我解释。”沈艺沁看楚颜铭要带丫鬟小翠离去,知道不妙,连忙喊道。
可是楚颜铭没有理会身后沈艺沁的叫喊,只是让人看住她后,头也不回的带着丫鬟到偏房询问。
偏房中。
丫鬟小翠低着头跪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是端坐着的楚颜铭。
丫鬟小翠听见沈艺沁的话语,知道自己已被抛弃。
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面前等待自己回答的侯爷。
于是不再隐瞒,一一交待。
“侯爷,你刚猜的没错。当日是沈小姐听闻顾侍郎寄信给夫人问候日常,便让我守在寄信必经的路上,等待夫人的丫鬟过来,伺机偷走信件,剩余的事都与侯爷刚才说的基本无差。”
“沈小姐让我从厨房偷来红豆放入其中,希望借此让您误会,离间和夫人的感情。”
“沈小姐一直嫉妒夫人,故而总是刻意针对她,又在侯爷您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模样,博取您的同情。”
丫鬟小翠已经豁出去了,将知道的无论什么都说出来。
楚颜铭抬手止住小翠的话头,问道:“你说‘总是’,你们主仆到底都还做过什么事情?”
丫鬟小翠忙磕头认错:“还请侯爷饶命,我要说的事一切都是沈小姐指使的,请求侯爷看在我如实道来的份上从轻发落奴婢。”
楚颜铭眉头紧皱,嘴角抿成一条线,眯着眼说道:“你先道来,饶你小命。”
丫鬟小翠方才抬头继续说道:“侯爷你还记得沈小姐因巫蛊之术困于寒病的那次吗?其实沈小姐生病后经过休养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后来久病卧床的样子都是装的。”
“沈小姐告诉过侯爷您她小时后生病不愈父母会请巫医医治,导致侯爷您去城中寻觅巫医。其实,这都是为她心里早就想好的一个计谋做铺垫。”
“早在先前沈小姐救令我以买药之名出府,找到了一个流民给他些小钱,让他扮作巫医在侯府附近徘徊,最后被侯爷您理所当然的找到带入府中。”
“沈小姐吩咐巫医说她是被巫蛊诅咒,然后将刻有她八字的木偶交给我,让我借故去夫人房间,顺势偷偷藏好,借此污蔑夫人行巫蛊之术害人。”
楚颜铭在一旁静静听着,脸色愈发阴沉。
“还有吗?”楚颜铭森然的语气吓得丫鬟小翠一哆嗦。
丫鬟小翠赶忙回道:“还有沈小姐经常让我去查探盯着夫人房间的情况随时汇报给她。”
“还有沈小姐给我提过,她曾故意给夫人炫耀侯爷赏赐的传家玉镯时,刚好注意到侯爷你从廊厅过来,顺势假装摔倒,让侯爷您误会夫人推了沈小姐。”
“还有沈小姐曾下毒要害夫人。夫人落湖生病时,侯爷您悉心呵护,沈小姐以体谅侯爷之名自请照顾夫人,为得是趁机给夫人碗里下毒药,没想到出了意外夫人没喝,只是洒在手上诱发了红疹,沈小姐为撇清嫌疑,也将毒药抹在自己手上引发红疹,然后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全都告诉侯爷了,还请侯爷恕罪。”
丫鬟小翠涕泪声下,连磕了几个头。
楚颜铭眼眸中满是冷厉之气,握紧的拳头白色的骨节隐隐凸出。
好你个沈艺沁,竟是如此歹毒。
“来人,把这个丫鬟送入大牢,让刑部按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