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薇既然想当小三,那就别躲在后面不吱声了,站出来让大家都见见吧。游轮上,肖睿正刷着手机,冷不丁就看到了唐茴的朋友圈。一旁的季星堂凑过来,眼睛直愣愣的,“稀罕啊,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红毛的微信?”“一言难尽,我跟她相过亲。”“……”肖睿点开那些照片,一张张往后刷,当最后一张跳出来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季星堂看得血脉喷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谁能受得了这一幕?“这是唐茴?”“屁,”肖睿毫不客气道:“她是飞机场,怎么可能这么汹涌?”
那位傅太太要是有心,一眼就能看出傅时律身边的人,并不是盛又夏。
梁念薇既然想当小三,那就别躲在后面不吱声了,站出来让大家都见见吧。
游轮上,肖睿正刷着手机,冷不丁就看到了唐茴的朋友圈。
一旁的季星堂凑过来,眼睛直愣愣的,“稀罕啊,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红毛的微信?”
“一言难尽,我跟她相过亲。”
“……”
肖睿点开那些照片,一张张往后刷,当最后一张跳出来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
季星堂看得血脉喷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谁能受得了这一幕?
“这是唐茴?”
“屁,”肖睿毫不客气道:“她是飞机场,怎么可能这么汹涌?”
“那是……”季星堂立马想到了盛又夏,今晚就她们俩在一起。
“你们在看什么?”
傅时律的声音,掺了冷风而来,刮得两人面皮一紧。
季星堂莫名心虚,“没什么!”
傅时律已经来到两人跟前,肖睿忙不迭想退出去,但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他一把拿过手机,入目的,是一张胸部被双手挤压的图。
浑圆的胸被一双手用力捏住,指缝间漏出了诱人的白皙,还有一道深深的沟。
玉峰耸立,沟壑分明。
傅时律看了眼,是唐茴发出来的。
他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怒,下颚线一度绷紧,“删了。”
肖睿轻咳声,“这不是我发的。”
傅时律仔细看了眼那双捏胸的手,从指骨判断,是女人的。
那也就是说,唐茴捏了盛又夏。
季星堂和肖睿已经别开眼去了,一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傅时律将梁念薇送回医院,她眼睛看不见,牵着男人的一片衣角,走得很慢。
“傅医生,今晚的烟花好看吗?”
傅时律似有些心不在焉,“嗯。”
“都是什么样子的呀?”
“很快,你就能亲眼看到了。”
梁念薇一直郁郁寡欢的,可这一趟回来,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傅医生,手术费究竟需要多少钱?”
傅时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衣裳,仔细看,脖子上的围巾还勾丝了。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
梁念薇将手摸进兜内,拿出了一张纸,递给傅时律。
“这是什么?”
她见傅时律没有伸手接,忙慌乱地去拉他,她握住了他的手指,男人指尖微微凉,掌心里一片干爽。
梁念薇脸色涨红,将那张纸快速地塞给他。
傅时律打开一看,是张借条,上面的字体歪七扭八,是她一笔一画写出来的。
“你要是不拿着,这个手术我不做了。”
傅时律盯看了她两眼,她的家境怎样,他不是不清楚。
“傅医生,我马上就能复明了,到时候我可以出去赚钱,我要靠自己还你的钱。”
她说得这么认真,字字清晰,眼里有光一样。
傅时律将那张欠条折起来,然后放进衣兜,“好。”
*
盛又夏坐在梳妆镜前,刚洗过澡,一手才抹上颈霜,婆婆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夏夏,今儿天气不错,你出去玩了吗?”
盛又夏将手掌贴到颈上,“嗯,去南湖看烟花了。”
“时律去了吗?”
盛又夏停顿了两三秒后,嗓音才上扬,语气有种刻意装出来的轻松,“我们一起去的,他陪我看了烟花秀。”
婆婆那边,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游轮上看的?”
“没有啦,游轮的票没抢到。”
婆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都这样了,媳妇还在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打掩护。
他居然丢下自己的老婆不管,用大游轮去泡狐狸精了!
“夏夏,你快睡吧,周末回来吃个饭,妈给你备了一堆好吃的。”
盛又夏满口答应着,“好,谢谢妈。”
挂完电话,房间里恢复一片静谧,盛又夏做完护肤,这才上床熄灯睡觉。
傅时律回来时,她听得很清楚,脚步声从门口进来,阳台的光透过玻璃面落在床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来到床边,折下来的影子遮住盛又夏半张面容。
傅时律脱了外套,将毛衣也一并脱去。
衬衫被随手甩落在地,他弯腰扯掉了遮盖在盛又夏身上的薄被。
她被傅时律翻转过身,他紧贴着她的背部,手掌从她腰际往上攀滑。
两手揉在她身前,十分狠的手劲,他们身体绞缠,他的手还是不肯放开。
盛又夏沉浸在痛与酥痒的陷阱里,“傅时律……你干什么?”
他脸贴到她颈窝内,皮肉森寒,傅时律加重力道揉过两把,这才腾出一手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开。
他贴住她的耳垂,吮着她耳后的那处细肉,盛又夏敏感,身体绷得犹如拉紧的琴弦。
“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梁念薇吗?”
“那你呢?”傅时律重重的欲气,都没能藏掩起那股子惊涛骇浪,“抱你的男人是谁?”
微小而灼烫的呼吸交融,傅时律的腰腹紧紧抵着她。
藏在身体里的野兽,一触即发。
盛又夏可不想在床上跟他纠缠,“我当时低血糖犯了,那人我不认识,他算是救了我。”
傅时律的手落回到盛又夏的身前。
他特别执迷于她这个地方,一掌完全盛不住,能捏成柔柔的半圆。
盛又夏不想跟他上床,可她越是挣扎,男人那种张狂欲就越是压不住。
盛又夏配合着他的手,细碎的呻吟声流溢。
“你就不想,换点花样玩玩?”
傅时律仿佛心窝子处被人戳了下,奇痒难耐的。
“怎么玩?”
盛又夏扭头盯着他,“你先松开,我主动。”
即便是身处黑暗,但盛又夏还是能从男人眼里瞅见浓烈的欲望。
傅时律从她身上起来,盛又夏下了床,将睡裙和内衣都脱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好渴。”
她走到不远处,拿了一瓶牛奶,将盖子旋开。
盛又夏喝了半瓶,一只手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唐茴给她的药。
她将药粉掺进牛奶里,边摇晃边回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