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前哪种情况都不一样,她不是因为他母亲离开,也不是因为他的失约而离开,而是因为他亲口说了分手,在那种本不该认输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放弃她,所以她也放弃了。终于到了二十一楼。沈叙白等不及电梯门完全打开,侧着身从门缝里挤出去,几步跑到房间门口,推开门——空无一人。房间干净整洁,床单平整的像是没有人睡过。什么都没有,没有宋知夏,更没有她的一点物品。完完全全的消失。沈叙白一瞬恍惚,差点就要以为和宋知夏重归于好后度过的那几天只是他的一场梦。
沈叙白眼底布满血丝的盯着数字不断上升的电梯屏幕,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凌风的话。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手背上青筋都凸起。
宋知夏说,以后都别再见面了。
她生他的气了。
与以前哪种情况都不一样,她不是因为他母亲离开,也不是因为他的失约而离开,而是因为他亲口说了分手,在那种本不该认输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放弃她,所以她也放弃了。
终于到了二十一楼。
沈叙白等不及电梯门完全打开,侧着身从门缝里挤出去,几步跑到房间门口,推开门——
空无一人。
房间干净整洁,床单平整的像是没有人睡过。
什么都没有,没有宋知夏,更没有她的一点物品。
完完全全的消失。
沈叙白一瞬恍惚,差点就要以为和宋知夏重归于好后度过的那几天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片刻后回神,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然而,听筒里只有冷漠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
为了和他彻底断绝所有可能,她竟然连手机号都注销了!
不……一定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
沈叙白的大脑一片混乱,好几秒,才从里面一闪而过林之越的脸。
他立刻给林之越打去电话,那面也很快接起来。
林之越依旧是平常那副语气:“出来了?在里面待上这一遭,感觉一定不太好吧?”
沈叙白没废话:“宋知夏在哪儿?”
闻言,林之越明显顿了下:“宋知夏不是在上海吗?她一直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都没休息过,她不应该去接你吗?”
“她没来。”沈叙白攥紧手机,“她让谢观棋和凌风带来证人作证,她父母也来了,可是她没来。”
林之越倒吸一口气,说的却是:“沈叙白你小子这辈子值了,当年宋知夏外婆去世,她都没联系过宋伯母和宋伯父。”
沈叙白没说话。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宋知夏和她父母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以前他只知道她父母离异,两方都没要抚养权,却不知道其中深藏的事情。
今天知道后,他顷刻间就意识到宋知夏为了他做到什么地步。
她那样殚精竭力,可他却轻飘飘的跟她说了分手。
他自以为是的为她好,她根本不需要。
沈叙白深吸了口气:“她手机变成了空号,人也不在酒店,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能不能找到她?”
林之越越听越不对劲:“你做了什么?”
“我……蒋凝在警局威胁我,要毁掉她的生活和名声,我不得已,跟她说了分手。”
沈叙白每说出一个字,心脏就刺痛一下。
而林之越听完,直接冷笑一声:“就凭蒋凝?你也能信她的鬼话!就算宋知夏的爸妈不是那样的身份,光是我,我都不可能让蒋凝得逞。”
沈叙白扶住门框,他当时是关心则乱了。
现在想想,蒋凝的话根本不足以畏惧。
“是我的错。”沈叙白深吸了口气,“现在找到她才是当务之急,你到底能不能找到她?”
林之越声音严肃:“她注销了号码,有意要避开所有人,我不一定能很快找到她……你等我消息吧。”
“好。”
挂断电话,沈叙白的视线又落在空荡的房间里。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一块,明明还是炎夏,他却只觉得冷。
另一边,浦东机场。
谢观棋取好机票,连同让手下人办好的新电话卡,一起递给坐在长椅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宋知夏。
她接过,说了声谢谢。
谢观棋有点无措,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陪你,等你登机我再走。”
宋知夏没答应,但也拒绝。
谢观棋就坐在了她身边。
半晌,他看着她的侧颜,还是没忍住,问:“你真的要和沈叙白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