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惊恐地看向舒母,脸上红辣辣地疼。3见舒母又要抡起手臂扇她大耳刮子,连忙往许庭深身后窜去:“庭深,救我,她简直就是疯婆子!”许庭深被简宜婷往前面一扯,被迫挡下舒母的巴掌。舒母就像是暴怒的母狮子,要撕碎惹怒她的猎物:“庭深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撕烂她的嘴,让她骂我们锦时!”许庭深不敢伤着舒母,没有伸手阻拦,只是站在简宜婷身前虚挡着她。其他人看着这场闹剧,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撞上舒母的枪口。人家都死女儿了,女儿被这么骂了,撒撒气也是正常。
舒母看见呆愣的许庭深,她的情绪就像是有了宣泄口。
“你怎么才来?”
舒母用手使劲地拍打着许庭深。
许庭深一动不动任由舒母捶打他,这点疼比不上此刻他的心疼。
川南军区其他的人也知道了舒锦时牺牲的消息,他们默默地站在一旁,无声地哀悼。
虽然平时看不上舒锦时是关系户,但是现在人都没了,再多的不满也消失了。
简宜婷脸色十分不好,看着许庭深眼角划过的泪,心里一阵烦躁。
她假装失忆的事刚刚暴露,许庭深肯定对舒锦时心生愧疚,在这个节骨眼上舒锦时死了,她有再多的手段也没用,怎么和一个死人挣?
她暗骂一声:“晦气。”
声音很小,但碰巧被旁边的舒母听了个正着。
“你说什么?”
“你竟然说我们锦时死很晦气?”
舒母怒目而视,手臂抡起半圈,带着茧子的巴掌就向简宜婷扇去。
简宜婷来不及反应就被舒母打的头歪。
她捂着脸,惊恐地看向舒母,脸上红辣辣地疼。3
见舒母又要抡起手臂扇她大耳刮子,连忙往许庭深身后窜去:“庭深,救我,她简直就是疯婆子!”
许庭深被简宜婷往前面一扯,被迫挡下舒母的巴掌。
舒母就像是暴怒的母狮子,要撕碎惹怒她的猎物:“庭深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撕烂她的嘴,让她骂我们锦时!”
许庭深不敢伤着舒母,没有伸手阻拦,只是站在简宜婷身前虚挡着她。
其他人看着这场闹剧,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撞上舒母的枪口。人家都死女儿了,女儿被这么骂了,撒撒气也是正常。
舒母的指甲直冲简宜婷的脸,她的脸已经被抓出了好几条血痕了。
见许庭深只是站着,没有帮她控制住舒母的意思,她急了:“许庭深,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她伸出手抓向许庭深,舒母的眼神一下就落在了她的中指上。
这戒指好眼熟,她犀利的目光又看向许庭深的手指。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她女儿的结婚戒指!居然戴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好啊,我怎么说锦时那丫头怎么就突然和你分手了?原来是养野狐狸精了。当军官的就这个作风?”
舒母啐了一口唾沫,把要赏给简宜婷的巴掌赏给了许庭深。
许庭深无法辩解,也不想辩解,他的锦时死了,他的心好像也一起死了。
其他军区的人的闲言碎语声不断,大抵是没想到还能听到军长的桃色新闻,真是稀奇。
川南军区的人脸上不知为啥脸上臊得慌,一个二个地偷偷溜走了。
许庭深想带他的锦时回家,但被舒母一把子推开:“给老子爬!莫挨老子幺儿。”
他没有身份带走她……
……
许庭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家里还是他搬走之前的模样,家里空了很久,已经落上层薄薄的灰尘,就像是他的心情,灰蒙蒙的。
夏日的雨水来的又急又大,外面开始刮起了狂风,风拍在窗户上发出阵阵哀嚎。
许庭深打开卧室门,抱着最后一点期望,他的锦时只是在家里睡着了,等他打开卧室门就可以看见他的锦时。
但……
卧室里没有舒锦时的身影但处处又是她的影子。
床头柜上还摆着她没有看完的书,他记得锦时很喜欢坐在床上看书,但她看不到这本书最后的结局了。
没有舒锦时的家,许庭深一秒钟也待不下去。
无视外面的狂风暴雨,许庭深发疯似得冲进雨里,他坚信舒锦时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等着他来找她。
许庭深颓废了几日被看不下去的老首长一巴掌打醒:“你做样子给谁看?舒锦时已经死了!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她还有父母亲人,你可以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