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问半浮在空里头一边手下不停的剥着龙虾,一边就瞧见那白白嫩嫩又粉粉的小丫头披着个能盖到她腿窝的白毛巾就闯进来了。欸……没想到洗干净了还挺白净的嘛。看上去也软软的。唔,虾好吃。正当他这边刚打算把这口虾肉从壳中直接吸进肚子里,一口刚咬上那滑软肉身时就吓得整只鬼差点从空中掉下来。——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你脱...
“嗯。”
那若是真塌了,放出来那么多穷凶恶极的玩意儿,怎么派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去收呢?
殷天问跟在后头拖拖沓沓的走,慢腾腾的想。
想了半天也寻思不出这到底算是哪门子事,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入了一个大浑水里头去,再就是眼下林干山能不能上演个强抢美男的戏码,把他抢走,脱离眼前这个小丫头的魔爪不成吗?
这么寻思着,大概面上就要开始藏不住怀疑了,于是满腹不信都明明白白的挂在了脸上。
花小满回头觑了一眼,反正这只蠢鬼现下不知道束魂牌是不敢收他的,那自己已经算是出师大吉,一下就寻到一只苦力,遂从容的卸下身后重重的背箱。
她这边刚把一个背带从肩膀上卸下,殷天问就赶忙狗腿地凑上前伸开了手,一脸讨好的笑意,“我来我来。”
顺道瞧瞧你里面都放了些什么玩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我也不信我在没了一半修为后就连个小丫头都干不过了。
“那……谢谢你了呀。”
“不客气不客气。”
殷天问端起一脸诚挚的笑容,花小满也眨了眨她那双淡粉色的眼瞳,然后慢慢笑眯了眼。
——哟,看来还是一只心机鬼呐!二师兄秦修说了,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
“那能让我再问一件事么?束魂塔到底怎么塌的?”
花小满没了在身后沉甸甸的箱子坠着,就开始负手在前面蹦蹦跳跳,闻此言愣了愣,轻轻回了句,“是我掀翻的。”
啊?!
你、掀、翻、的?!
你特么是猴子派来的奸细吗?!逗哥呢!
***
小时候听鬼界里的长辈们说过,出了酆都就得一路向东,途径的第一个城镇名唤凉城,比人间界少了那么几分热络劲儿,却又比鬼城多了几分欢腾气儿,兴许夜路走多了还能撞着一二只同类,但是日头里,是绝对逢不见的,因为传说中天界三十三层天就在这丁点大的云彩上死死压着,为的就是拿阳光镇守住这门口,阻止鬼界游魂四处乱窜悠。
所以他们好像就成了活在黑暗里那些张牙舞爪的魔,年岁不长的时候就得过且过的忍着寂寞,可年轮刻不出一颗木头心的就偏偏在阴暗地里仍能滋长,偏生要卯着一股子狠戾挣扎着要上来看看,那热闹的地方究竟是长做个什么模样。
所以殷天问一直觉得,兴许人间界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美好,估计在外头疯够了,也就能心平气和心甘情愿的回他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窝着了。这许多日后之事啊……现下不得看,也无法料想,只能亲自去一步步走过了,摔过了,才能有个自己的感悟吧。
现在恰恰就是日头最旺盛之时,因此殷天问也放心的从呆了一夜的水池里浮出头来,擦净了身子,围上了并不怎么合体的浴巾,急匆匆的顺着阴凉地嗖嗖的就蹿回了卧房。
一打开门就闻着饭菜香气四溢,他左右四顾一番——咦,那个暴力女不在的说!
也来不及去穿衣服,赶紧扑到桌边直接伸手就拈起了一只大龙虾,快速的剥皮拆壳。
不一会儿就拆掉了猩红鲜艳的皮壳,露出了里面透白又透红的肥美肉身。
想也没想的就又捏住尾巴将其头摁在同样红沥沥的汤里搅和了搅和,殷天问心满意足的将这只虾丢回嘴里——鲜呐!
还未待伸手去捏第二个,就听到门扇那儿似乎有动静,想了想自己现下这副尊荣好像并不太适合见人,于是殷天问很是淡定从容的憋着他最后那丁点术法,“咻”的一声……
花小满刚推开门时就觉得貌似不大对,可一时没寻思出不对在哪儿,想了想怕是箱子被人翻开偷了什么东西去……毕竟那箱子很沉,能搬动的太少,就怕有人打开翻着找一些东西单独拿走了,于是也来不及顾自己半干不干的头发,急匆匆的就去角落里费事巴拉的开箱子清点宝器。
殷天问半浮在空里头一边手下不停的剥着龙虾,一边就瞧见那白白嫩嫩又粉粉的小丫头披着个能盖到她腿窝的白毛巾就闯进来了。
欸……没想到洗干净了还挺白净的嘛。
看上去也软软的。
唔,虾好吃。
正当他这边刚打算把这口虾肉从壳中直接吸进肚子里,一口刚咬上那滑软肉身时就吓得整只鬼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你脱衣服做什么!不对,你掀毛巾做什么!
不对,还不对!自己现下绝对不能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得赶紧跑,还得带着虾壳一起跑!毁尸灭迹才是正理!不能让这个暴力女发现一丁点不对!不然自己恐怕小命难保了!
这么想着殷天问便慢慢从空中降回桌边,小心翼翼的拾掇起桌上刚才那只虾壳,然后不动声色的打算往门外飘——他当然不可能跟这臭丫头片子讲实话啦,自己若是封印一半鬼术就连个『飘』都不会了,那他还能担得起鬼界小八爷的称号么!
一边双手捧着那虾皮小心翼翼的往门那儿动,尽量不惹空气中气流多变化一分,一边也仔细着床上那边的动静,怕就怕她一回头,像昨夜发现自己时那般穷追不舍。
可是……她在只穿着一个肚兜的情况下……不至于……也能对自己做到穷追不舍吧……
又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下身仅着了一条毛巾的鬼模样——呃,大家半斤八两什么的……但那又如何啊?!他是个爷们!比赤身裸体的打架完全不怕好不好!而且他还能虚无化啊!
尤其是正午头,外面太阳正旺盛!浑身更透了!
天时地利人和……
呃……
那什么……屁股好小好圆欸,话说前面呢?含苞欲放的花朵那般……?那岂不是其上的两朵小花蕾也会小小的粉粉哒!光想想就萌的他不要不要的!
殷天问咽了口唾沫,眼神不由自主在面前隔了一个桌子的小床铺上拿不动了。
天地良心,他可真不是一只色鬼。
但是,嘛,那什么……女孩子真是种美妙又可爱的生物啊。
粉粉的,嫩嫩的,滑滑的,弹弹的……就像眼前这个……
又咽了口唾沫,他无意识舔了下嘴唇,目光又不由自主顺着她跪坐在床上的姿势、沿着那光滑的脊背慢慢往上逡巡。
看到肩膀和肩胛骨那里时他一瞬间又止了那些个旖旎心思。
很鲜艳的红痕,在那透白粉嫩的身体上就更加明显,象是被什么抽出来的迹象,同自己身上有时会落下的鞭伤似的——不过估计她那是被勒出来的,女孩子家家的,皮肤太细嫩了,稍微有点重的东西一勒就那样了,哪像自己皮糙肉厚还抗揍。
想了想,殷天问一下子想到先前那个重重的大背箱了。
噢,难怪。
那箱子他打开看了,里面无非是一堆伤药一堆符咒,还有些其他的桃核法器,他没敢伸手去仔细扒拉,瞅了那么一眼心下有个数就不动声色的放回去了。
眼下,花小满就从里头拿了一瓶小药水,在费心费力的扭胳膊转头的试图给自己磨红磨破的地方全都洒上。
哎呦喂这小傻子。
一看就是不常受伤的,伤药能是这么用的?!
殷天问刚想发个声阻止,后来才想起自己现在得趁她没发现赶紧跑才是啊!于是只好一咬牙扭头继续往门口磨蹭,这身子刚扭果不其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疼的倒抽凉气的嘶嘶声。
哈哈哈!该!缺心眼吧!有那么直接洒药洒到身上的么!当你属穿山甲的啊?!还有让你昨晚那么把老子摁河里灌,闲着没事欺负老实鬼,遭报应了吧!
终于成功的透出了这扇房门,殷天问小小的喘了口气,接着往水池那边跑,顺道将虾皮扔在了远处。
花小满也是给自己上完药了,拿纱布又胡乱的缠了缠,这才想起她原本还抓住一只鬼来着!不过这个时候,阳光正盛,这里又有天界的佛光普照,他估计还闷在水下面不敢出来吧。
又看了眼桌上的一大堆菜,想了想自己吃不完这些,索性又蹦下床,蹬着自己的小红鞋“哒哒哒”的就去水池边找他。
“啊!”
“啊!!”
“啊!!!谁家小姑娘啊就这么闯进来了!”
“啊!!!!!”殷天问也很应景的跟着吼了几嗓子,尔后淡定的看着另外那群大老爷们受了惊一般急匆匆披上了毛巾往外冲了,原本还有些乱哄哄的泉池一下子就安静起来了。
往前划了划水,殷天问尽量显得自己大爷一般的开了口,“你找我呀。”
另一句你洗干净了确实还挺秀气的嘛还未夸赞出口,他就瞧见她粉嫩的小手竖在了自己面前,尔后单指轻轻、又轻轻的勾了一下。
“咕咚”一声炸响,殷天问整只鬼被牵引的在水里头翻滚了一圈。
“等等!我又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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