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挽清疑惑的回头看着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五分钟后,一辆黑色奥迪A6停在路边。萧煦将漆黑的车窗缓缓降下,那张温柔俊逸的面庞露出。“阿煦,我在这。”陶挽清小跑的上前,“不好意思,刚有点事耽误了,我们快走吧。”萧煦替她拉开车门,眼神扫过傅惟阴冷的眼神上,仿佛披着一层寒冰,能将周围的一切生物冻结。他不以为然,正要关上车门。只见浑身散发戾气的傅惟,迈着修长的步伐,拦住车门。他试探性的开口:“萧煦,你不也不记得我了吧。”
傅惟追了出去:“清溪。”
陶挽清顿住脚步。
“对不起……”傅惟眼底满是愧疚,他走上前,“三年前是我的错,如果我陪在你身边,也许……”
陶挽清波澜不惊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别样的情愫,而是淡漠又疏离道:“谢总,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傅惟的眸子颤了颤:“你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吗?”陶挽清下意识的反问了过去。
她很肯定自己是不认识这个男人的,甚至内心还有点反感这个男人的靠近。
傅惟看着陶挽清眼底的陌生,不像是装的,眸色彻底沉了下去。
法院门口。
陶挽清疑惑的回头看着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奥迪A6停在路边。
萧煦将漆黑的车窗缓缓降下,那张温柔俊逸的面庞露出。
“阿煦,我在这。”陶挽清小跑的上前,“不好意思,刚有点事耽误了,我们快走吧。”
萧煦替她拉开车门,眼神扫过傅惟阴冷的眼神上,仿佛披着一层寒冰,能将周围的一切生物冻结。
他不以为然,正要关上车门。
只见浑身散发戾气的傅惟,迈着修长的步伐,拦住车门。
他试探性的开口:“萧煦,你不也不记得我了吧。”
闻言,萧煦笑了笑,没有马上回复男人。
而是对着车里的陶挽清耳语了一句:“清溪,你先等我一下,我遇到一个旧人,需要说两句话。”
听到这话,陶挽清抬头看了看,又是这个刚刚将自己认错的男人。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收回了视线。
法院旁的,一颗松树下。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互看着。
傅惟打量着这个和陶挽清齐齐消失了三年的男人,怒不打一处来!
“萧煦,你就没有什么好给我解释的吗?”
萧煦嗤笑:“解释什么?傅惟,莫非你忘了,当初你连清溪的遗体都不愿意去领,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做什么?”
傅惟被萧煦的话噎住,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萧煦看着吃瘪的男人,继续开口:“傅惟,如今清溪已经忘记了你,我希望你以后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同事,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的话无疑是威胁,偏偏傅惟这辈子最受不得被人威胁。
下一秒,他就调整好了受挫的情绪,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萧煦,你以为,把陶挽清牢牢的绑在身边,她就会喜欢上你,属于你了吗?”
心理的秘密被外人戳穿,还是自己的情敌。
萧煦瞬间变了脸色,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傅惟说得没错,尽管现在的陶挽清已经忘了他,但是也没有接受自己。
两人还是跟从前的关系一样,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握着拳头的手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缓了一会后,萧煦又松开了拳头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傅惟,你知道清溪记得你,为什么会只是忘记你吗?”
“为什么?”傅惟沉声问。
内心莫名感到一股不安,隐隐觉得真相不是自己可以接受的。
接着,响起一道杀人不见血的话:“她去做了催眠,唯独忘记了和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