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的分分合合实在太多,三年,或许早就把周权洛的全部耐心都已经耗尽。……另一边,街角。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积雪没有消融,只是变得灰黄。林月月就这样不停的往前走着,严钦就在她的身后跟着。他明明加快速度就能够拉住林月月,可是严钦并没有,他只是在她的身后跟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林月月终于回过了头。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林月月的声音十分哽咽,泪水不断的落下,掉在雪地上,消失不见。她借着晦暗的路灯看着面前的严钦,严钦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和好是在一个月之后。
这个短暂的分手无人知晓,就像林月月和严钦之间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一样。
是周权洛率先找上了门,他没有道歉,只是说了一句我还爱你。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回心转意更加让人开心的事情呢?
戴玲当然是选择了和好,周权洛绝口不提先前发生过的事情,戴玲也不提。
二人之间的关系看上去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戴玲知道,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中途的分分合合实在太多,三年,或许早就把周权洛的全部耐心都已经耗尽。
……
另一边,街角。
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积雪没有消融,只是变得灰黄。
林月月就这样不停的往前走着,严钦就在她的身后跟着。
他明明加快速度就能够拉住林月月,可是严钦并没有,他只是在她的身后跟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林月月终于回过了头。
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为什么?”
林月月的声音十分哽咽,泪水不断的落下,掉在雪地上,消失不见。
她借着晦暗的路灯看着面前的严钦,严钦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还是那么的好看,还是那么的冷漠。
可是明明之前的严钦也在爱自己,不是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严钦,你能回答我吗?”
林月月近乎崩溃,雪地之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十分安静。
没有人知道严钦走的那段时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那段时间的灰暗,林月月不想再回想起来哪怕一瞬。
严钦喜欢的歌,他喜欢的一切喜好,全部都刻在了林月月的脑海之中,她强迫自己忘记,可是根本就做不到。
她不敢和戴玲联系,不敢和自己身边的任何人联系。
严钦早就融进了她的生活之中,好像哪里都有他的影子,而那些朋友,包括戴玲,也都是共同好友。
“严钦,你说话啊。”
林月月的声音越发的哽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上前了两步,走到了严钦的面前,缓缓的抬起了手,抚摸上了严钦的脸颊。
那是她日思夜想,刻在了心中的轮廓与五官。
“为什么会有别的女人呢?”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呢?”
“以前你说,写完最后一页日记,我们就私奔。那是玩笑话吗?或者又是你们搞音乐的人诗兴大发,说着好玩的呢?”
人们总是喜欢相信浪漫,可是浪漫便不可能真诚。
太过真诚的东西,是无法浪漫的。
林月月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严钦却依旧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站着,严钦眸色深沉,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良久,他伸手轻轻的将林月月拥入了怀中。
“月月,我回来了。”
“月月,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好的,好吗?”
林月月闻着严钦身上熟悉的味道,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
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度过的分秒时光里,她有多么想要回到这个怀抱之中。
可是什么都没有。
“严钦,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们没有什么回去不回去的,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不是你们眼中的合格玩家。”
“我也没有戴玲漂亮,没有戴玲想的通透,更不会和她一样苦苦挣扎。”
“对于这种没有必要的选择,我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的。”
“严钦,就当最后的抱一抱吧。”
林月月的声音很轻。
他的回来实在是太慢,那些被藏在时光之中的浪漫与爱,在此刻都没有办法唤醒些什么了。
或者是说,林月月根本就不敢了。
“月月,这不是陷阱。”
严钦像是还想要挽回什么,他紧紧的拥着面前的林月月,声音有些急促的再次重复了一边:“相信我,这次不会是陷阱。”
艺术家总是喜欢把话说的带有艺术气息,比喻句用的好听又贴切。
“嗯。”
林月月眼角还噙着泪花,挂在长长的眼睫上。
她轻轻的推开了严钦,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陷阱,和你在一起,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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