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正主终于姗姗来迟。原以为是陆家那位千金小姐要挑衣服,却没想到陆家小三爷手里牵着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出来。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乌发红.唇,媚骨天成,连头发丝儿都带着美貌,明明是勾人魂魄的长相,偏生一双眼睛冷冷清清,羞怯怯的不敢看人。原以为是不好伺候的主,却没料到这位小三爷看着尊贵冷沉,倒是不怎么挑剔,一小会功夫选了不少款式,小姑娘却
桑漪摇了摇头,垂下眉眼不说话,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不老实的向季司琤勾着小指。
季司琤看了她几秒,眸色越发的暗,牵过她的手,裹在掌心,“走吧。”
另外一面的小厅内,早已坐了三四个人。
说是小厅,其实也不小,足足七八十平方,简约的新中式茶室设计,低调中又透着难以言明的高贵。
三个中年男人拘谨的站着,旁边放了好些还没面世的衣裙。
这三人都是京市服装界很有名气的人,手中代理的品牌几乎囊括了市面上能看到的国内外所有牌子,家产颇丰,在京市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陆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他们似乎就只是个卖衣服的小商贩。
昨天接到电话,听说陆家小三爷想要挑他们代理的几个女装品牌,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好。
要知道,在京市,想要攀附上陆家,几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等了很久,正主终于姗姗来迟。
原以为是陆家那位千金小姐要挑衣服,却没想到陆家小三爷手里牵着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出来。
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乌发红.唇,媚骨天成,连头发丝儿都带着美貌,明明是勾人魂魄的长相,偏生一双眼睛冷冷清清,羞怯怯的不敢看人。
原以为是不好伺候的主,却没料到这位小三爷看着尊贵冷沉,倒是不怎么挑剔,一小会功夫选了不少款式,小姑娘却好像嫌多了,软着声音叫了好几声“小叔,够了。”
软软小小的声音,着实让人心痒,。
弄得这位小三爷看小姑娘的眼神,就像恶狼看小绵羊的眼神,直勾勾的,毛糙糙的,带着锋利的倒刺儿,恨不得从人小姑娘身上勾下几块血肉来。
几位代理商心里明了,面上却不敢吭声,只敢用眼神交流信息。
他们打听得很清楚,陆家是只有陆雪这位千金大小姐的,而且陆雪声名在外,他们都知道是什么长相,肯定不是眼前这位。
至于这位陆家小三爷,传言和洛家千金洛樱是青梅竹马,两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没想到传言到底只是传言,这位小爷似乎有别的喜好。
小一个小时的功夫,四五个架子的衣服都被挑完了。
季司琤有些意犹未尽,眉头微皱,“就这么几件?”
其中一个代理商马上恭敬的道:“还有,还有新款,我马上让人送过来,下个季的,下下个季的,都有。”
桑漪看着那一大堆衣服上的价格牌有些心惊肉跳,她不敢想把价值京市一套房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感受,只得小声的阻止季司琤,“小叔,太多了,我穿不了。”
季司琤眼神冷淡,声音也是淡淡的,“衣帽间都塞不了一半,哪够。”
他原本对选衣服这种事是毫无兴趣的,可自从给桑漪选了两次衣服后,觉得似乎很有意思,想到她穿着自己选的衣服,就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握在掌心,光是想着就感觉很不错。
桑漪对塞满衣帽间这件事没有什么概念,可她实在不喜欢和季司琤在人前这样暧.昧,但她又不敢忤逆他,只得低了脑袋,软白的小手绞着衣裙,不再说话。
季司琤看她神情似乎倦倦的,捏了捏她的手指,“累了?”
桑漪没抬头,只是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季司琤低头便看到了她穿着拖鞋的小脚,几根白生生的脚趾露在外面,目光暗了下来,“鞋子还没挑。”
代理商一听,使劲朝外面的助理使眼色,助理马上抱着鞋子跑了进来,再飞速的把这些鞋子摆成整齐的几排。
全是极其少女的款式,从运动鞋到小细跟,不是白的就是浅蓝色,还有就是淡淡的粉,有几双连鞋带都嵌着细白细白的小珍珠。
季司琤让她坐在小红木软凳上,一双一双的试。
她的脚生得小巧,脚踝特别纤细,脚趾也嫩生生的形状很美好,其中一个代理商看了几眼便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可下一秒,便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抬头一看,看到那位陆家小三爷正盯着他,眼里凛冽的寒意不带一丝儿人味,其中的戾气似乎随时都能把他给撕了。
代理商吓了一跳,这位陆家小三爷的事儿他听过不少,大都是杀人不见血的狠戾手段,他顿时头皮发麻,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
桑漪试了两双,便再也不肯试了,低着脑袋,小小的脚趾勾着拖鞋一动一动的,“小叔,都大了。”
代理商一听,忙道:“都是35码的,都大了吗?可张管家明明说的是35码……”
桑漪极小声的道:“只能穿34码的,有些大一点的33也能穿……”
那代理商急得一头汗,极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南风集团合作的机会就此丢了,忙道:“马上安排34码的过来……”
季司琤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客厅走,“那都不要了,改天再选。”
桑漪极不习惯人前这样暧.昧,而且那几个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她内心抗拒又害怕,可又反抗不了,只得把脑袋埋在季司琤肩膀上不让人看到她的脸。
可这样,一呼一吸间,就全是他的味道,她感觉内心抗拒的更加厉害。
就好像,他的气息想扎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可她全身的细胞都不肯接受,叫嚣着要把它们赶走。
这种内心极度的挣扎和抗拒让她紧张得身子有些发颤,不过是从小厅到大厅的距离,就出了一身细汗。
她抓着季司琤的衣服,声音极小,带着一点点哀求的意味,“小叔,我能自己走。”
季司琤脚步顿了顿,声音有些冷:“桑漪,早点习惯是好事。”
说完,抱着她大步的进了大厅。
这时候早已有医生等在大厅里了,看到他们进来,只是恭敬的叫一声“小三爷”便不再言语。
季司琤把桑漪放在沙发上,才发现她又在出汗,额上和鬓角的细碎头发都湿湿的,贴在柔嫩又白嫩的脸颊上,有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而且因为头发黑,就显得皮肤越发的白,明亮的光线下似乎能看到白嫩皮肤下细微的毛细血管。
一双瞳仁也是黑漆漆的,又清冷又怯生生的,看起来就格外的好欺负,让人恨不得一口给吞进肚子里。
季司琤看着她,眸色越发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