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解霖过来了。看到陈沬居然拿着他的内裤在看,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拿人家的内裤被抓包了,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像变态呢。陈沬脸上通红,讪讪解释,“我,我要帮你洗衣服啊。你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沾上胶水了,有点奇怪,我在想着要怎么洗。”她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一脸的单纯,丝毫看不出来像是装的。她真的看不出上面沾着的不是胶水,而是他的……她此刻表jsg现的越单纯,就越显得他面目可憎。狭小幽暗的空间里,两人靠的很近,躁动的呼吸仿佛都要交缠到一起了。
“南南,妈闯祸了。今天在陆家刷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柳婶说要十万块钱,妈哪儿有那个钱赔啊。”
“你现在不是在外面和大少爷同居吗?你们关系是不是有进展了?你要不帮妈求求情,这十万块钱能要了我们的命,但是对大少爷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电话里,方芸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完,又开始哭着求陈沬帮她。
“柳婶说老太太特别喜欢那个杯子,要是不快点赔上,老太太会把我送去坐牢的啊。南南,妈生你养你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不想帮妈妈,你也得考虑一下你外婆啊。她还在医院,要是妈妈坐牢了,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陈沬握紧手机站在阳台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方芸的哭诉声。
风口里,她的脑子被吹得嗡嗡的响着,浑身像是被抽空般的疲惫。
前几天被郭杰欺负,她做梦都害怕。午夜梦回,也不断的否定自己。她现在这样溢乳不断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像郭杰说的那样,她就是个骚货。
是解霖,不计后果的举报郭杰,还了她一个公道。
而她的亲生母亲,只会怕她到处得罪人。
现在闯祸了,居然还有脸让她去解霖那里讨人情!
她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心底的憋闷和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陈沬握紧手机,忍无可忍道:“你别一遇到事就拿外婆说话,三个月前你就是用外婆病危做借口,把我骗回去的。”
“这次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自己想办法去!”
“不就是十万块钱吗?你那个好老公,这些年陆陆续续都借了快一百万的高利贷了,还差这十万块钱?还不起就去借,借不到我们全家就一起去死!”
怒气上头,陈沬再也没法顾及她这个懦弱的母亲了。
她拖着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背负着全家的经济来源。
她觉得好累,她再也不想管他们了!
疲惫的挂断电话,胸前被冷风吹得发疼发涨,有那么一瞬间,陈沬心里真的好难受,恨不得一死了之。
不堪的家庭,残破的身体。
她如今这样,以后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想起不久前,解霖看着她发情时露出的厌恶的目光,她心底就沉沉的,被压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
第二天,陈沬收拾好糟糕的情绪,早早从沙发上起来,给解霖做早餐。
无论昨天发生了多少事,饭总是要吃的。
做完早餐以后,她看解霖还没出来,就先去浴室洗衣服。
洗衣篓里,还有解霖的衣服。这还是她第一次要给一个男人洗衣服。
陈沬一件件的拿起解霖的那些衣服,看完上面的洗涤说明以后,才放进洗衣机里面。
直到最后……只剩下他的内裤。
怎么会这么粘。
拿到手上,陈沬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仅黏黏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上面白色的东西是什么,胶水吗?
“陈沬,你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解霖过来了。
看到陈沬居然拿着他的内裤在看,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拿人家的内裤被抓包了,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像变态呢。
陈沬脸上通红,讪讪解释,“我,我要帮你洗衣服啊。你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沾上胶水了,有点奇怪,我在想着要怎么洗。”
她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一脸的单纯,丝毫看不出来像是装的。
她真的看不出上面沾着的不是胶水,而是他的……
她此刻表jsg现的越单纯,就越显得他面目可憎。
狭小幽暗的空间里,两人靠的很近,躁动的呼吸仿佛都要交缠到一起了。
解霖只要垂下视线,就能看到一些极美极艳的风景,鼻尖仿佛已经能闻到了那股引人沉沦的馨香……
再度失控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解霖快被他心底那份高高在上的自尊心给压垮了。
忍不住迁怒陈沬,冷道:“不用洗了,以后别碰我的衣服。”
似乎只有迁怒她,对她态度差点,才能掩盖住他昨晚的罪恶。
告诉自己,他不会对一个小保姆有任何想法,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正人君子。
“今天就从我家搬出去。”
尤嫌不够似的,又补充一句。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他就出去了。
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慑人的怒气。
他在赶她走吗?
陈沬怔怔的看着他冷漠高大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解霖……是讨厌她了吧。
也是,谁会容忍一个女人天天在自己眼皮底下发情。
她眼睫低垂,想着解霖厌恶她的样子,心底一下变得空落落的。
-
刚走出浴室,她妈妈方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南南,你快来救妈妈啊。你妈快被人打死了啊,南南你快来救我啊呜呜呜……”
陈沬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方芸断断续续的哭嚎声。
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听着方芸快要断了气似的哭声,陈沬握紧手机,立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在陆家老宅吗?我现在就过去!”
方芸立刻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原来今天大少爷的屋里少了一块两百万的手表,负责保养的佣人发现以后,立刻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最恨手脚不干净的佣人,立刻派人去查,最后就查到了方芸身上。
那个时间段里只有方芸出现在附近的监控里,加上昨天她打碎了一个十万块钱的杯子要赔偿,缺钱。两件事凑到一起,老太太就更觉得方芸是小偷了。
但是陈沬了解她母亲,她虽然懦弱,但是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妈,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陈沬立刻打车去陆家老宅。
她有预感,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
她母亲在陆家做事做了十几年了,这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以前都没犯过错,怎么最近总是摊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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