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呢?周妈妈暗地里逼良为娼多年,我一句话便让她进去了……”晋萱儿从袖中摸到了药粉,正要扬袖,却有人将她拉到身后,晋绥宁将她护住。“萱儿。”“阿兄。”萱儿松了一口气,有阿兄在便什么也无需害怕了。“找死!”男子举着刀冲了上来,云秉权将晋萱儿推到一边,便上前与他们打了起来,他出招很快,动作干脆利落,即便没有武器一打三却也能绰绰有余。三个男子倒在地上,他蹲下将刀疤脸男子的手折断,声音淡淡的:“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总感觉场面十分熟悉。
只见那男人身后又走出两个男子。
高大刀疤脸男人道:“就是你报官害的周妈妈?她在牢里给了我一大笔银子买你的命。乖乖地跟爷走,伺候好了爷饶你一命。”
晋萱儿有些慌了,她故作镇静:“她给了你多少银子,我能给双倍。好心提醒你们,你们可知道她得罪了谁才被关了进去?”
“什么意思?”男子道。
晋萱儿看他们脸上都露出了迟疑,继续道:
“你们可知道暗月阁?她若不是得罪了暗月阁的人,怎么可能我一报官她就进去了呢?你们就不用脑子好好想一想?”
男子们对视一眼:“你与暗月阁有什么关系?”
“你们说呢?周妈妈暗地里逼良为娼多年,我一句话便让她进去了……”
晋萱儿从袖中摸到了药粉,正要扬袖,却有人将她拉到身后,晋绥宁将她护住。
“萱儿。”
“阿兄。”
萱儿松了一口气,有阿兄在便什么也无需害怕了。
“找死!”男子举着刀冲了上来,云秉权将晋萱儿推到一边,便上前与他们打了起来,他出招很快,动作干脆利落,即便没有武器一打三却也能绰绰有余。
三个男子倒在地上,他蹲下将刀疤脸男子的手折断,声音淡淡的:“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澜香坊周妈妈让我们来杀这个女的,说她害她被抓,让我们直接弄死她。公子饶命啊……”
晋萱儿眼看着自已要暴露了,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晋绥宁看了她一眼,而后对男子道:“我也与你做一桩交易如何?买你口中那个人一条命。”
“可以可以,公子只要放过我们,我等这就去要了周妈妈的命。”刀疤脸求饶道。
晋绥宁将钱袋子扔给他,而后拉着晋萱儿离开,他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把玩,漫不经心地道,
“澜香坊?说说你是怎么跟一个老鸨扯上关系的。”
“我……不想说。”她流落青楼的事万万不能说出来。
“柳意儿与澜香坊有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晋萱儿连声否认。
“那就是有了。这么说,你去过澜香坊了?”晋绥宁一语道破。
晋萱儿试图转移注意力:“阿兄,没想到你的武功竟这么厉害了,我也要好好跟娘学,将来跟你一样,一打三。”
看他脸上没有笑意,晋萱儿拉了拉他的袖子,撒娇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我又没发生什么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晋绥宁眉微蹙,叹息道:“萱儿,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让我担心的事了。”
晋萱儿讨好地道:“知道了,放心吧。”
她把袖中的药粉拿出来给他看:“刚才我自已也能脱身,我药粉一撒,他们就没辙了。”
“嗯,萱儿真厉害。”晋绥宁很是捧场。
这才逃过了一劫,两人并肩走路回府。
经过这么一遭,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你平时夜里都甚少出门,可是心情不好?”晋绥宁道。
晋萱儿道:“我只是突然想听戏了,便带了柳姐姐。”
晋绥宁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以前你若想听戏只会寻我,如今有了朋友,便不需要我了。”
晋萱儿:“我是怕累着阿兄,而且如今有嫂嫂了,天天陪着妹妹做什么。”
手却突然被他收紧,他强硬地与她十指交叉,眼眸深深地:“萱儿,如果我说,我不愿娶旁人,你可不可以爱我?”
晋萱儿睁大了眸子,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心脏跳得极快,不知不觉眼泪涌了上来。
若没有前世那些事,就好了。
可是,她怕这一切都如前世一般成为悲剧。
她用力地抽出手,忍住喉间的酸涩,她摇摇头。
“不可以,此生你我都不能在一起。”х?
晋绥宁眼里的光都要破碎了,他道:“若是因为周姑娘,我可以解释……”
晋萱儿后退一步,决然地道:“你若还想与我做兄妹,便不要再说了。”
若是继续如此,怕是连兄妹都做不成了。
晋绥宁抬眼:“我就这么令你厌恶吗?”
晋萱儿转过身,泪珠滚落,她颤着声音道:“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放弃我吧。”
晋绥宁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牵起她的手。
“阿兄带你回家。”
晋萱儿垂眸掩饰泪水,没再抗拒。
到了府门口,他提前松开了她的手,而后默默地回了房。
晋萱儿站在原地,莲香跑了过来。
“小姐,你可有遇到大公子?刚才他见你不在府里,问了我一句便出去寻你了。”
晋萱儿点点头:“嗯,莲香,我想回去歇息一下。你自个玩去吧。”
莲香担忧地看着她走回房。
小姐这样子倒不如之前要引诱大公子那时候开心。
晋萱儿又叹了口气,她实在是太难了。
这一夜她基本没睡着,脑海里乱七八糟一大堆。
第二日还要应付秦雨嫣,下学时秦雨嫣拉住了她:“晋妹妹,你哥哥答应了与我们一同去游舟,你可不要拒绝我。”
他竟会答应这种事?
晋萱儿觉得怪怪的。
到了盈湖边,才发现她这是为了请晋绥宁游舟,将学堂大部分的人都叫上了。
秦雨嫣包下了整个大船,有歌舞乐曲,美酒佳肴,实在令人感叹不愧是国公府千金,一出手就这么奢靡。
她举起酒杯对晋绥宁道:“晋公子,这是我第一次来盈湖游舟呢,你能来我很开心,这杯敬你。”
晋绥宁轻抿了一口酒:“秦姑娘不必客气。我本以为是子辰相邀,却不想是你。”
洛子辰是他的同窗,原来秦雨嫣是假借他人之口骗他来的。
洛子辰圆场道:“谁请的都一样,人来了就行。来,今夜不醉不归。”
晋萱儿降低存在感,昨夜之后她就不太敢与晋绥宁相视了。
早上出门时也尴尬得很。
却不想秦雨嫣夺了她手中的香梨。
“萱儿,既然来了,便与我喝一杯吧。成天吃果子有什么乐趣。”
若是平日,晋绥宁一定会为她解围,可他却毫无反应。
晋萱儿一时推脱不得,便也喝了起来。
“晋公子,萱儿的酒量如何?”
晋绥宁淡淡笑道:“应当是比秦姑娘好一些。”
秦雨嫣闻言,立马给晋萱儿倒了一杯。
“那我可要跟萱儿比一比了。”
她了真是个狠人,能用各种理由灌她喝了许多酒。
喝到头晕眼花,她将酒杯放下。
“我喝不下了,不喝了。”
“晋妹妹,怎么才喝了这么些就醉了?我让人扶你去歇息吧。”
秦雨嫣便让人将她带了下去,晋萱儿被婢女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她醉得一塌糊涂,沾了榻便闭上了眸子。
她似乎又陷入了梦境,晋绥宁坐在榻边,对她温柔地道:“乖,抬起手来。”
她乖乖听话,却是站了起来,“啪”地脑袋撞到了他的下巴,只听他似乎闷哼了一声,她勾唇,抱紧他的腰将脑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反正这是梦境,不必忍着,想做什么便做。
这般想着,她用力地将他推倒在榻上,手指按压着他的红唇,笑道。
“哥哥,你的嘴巴看起来,真甜啊,让萱儿尝尝好不好?”
说罢捧着他的脸便往他唇压了上去,可几次都没对准,他轻笑一声,捏着她的脑袋便主动凑上了唇。
他的唇又香又软,她几乎吻上了瘾。
到后来便不甘于此,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停了下来,眼里有些迷惑。
晋绥宁摸摸她的脑袋:“萱儿,起来吧,阿兄带你回家。”
她摇摇头,抱着他的腰不肯起来,一边撒娇道:“不回家……我还要继续做梦……”
晋绥宁忍俊不禁,她竟以为是梦。
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的发丝撩至耳后,温声道:“好,你若不想回,便先不回,都依你。”
“阿兄,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她突然带着哭腔道。
只是下一秒又重重地拍他的胸膛:“狼心狗肺,负心汉。”
他将她的手握住在嘴边轻吻,苦笑。
“你惯来会强词夺理,谁才是负心汉?”
晋萱儿突然凑到他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他身子一颤,喉结滚动。
“萱儿,再乱来,我可就不忍了。”
她只痴痴地笑着,过了一会又直接趴在他身上睡了去。
她是醉了,清醒之人却最是折磨。
他抬眼看她,皮肤白皙胜雪,长睫乖巧地垂落,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她那双澄澈透亮的眸子,那双眸子时常是微弯的,因为她很爱笑,这世间没有人比她的笑颜更美的了。
他伸出手指流连在她脸上,眼里带着浓厚的宠爱。
“你说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
晋萱儿醒来时发现自已已经从船里回到了自已府上,莲香煮了醒酒汤进来。
“小姐,你醒了。”
“昨夜是阿兄带我回来的?莲香,我有没有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
“昨夜小姐被大公子抱回来时已经是睡着了,想来不好的举动应当是在小姐睡着之前发生的。”
晋萱儿拍了一下自已脑袋,头有些疼,有些画面浮现了起来,昨夜似乎做了梦。
梦里她……吻了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