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沈时好拒绝。罗守备眼睛看向沉默不语的周序川,“周世子,您是经历过世面的,不如您也劝一劝沈姑娘。”周序川摆了摆手,“在下从来不勉强姑娘家的。”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呢?罗守备低声说,“周世子,我与您父亲北山侯也是有一点交情,他还不知道您如今在余州吧,若是让他知道您淌沈家这浑水,怕是要不高兴啊。”“他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周序川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沈时好,“沈姑娘,时间紧急,不要跟无谓的人说太多了,你别耽误我回去给皇上复命。”
翌日,沈时好要跟周序川去碎云台,离这里少说有一天的路程。
刚要出门,就遇到罗守备和李骁带着余州当地的几个官员过来了,“沈姑娘,本官是来与你商议要怎么护送沈元帅父子的灵柩回去,你也知道,马上就要入夏,天气热起来,这……不太好,对死者大不敬。”
“罗守备,这事还不急,有些事没弄明白,我父亲和大哥的灵柩不能离开余州。”沈时好说。
“沈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无论任何事,死者为大,你总该让沈元帅父子入土为安,再说,你上京的亲人还在等着他们回家,听我一句话,不要任性了,这样做对谁都没好处。”罗守备皱着眉,语气很不悦地训斥。
沈时好眉目沉静地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好处,再说,我是奉命行事,尚未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务,我怎敢回去见皇上。”
拿皇上出来镇压他们,罗守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李骁忙说,“姑娘要查什么事,可以交给我们去做,我们一定查得清清楚楚。”
“不了,我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沈时好拒绝。
罗守备眼睛看向沉默不语的周序川,“周世子,您是经历过世面的,不如您也劝一劝沈姑娘。”
周序川摆了摆手,“在下从来不勉强姑娘家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呢?
罗守备低声说,“周世子,我与您父亲北山侯也是有一点交情,他还不知道您如今在余州吧,若是让他知道您淌沈家这浑水,怕是要不高兴啊。”
“他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周序川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沈时好,“沈姑娘,时间紧急,不要跟无谓的人说太多了,你别耽误我回去给皇上复命。”
周序川一脸不耐烦,“是我要沈姑娘带我去彻查此事的,你们要是有意见,去皇上面前参我一本吧。”
几句话就将责任揽到自已身上,沈时好目光晦涩地看他一眼。
“走了。”周序川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时好对罗守备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急忙跟着上去。
“以前听说北山侯的儿子是个混世魔王,我还不信,看样子还真是不好对付。”罗守备说,“李副将,碎云台那边……没什么遗漏吧?”
“自然是干干净净的,不过,属下还是有些担心,您还不知道,沈姑娘就是沈小时。”李骁说。
他没将沈姑娘放在眼里,但沈小时就不同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惊艳整个军营的少年,居然是个女子,还是沈云峰的女儿。
“什么?”罗守备大惊,“沈小时就是沈云峰的女儿?你怎么不早说。”
“这……元帅都死了,沈小时也不可能再回到军营,罗守备也不用太担心。”李骁说。
罗守备咬牙切齿地说,“不能让她活着回上京。”
李骁笑了,“这个容易,她不是要去碎云台吗?那就让她跟元帅团聚,到时候将她写的信呈给皇上,她就是害死元帅父子的凶手……”
将通敌叛国的罪名从沈时好身上给安死了,谁又能证明她的无辜。
这是半年前就布好的局,就算出现沈时好这个意外,也不会有影响。
“谭铨也是个油盐不进的。”罗守备叹息一声。
“是啊,跟元帅一样。”李骁呵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