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两个人的背影被拉的无比的长,无比的般配。过了四五天。鹿向星早早地就来了旗袍店,因为今天海市的客户要来拿旗袍,现在就差最后的绕线缝针了。但刚到门口,就看见了两个不速之客待在她家门口。“哎哟,弟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战军过去找你,你还把人送去警察局了!”王翠兰眼神仿佛带着刀一样,又和以前一样想要在话语上震慑鹿向星。鹿向星垂眸看了眼,表情淡定,什么话都没说地越过了王翠兰和高莲花进了旗袍店。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厉战军惊呼道,却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被两个警察架着就走了。
“哎哟,这种人就该好好关他好几天!”婶子狠狠地淬了口。
一场闹事过后,人群很快疏散。
只余下鹿向星和霍清淮二人站在原地。
“我这样,应该不算做的太过吧?”鹿向星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舒心一片,这样的场景她想过很多次了。
就是,厉战军现在这幅样子倒是没了以前那种沉稳,鹿向星都想不明白上辈子自己为什么喜欢他。
“自然,有时候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伤害。”霍清淮跟着鹿向星的步伐走进了屋子。
记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背影是那么的凄凉,一个女生走在夜路上,穿着单薄的衣裳,连个灯光都没有。
这何尝不是一种深深地伤害呢?
鹿向星将桌子上的剪刀全都收进了抽屉,长舒了一口气,扬起微笑:“你说的对,我现在对他做的不过是千分之一而已。”
“很晚了,送你回去。”霍清淮望了眼天色,本来是准备接她回家的,没想到见到男人在闹事,不得已转身去了趟警局,才耽误了这么久。
鹿向星连忙摇头:“这里离家里也不远,我今天又耽误你了吧?”
今天若是霍清淮没来,她也准备报警了。
但那肯定不是立刻就能结束的,所以鹿向星真的觉得很亏欠霍清淮。
“又想跟以前一样,一个人走回家?不过,那就不一定有人送你回家了。”霍清淮如今倒是会调侃人了。
说的鹿向星满脸尴尬:“霍大哥,你如今越发会说笑了。”
提到那次一个人走夜路,鹿向星已经记不起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了,现在想起那晚,心里只有霍清淮停车送她回去的心安罢了。
这个认知让鹿向星心里猛地一惊。
“那也只对你说笑。”霍清淮抄起鹿向星架子上的包就往外走,反应过来的鹿向星拦都拦不住。
最终,霍清淮还是送了鹿向星回去。
月色下,两个人的背影被拉的无比的长,无比的般配。
过了四五天。
鹿向星早早地就来了旗袍店,因为今天海市的客户要来拿旗袍,现在就差最后的绕线缝针了。
但刚到门口,就看见了两个不速之客待在她家门口。
“哎哟,弟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战军过去找你,你还把人送去警察局了!”王翠兰眼神仿佛带着刀一样,又和以前一样想要在话语上震慑鹿向星。
鹿向星垂眸看了眼,表情淡定,什么话都没说地越过了王翠兰和高莲花进了旗袍店。
“清姐,总算来了,她们两个人一大早就过来了,我说了好多句都不走,阴魂不散的!”何小红急忙上前接过鹿向星身上的包。
指了指跟着鹿向星身后来的两个人,狠狠地呸了声。
“没事,交给我吧。”鹿向星说完缓缓转身,看着两个表情严肃的妇人,笑容渐渐浮起:“你们两个也想去警局和厉战军作伴吗?我可以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