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孟晚棠在铜镜前坐了好一会儿,她看着镜中还未看习惯的绝色姿容,忽然只觉以前孟晚棠的人生,恍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孟晚棠打算前去南山寺拜谢上天给予自己的新生。才从椅子上起身,正巧就碰见下朝回来的谢长亭。孟晚棠见他匆忙赶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王爷如今王府都不回了,是要把家搬到医馆来住吗?”谢长亭正色道:“你在哪,我就回哪儿。”也许是从未听过如此直白的的话,孟晚棠的腮边微微泛起了一抹绯红。
过了许久,舒云冉的手还在颤抖,心里的惊吓感依旧没有消退。
一阵寒风吹来,她一颤,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急忙将小兰拉进清和殿内,确定四周无人后关上了殿门。
“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小姐,若是被皇后皇上知道了……”
小兰仍旧惊魂未定地喃喃自语。
“闭嘴!”舒云冉呵斥一声,脑中飞速思索着解决办法,紧张地咬着手指,将指腹都咬出了血也全然不顾。
良久,舒云冉终于停下了来回踱步的脚,背对着小兰,缓缓抬起头。
小兰望着她的背影,仿佛在此时此刻,有一股来自幽冥的寒气正从她的身体向四周发散,冻得小兰瞬间血液都凝住了。
只听闻舒云冉冷血狠厉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怎么没想到,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小兰一惊,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久没喘过气来。
……
醒来后的孟晚棠在铜镜前坐了好一会儿,她看着镜中还未看习惯的绝色姿容,忽然只觉以前孟晚棠的人生,恍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孟晚棠打算前去南山寺拜谢上天给予自己的新生。
才从椅子上起身,正巧就碰见下朝回来的谢长亭。
孟晚棠见他匆忙赶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
“王爷如今王府都不回了,是要把家搬到医馆来住吗?”
谢长亭正色道:“你在哪,我就回哪儿。”
也许是从未听过如此直白的的话,孟晚棠的腮边微微泛起了一抹绯红。
继而支吾着扯开了话题,“我……我现下就要动身前往南山寺,午膳就不必帮我留了。”
对面的男人闻言,只觉正入下怀,“正巧我今日要帮我母亲祈福,我陪你一同去吧。”
孟晚棠见此也不好再推脱,便点了点头。
……
南山寺
舒云冉挽着谢景行的胳膊从大殿中祈福出来。
一眼望见门口的许愿池,于是欣欣然小跑过去。
谢景行跟在后面提醒,“你慢着点儿,小心摔着。”
见舒云冉像个见万事都新奇的小女孩,他宠溺地笑着摇头。
心想,果然还是像当年花灯会初见时那样。
舒云冉指向许愿池中,兴奋地把谢景行拉过去,说道:“殿下快瞧,池子里有锦鲤!听闻寺庙中的锦鲤见者事成,我们的祈愿一定可以实现的!”
谢景行摸了摸舒云冉的头,瞥向池中的锦鲤,忽而回想起当年的花灯会她帮他解出的那道灯谜。
兴致一起,开口道:“周身银甲耀眼明,浑身上下冷冰冰,有翅寸步不能飞,没脚五湖四海行。”
语落,谢景行兴意盎然地望向舒云冉,期盼她再度说出她当年胸有成竹道出的答案。
可舒云冉似乎全然不知身边人在说什么,一脸茫然地抬头眨巴着圆眼,“殿下,你在说什么?”
谢景行本饱含笑意的脸一刹时地变成了灰色,“你忘了?”
“忘了什么?”舒云冉心里一咯噔,反应过来,又急忙圆场,“太医都说有孕的女子忘性会变大,殿下体谅一下云冉嘛。”
边说着,舒云冉挽住谢景行,企图撒娇蒙混过关。
忘性再大,怎会全然不记得他们二人初见倾心之事?她的第一反应状况外得仿佛不是她经历过的事情。
谢景行心中顿时生出星点疑窦,将手臂抽了出来,俯视她的眼神锐利如鹰。
“云冉,当日之事你当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