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的拿下蒙在头上的外套,而后抱在怀里。“你已经一个星期没理我了。”江空音的声音也非常好听。明明是微冷的嗓音,却夹带着一点鼻音,那是独属于混血儿的腔调。她深邃的欧式眼是淡蓝色的,好似璀璨的星河一般。“之前的十八年,我都没理过你,你不也活的好好的?”岑稚双手抄兜,清冷着帅气的脸。“岑稚,你以为我稀罕你?”江空音漂亮的小脸微微泛红,恼了。“送她回去,以后她再来这种地方,直接敲晕了带回去,不用告诉我。”
岑稚的话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很明显都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听了这话,花哨男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咽了口中的酒,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酒。
“我还没玩过你这样的男人,你要怎么喂哥哥,嗯?”
花哨男挠着自已露出青皮的头茬,脚步虚浮的向着岑稚走来。
岑稚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痕,拉下拉链脱下了身上的薄外套。
花哨男吹了一声口哨,便引得大家也跟着起哄。
“虽然是个男的,但是长的可比姑娘还好看。”
“别说,他和这个混血小美女长的还挺像,大刘要不你两个一起睡?哈哈……”
岑稚冷眼扫视了一圈,九个人,最多十分钟。
走到江空音面前,把外套罩在了她的头上,女孩子还是不要看打架的好。
岑稚转身就拿起了一瓶酒,眼眸微眯,一酒瓶子就砸在了花哨男那露着青皮的头上。
这里是偏僻的郊区酒吧,不会有人认识岑小少爷,所以她也不需要伪装。
岑稚砸的这一下动作干净利索,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酒瓶子碎裂开,酒血顺着花哨男的头皮就流了下来。
装酒的瓶子是挺高档,但酒的味道却不怎么样。
“一瓶应该尝不出什么滋味儿吧?”岑稚说话时砸了第二下。
“我艹……”花哨男抹了一下自已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已被砸了。
实在是岑稚长的毫无攻击性,任谁都不会想到她下手会这么快,又这么狠。
花哨男抬脚就踹了过去,岑稚一个闪躲避开了。
花哨男喊骂着抄起酒瓶就砸了过去,岑稚拽起还稳坐在那里的江空音。
这时她派去保护江空音的人也冲了过来,“稚爷……”
“护好她。”岑稚把人推了过去。
这时和花哨男一起的人都奔着岑稚打了过来。
岑稚躲避间抓住一个男人的肩膀,而后借力一个旋转跃起,一脚就踹在了花哨男的后背上。
直接将人踹倒在沙发上,连带着把玻璃几上的酒水都带倒了。
破碎声夹杂着叫骂声,吵的岑稚头疼。
她最烦打架,但却总有人讨打。
这时一个人又扑了上来,岑稚扯着他的衣服一个反扣,将他的头包住。
就像是教训宋思豪一般,让他上半身动弹不得。
而后一个转身,就把人给踹了出去。
九个人也就嘴上骂人的功夫还行,没用上十分钟,岑稚就让他们骂不出来了。
走到花哨男面前,岑稚俯视着他,而后轻笑着问,“这酒你喝的可还有滋味?”
花哨男被收拾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满眼惧意的看着岑稚。
他也是个混的,却没见过一个人下手能这么快这么狠,说不打怵那是假的。
岑稚冷笑着说了一句废物,便向着江空音走去。
扯着江空音的手就把她往外带,整个人仿佛被阴鹜之气给笼罩着,让人不敢靠近。
江空音要把蒙在她头上的外套拿下来,岑稚却说,“蒙着,不许动。”
地上那些人被她收拾的有些惨,不想她看到。
一路走出酒吧,所有的人都自动的给岑稚让出路来。
走出酒吧,来到车旁,岑稚便甩开了江空音的手。
“江空音,我上次就警告过你,别胡闹,我对你的容忍度是有限的,别挑战我。”
岑稚的语气很轻,却极冷,凉的江空音都瑟缩了一下肩膀。
她缓缓的拿下蒙在头上的外套,而后抱在怀里。
“你已经一个星期没理我了。”江空音的声音也非常好听。
明明是微冷的嗓音,却夹带着一点鼻音,那是独属于混血儿的腔调。
她深邃的欧式眼是淡蓝色的,好似璀璨的星河一般。
“之前的十八年,我都没理过你,你不也活的好好的?”岑稚双手抄兜,清冷着帅气的脸。
“岑稚,你以为我稀罕你?”江空音漂亮的小脸微微泛红,恼了。
“送她回去,以后她再来这种地方,直接敲晕了带回去,不用告诉我。”
岑稚打开车门对着跟在江空音身边的手下说。
“是,稚爷。”手下立马恭敬的回道。
而在岑稚要上车时,江空音却喊了一声,“哥。”
岑稚捏着门把手的手,蓦地一紧,清冷的眸子里瞬间就染上了火气。
“江空音,你胡闹的对外宣布我是你男朋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哥?”
“哥,你别凶我。”江空音上前扯抓着岑稚的手臂,红了眼睛。
高傲的混血小公主,只对岑稚一个人放低身段。
岑稚帅气的脸上染上不耐之色,“不要叫我哥,你是想让岑家人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私生女?还是想听别人叫你小杂种?”
对于自已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岑稚很头疼。
而就在这时,让她更头疼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了。
“小稚?岑稚?”
这慵懒到仿佛睡不醒的嗓音,不是苏晏还有谁。
岑稚一回头,就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薄烬竟然也在。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