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尘嗤笑一声,抬腿欲走。在他经过身边的那一刻,玄清还是没忍住开口:“不知驸马有没有注意到,近年来,公主身体越发虚弱了。”林奕尘仿若未闻,径直踏入了卧房。婢女立刻行礼:“驸马。”林奕尘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婢女慌忙离开。林奕尘靠近床榻,就见沈红葉静静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向强势的人在这一刻竟显出几分柔弱。林奕尘眉心不由皱了皱,又上前一步,就见沈红葉慢慢睁开了眼。男人逆光而立,身形挺拔的模样,跟梦中的青年将军逐渐重合起来。
苟合两个字,让沈红葉猛然攥紧了手。
她看向林奕尘,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
林奕尘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苦涩溢满沈红葉的胸腔,她闭了闭眼,难掩疲累:“本宫要休息了,驸马退下吧。”
说罢,她缓缓走向室内。
从林奕尘身边走过时,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
衣袖浮动间,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声碎成两半。
林奕尘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沈红葉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沈红葉想要挣扎,可下一刻,她就被林奕尘狠狠甩在床上。
衣衫破碎,林奕尘欺身而上,让沈红葉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沈红葉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沈红葉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她双唇紧闭,放在林奕尘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
林奕尘动作一顿,却只当她是抗拒,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林奕尘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沈红葉,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红葉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
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片刻就染湿了枕巾。
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引来门外的婢女。
“去灵觉寺……请玄清大师来。”
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意识。
……
沈红葉梦到了从前的事。
北疆大战前夕,林家长子林扶苍身披银甲,坐在马上意气风发。
他说:“红葉,待我大胜归来,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
之后,黑棺入城,林家次子林奕尘替兄长扶灵归来,看着沈红葉坚定开口:“兄长不在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画面一转,又变成大婚那日,林奕尘挑起沈红葉的盖头,沈红葉满怀期待,却对上他冰冷厌恶的眼……
现实中,沈红葉在睡梦中喃喃自语:“奕尘……”
玄清站在床前,看着她眼角滑落了一点晶莹。
他眼神复杂,还未反应过来,已经用指腹擦去那滴泪。
感受到那滴泪的温度,他的手一僵。
随后,他不着痕迹地对婢女开口:“你守着她,我去看看药。”
玄清走出院门,迎面就撞上了林奕尘。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
玄清脸色有些冷。
林奕尘则打量着他,眼里满是厌恶:“我倒不知道,她竟还将你带进了府。”
“见过驸马。”玄清双手合十,语气平淡,“贫僧只是来为公主施针。”
林奕尘嗤笑一声,抬腿欲走。
在他经过身边的那一刻,玄清还是没忍住开口:“不知驸马有没有注意到,近年来,公主身体越发虚弱了。”
林奕尘仿若未闻,径直踏入了卧房。
婢女立刻行礼:“驸马。”
林奕尘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婢女慌忙离开。
林奕尘靠近床榻,就见沈红葉静静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一向强势的人在这一刻竟显出几分柔弱。
林奕尘眉心不由皱了皱,又上前一步,就见沈红葉慢慢睁开了眼。
男人逆光而立,身形挺拔的模样,跟梦中的青年将军逐渐重合起来。
沈红葉声音虚弱:“扶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