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莘栎提起兴趣,竖起了耳朵。玩?玩什么?青梨也有同样的疑问,问道:“今日府外有什么玩意儿?”银稚笑弯了眉眼,也不卖关子,背着手欢欣地说道:“城东来了一伙南炎来的戏法班子,说是今夜有焰火表演,听看过的人说,那焰火隔着半个城都能在天上看到呢!”青梨不为所动,蹙眉道:“那么稀罕,去看的人应当不少吧?我觉得我们挤不进去,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听了这话,银稚不开心,噘嘴道:“都说了隔着半
钟莘栎提起兴趣,竖起了耳朵。玩?玩什么?
青梨也有同样的疑问,问道:“今日府外有什么玩意儿?”
银稚笑弯了眉眼,也不卖关子,背着手欢欣地说道:“城东来了一伙南炎来的戏法班子,说是今夜有焰火表演,听看过的人说,那焰火隔着半个城都能在天上看到呢!”
青梨不为所动,蹙眉道:“那么稀罕,去看的人应当不少吧?我觉得我们挤不进去,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话,银稚不开心,噘嘴道:“都说了隔着半个城也能看到,我们挤不进去,就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看天上的焰火么?”
见青梨依旧木头般的表情,银稚生气跺脚,蹲下身挖了一团雪往青梨身上扔,气急败坏道:“没意思的笨女人!以后谁嫁你谁倒霉,一点也不会给自己的夫郎准备浪漫!”
打在青梨身,馋在钟莘栎心里,打雪仗,她也想。不过听了银稚的话,她脑子里没来由地幻想起与公仪陵一起看焰火的场景。
其实焰火在钟莘栎眼里并不稀罕,在现代,逢年过节都可以在天上看到漫天盛开的各色烟花,从小看到大,就没什么新奇态度了。哪怕身处古代这样无聊,焰火对她来说也像吃饭一样稀疏平常,没什么兴趣。不过银稚无心之言,听在她耳朵里,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和自己的夫郎一起看焰火……她想到了公仪陵。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的钟莘栎脸上很快着了红,她开始叩问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公仪陵。
按身份,真正的夫郎应该是虽未过门、但已经可以肯定是正夫的顾琢玉,公仪陵……连一个侧夫都不是。按喜好,两个男人都不是她所爱的人,为什么她脑袋里是公仪陵的脸呢?
是因为他是自己到这个世界所见的第一个人?还是因为他们曾经相拥而眠,除了夫妻之事,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
钟莘栎脑子越想越乱,用手摸上脸,也被灼热的温度烧上了心尖。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一定是这个炭火太热了!
“你会不会喜欢上公仪陵了?”青泽贼兮兮开口道。
钟莘栎又羞又恼,反驳道:“谁说我喜欢他!我只是在这个世界里认识的男人太少了,一不小心想到了而已!再说你能不能不要老窥探我的内心?就算我们在一个身体里,你也要尊重我的隐私懂吗,尊重隐私!”
青泽漫不经心地应和道:“好好好,是是是,以后不看你的内心,不看了,我不配~什么时候和公仪陵坦诚相见,让他看清你的内心就够了。”
钟莘栎恼羞成怒道:“都说了我不喜欢他!”
“啊是是是,你不喜欢,你不喜欢。”
钟莘栎气鼓鼓地想,本来就不喜欢,他们两个人根本不熟悉,就算对他偶有挂牵,也是因为他的脸,是她自己见色起意。
她从不说自己有多么多么高风亮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有看到学校里好看的男生眼睛一亮的时候,她也有看着电视里好看的演员犯花痴的时候,可这些,只能算是颜值方面的欣赏。
她愿意为了颜值进一步交流了解,但直接因为颜值确定自己喜欢谁,她做不到。
没有心动,就算是对公仪陵,也同样没有心动。
越想心越乱,钟莘栎站起身,走到了床边,决定一觉解千愁,可躺在床上,又满脑子是公仪陵压在她身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