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有谁会相信,在这里买到的一个不知真假的玉制耳钉,在滴血后竟然会是一个隐藏的灵泉空间呢?不过,现在这个空间是她的了……南茶四下望着,当看见在街道的肮脏墙角蜷缩着的罩着黑色破烂的斗篷,失去一条手臂的满脸沧桑的拾荒老人时,眼睛一亮,立马推着轮椅走了过去。那个拾荒老人看见有顾客来了,麻木沧桑的眸光也没有丝毫的波动。南茶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保持脸上的冷静。她状似随意的看着摊子上的小东西,推着轮椅的
否则有谁会相信,在这里买到的一个不知真假的玉制耳钉,在滴血后竟然会是一个隐藏的灵泉空间呢?
不过,现在这个空间是她的了……
南茶四下望着,当看见在街道的肮脏墙角蜷缩着的罩着黑色破烂的斗篷,失去一条手臂的满脸沧桑的拾荒老人时,眼睛一亮,立马推着轮椅走了过去。
那个拾荒老人看见有顾客来了,麻木沧桑的眸光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南茶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保持脸上的冷静。
她状似随意的看着摊子上的小东西,推着轮椅的手指却不自觉的收紧了。
祭渊似有所觉的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这个摊子上并没有很多东西,极少数的东西也都看上去脏兮兮的蒙着灰尘,根本就没有让人多看一眼的欲望。
南茶却仔细的看着这里的每一样物件,终于,她的瞳孔微微收缩,悬起的心放松的落到了地上。
那个玉制耳钉,真的在。
它看上去十分的古旧,表面蒙着一层肮脏的灰,没有任何光晕的黯淡,混在其他东西里丝毫不显眼。
南茶指尖微微颤抖,问道:“老爷爷,你摊子上的这些东西多少钱?我都买了。”
那个老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竟然可以卖出去,因此听到问话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不过,也只是一眼,漫长的居无定所的流浪让他对世间的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他回道:“要是你都要拿走的话,就两百块钱吧。”
南茶没有还价,痛快的给了钱后就将摊子上的小玩意都装进了自己身后背着的书包里。
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冤大头,南茶却只是笑笑丝毫没有在意……
终于拿到空间耳钉,以后在末世就更有希望好好活下去了,南茶身体明显的放松。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们已经出来接近三个小时了。
女孩蹲在轮椅前,细心的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少年额头的汗,关心的问道:“祭渊,你累吗?要是累了的话,我们就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或者是回家里也行。”
祭渊用苍白的指尖揉了揉怀中迷糊睡着的小奶猫,轻轻的摇了摇头。
南茶刚想说那就继续逛逛,却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大片喧哗声。
嘈杂的喧哗里掺杂着一道无比清楚刺耳的狠厉的咒骂声。
“你这个赔钱货,老子都说了,老子赌钱输了,不把这只狗卖了还债,老子就会被赌场的那伙人剥皮抽筋后把割下来的肉下酒吃。”
纤细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敢置信:“可是大白是我的导盲犬啊!”
男人恶心不要脸的声音传来:“所以才值钱啊......”
南茶穿过人流之间的缝隙,看见了一个穿着米黄色裙子的十三四岁的女孩满脸眼泪的跪在地上。
女孩单薄瘦小的身子死死的护在一只拉布拉多犬身前。
她的脸上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憔悴,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肉,因此显得那双坠满泪水的眼睛大的惊人。
女孩的眸子却蒙着一层白翳,眸底雾蒙蒙的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聚焦。
这个女孩是个盲人。
南茶皱了皱眉头,猜到了骂这个女孩的男人应该是她的父亲。
好赌没钱,还嘴脸丑陋,成为他的女儿真是这个女孩的不幸。
女孩的哭声尖锐悲伤,她处在完全漆黑的世界里,冰凉的手指只能触碰到导盲犬身上的体温。
周围的人都在唏嘘,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毕竟说到底这只是人家的家务事。
而且当今社会人心冷漠,大家顾好自己的生活就很不错了,谁又会去管到底别人过的多么悲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