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本想北边饥荒一事得以解决,便下去陪你……却不想,你没有死,你回来了!”说着,龙弦商面上更带了一分欣喜。听着他的倾诉,傅韵雅的心头一软,动了动嘴皮,可喉咙却像是梗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话。半晌之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笑:“陛下,你对一个心死之人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眼前的人实在是太会做戏,她甚至分不清楚,他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更何况:“陛下与我说这些,难不成就不怕皇后娘娘不开心吗?”从前,龙弦商最在乎林季昕的感受。
傅韵雅蓦地瞪圆了一双眼睛,他拼命踢踹着龙弦商的身体,声音尖利,一时之间竟然没能控制住情绪:“龙弦商,你想干什么?”
龙弦商没有应话,一双手则开始不安分起来,褪下傅韵雅身上的衣物。
他的一双大掌在傅韵雅的身上游走着,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啊!”傅韵雅突然尖叫了一声,她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浑身都在打着哆嗦:“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触及到傅韵雅眉目之间的惊恐,龙弦商心中揪疼,他强压住冲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半晌过后,傅韵雅才恍过了神来,她扯过衣裳,挡住了龙弦商的视线。
她的眉稍间带上了嘲讽,故意用话语恶心着龙弦商:“陛下,我在寻芳阁之时,日日被老鸨逼着接客,都不知被多少个男人羞辱过……”
“寻芳阁内,鱼龙混杂,保不齐我也早已染上了什么性病。”傅韵雅的声音之中,还隐约一股透出了恨意,只不过被她压制得很好:“我这样脏的身子,实在不配伺候殿下。”
龙弦商的眉眼微沉,自那夜之后,他就一直派手下守着她,不允任何男子靠近他的屋子,又哪里。
哪怕他心中明晓傅韵雅说得是谎话,可当他听到她这样自个儿的时候,他的心里头仍是涌上了愤怒。
闻言,龙弦商握了握拳头,眸光晦暗,将两年前的实情说了出来:“其实,寻芳阁里的那个男人是我……”
傅韵雅的神情一顿,微扬着下巴,仍是嘴硬着:“男人?陛下说得是哪一个?在寻芳阁时,就连我自个儿都数不清,我都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她垂下眼皮,那夜的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与龙弦商实在相似……
如果那夜的人当真是他,她或许能释怀几分,
但这不代表,她的心结能够打消,她素来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龙弦商的眸色微沉,他将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耸达下来眼皮,不让她看到他微红的眼睛,
“娇娇,我本想北边饥荒一事得以解决,便下去陪你……却不想,你没有死,你回来了!”说着,龙弦商面上更带了一分欣喜。
听着他的倾诉,傅韵雅的心头一软,动了动嘴皮,可喉咙却像是梗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话。
半晌之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笑:“陛下,你对一个心死之人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眼前的人实在是太会做戏,她甚至分不清楚,他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更何况:“陛下与我说这些,难不成就不怕皇后娘娘不开心吗?”从前,龙弦商最在乎林季昕的感受。
果不其然,龙弦商的身子一僵,他凝望着傅韵雅娇俏的面庞:“娇娇,林氏所做的事情,我都已经调查了清楚……她被我囚禁在了椒房殿之中,她绝不会再伤害你分毫。”
“从前误会了你那样多,是师兄……对不住你,”龙弦商的话音之中透出了几分深情:“你再信师兄一回,这一次,我龙弦商定不会再负你!”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干任何伤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