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打算自己一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他们去一个陌生男子的地方。裴随安抱住她的腰,说:“自然是想你了才回来的。”“花言巧语。”柳南牺推了推他一直往里缩的头,瞧着很疲惫:“是出了什么事吗?”他自从一进来,就一直低垂着头,现在也是一直窝在她的怀里,没有抬头和她对视。心情似乎也没有昨夜要好。裴随安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我今晚不回来了,在军营过夜。”情况已经严重到需要一直待在军营处理的这种地步了?
“下次你爹娘寻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同他们说,或者我在后边跟着。”
“以免对你动什么坏心思。”
柳南牺点头应着:“好,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她也没打算自己一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他们去一个陌生男子的地方。
裴随安抱住她的腰,说:“自然是想你了才回来的。”
“花言巧语。”
柳南牺推了推他一直往里缩的头,瞧着很疲惫:“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自从一进来,就一直低垂着头,现在也是一直窝在她的怀里,没有抬头和她对视。
心情似乎也没有昨夜要好。
裴随安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我今晚不回来了,在军营过夜。”
情况已经严重到需要一直待在军营处理的这种地步了?
柳南牺应了一声:“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他点着头,看向她时仍是有几分担心:“记得等我回来,如果你爹娘来找你,就说我不允许你出府。”
“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好。”
裴随安起身,柳南牺想到了什么,在他离开前将他叫住:“等等,森*晚*整*理我这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他回头看向她,眸中有好奇,也有喜悦:“什么?”
柳南牺从自己的玉枕下拿出一枚平安符,递到裴随安的手里:“这是我为你绣的平安符,虽然丑是丑了点,但能存个心安。”
裴随安拿在手里捏了捏,眸子微湿:“这两个鸭子很好看。”
她一怔,气氛委屈地夺过他手中的平安符:“什么鸭子!哪里有鸭子了!”
他连忙上前,一次一次地握住她的手安慰:“牺儿,我知道这是鸳鸯,方才只是逗你玩呢。”
“没别的意思,瞧你一直不高兴,就想逗你一下。”
柳南牺手心的平安符被裴随安拿在手心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胸口,还在她的面前拍了拍:“看,收好了。”
她的心情这才好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
外面一直等着的人就开始催促:“大人,我们该走了。”
裴随安不舍地瞧了她一眼,最后在柳南牺的额头留下了一吻,柔声道:“等我。”
柳南牺送他到府门,马车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她望着裴随安消失的方向许久,才进府。
自从裴随安那夜离开后,到现在已经第三日了。
他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消息。
柳南牺也开始着急了起来,在想到底会是什么事情能牵住裴随安这么久。
她刚喂完奶,把孩子抱给乳娘。
途中遇见了柳青青,柳青青见她行色匆匆的,开口问:“做什么去?”
柳青青一直在裴府,虽说并没有和裴随安有过什么关系,但至少她或许知晓裴随安的军营在何处。
她上前问:“夫人,大人的军营是在北面还是南面?”
柳青青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柳南牺见她不肯回应,也无言以对。
便不打算再在她的身上路费自己的时间。
正当她想出去向被人多打听打听的时候,柳父和柳母已经出现在了裴府的门口。
他们来还是为了三日前的那件认干爹的事。
她摆手拒绝:“爹娘,大人差遣我去替小公子裁剪衣裳,明日就要拿回来,我真的空不出闲来。”
裴随安还没回来……
柳南牺只能尝试着自己说这些话,唯一只能祈祷的事她的爹娘一定要信这句话。
可效果不尽人意,柳父和柳母不是很在乎,只是牵着她说:“没事,耽误不了多少时辰,等结束了,我和你爹马上送你回来就成了。”
柳父和柳母见她还是不愿意,马上冷了脸色,挥手叫人上前:“来人,把小姐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