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你还敢找别人?”他撕烂了她的裙子,动作也毫不温柔,可她仍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临走时还心情大好的哼着歌。曾经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为了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想起早前安排人去查她的下落,竟然毫无半点音讯,难不成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不知为何,他一想到,姜诺会用那样的笑脸,和魅惑人心的姿势去对待其他男人,顾宴时的心口便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姜诺紧紧抱住孩子,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脑袋。
“安安,有没有听护士阿姨的话啊。”
黎安安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发誓:“妈妈,我发誓,我乖乖的很听护士阿姨的话的。”
看着她扑闪着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姜诺忍不住疼爱的在她脸上亲了亲。
五年前刚进监狱,她就发现自己怀了孕,是顾宴时的孩子。
几经权衡,她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是无辜的,她对顾宴时已无奢望,但孩子是她姜诺的!
只是监狱里的日子她营养不良,又受尽凌辱,安安一生下便有因为先天不足的心脏病,医生说在她五岁之前必须找到合适的心脏源,做心脏移植手术,否则安安活不过五岁。
心脏移植手术花费不菲,以姜诺如今的能力,要想赚齐手术费难如登天,她只能把主意打到顾宴时的身上去。
靠着从顾宴时手里要来的支票,姜诺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
可现在黎安安的病情已经愈来愈严重,花钱也跟流水一般,丢进医院连个响声都听不到,便没了。
看着账户上逐渐消失的数字,姜诺不得不再一次擦干所有泪水,梳洗干净,重新站到了顾宴时的面前。
这一次,她学乖了,穿着以前他最喜欢的白裙子,头发乖乖的搭在耳边,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
“裴总,您再疼疼我吧。”
不等她把话说完,顾宴时便气得摔了手中的杯子。
“姜诺,你把我当什么?!”
她笑着上前,将他的手捧到怀里吹了吹:“裴总生气归生气,可别烫到了自己手,我这不是刚出来开销大了些,又沾上了赌博,没办法才找上您嘛!”
顾宴时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赌博?
她怎么敢的!
曾经扬言说要陪他站在商界金字塔最顶端的女人,如今竟自甘堕落到如今这副模样。
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咱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吗?既然如此,还三番两次敢打着我前妻的名号找上门来!”
姜诺一脸无辜,“我这不是为您着想吗,若是被圈里其他人知道你您前妻行为不当,丢的不还是您的面。”
她顿了顿,又道:“您要是不愿意,我再找别人就是了。”
话音落下,她竟然真的起身要走,顾宴时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别人?你还敢找别人?”
他撕烂了她的裙子,动作也毫不温柔,可她仍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临走时还心情大好的哼着歌。
曾经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为了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他想起早前安排人去查她的下落,竟然毫无半点音讯,难不成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
不知为何,他一想到,姜诺会用那样的笑脸,和魅惑人心的姿势去对待其他男人,顾宴时的心口便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领带已经被他扯掉,他还是觉得烦闷,摔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眼前却还是浮现起姜诺那灿若繁星的脸来。
他拿外套,追了出去。
黎城市第一医院,姜诺回到病房将孩子哄睡后,这才打算出门去银行将支票的钱取出来。
打开房门,姜诺抬眸便看到眼前人拎着外套,脸色难看至极的盯着自己。
顾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