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四,小五,你俩留下,小四,照顾好弟弟啊,摔着碰着了,仔细你的皮。”小四是女孩子,畏惧道:“我会的。”小五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大眼睛双眼皮,肉嘟嘟的小脸,小嘴唇很丰满,只是眼神空洞,神情呆滞,像个小傻子一样。房间里。温竹青搬了椅子,坐在梁正远面前,摆出谈判的架势来,道:“梁正远,你好,我叫温竹青,正式认识一下。”梁正远蹙眉,“你想做什么?”“不做什么,跟你聊聊,毕竟以后咱们要在一个家里生活的,有些事情提前说开了比较好。”
温竹青也不挑食,前世她生活的道观,山脚下就有几个村子,都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什么饭菜都尝过。
饿着肚子的时候, 野菜汤也是山珍美味,要不然朱元璋怎么对当年的一碗翡翠白玉汤那么念念不忘呢。
她先喝一碗汤,饿的太久,直接吃干的胃不舒服,一碗汤喝下去,肚子里舒服些,才泡着馒头又吃一碗汤,吃了点儿豆腐白菜,勉强哄住了肚子,有了些力气。
一家子心思各异,有刘媒婆这个外人在,好歹安生的吃了顿饭,没有人闹幺蛾子。
饭后,刘媒婆带着她去了隔壁院子,见到了她的丈夫,梁家老大梁正远。
屋子里光线晦暗,男人的脸半明半暗,挺直的鼻梁,不怒自威的丹凤眼,修长的眉毛,英俊又严肃的男人。
二十三四岁,要不是受伤,也不会退伍回老家,拿了一笔退伍费,加上这些年攒的战利品,梁家全家都得了好处,翻新了老宅,也是他的孝心。
不过他在军队也成了亲的,不过妻子生病过世了,留下几个孩子,家里负担很重。
“梁老大,这是你媳妇儿,叫青青,以后多疼媳妇儿,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啊。”
梁正远正眼都没看她,道:“多谢刘婶子,辛苦你了,那个谁,你照顾好孩子们,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
温竹青眼神一闪,她连名字都不配人家记住呢,很好。
刘媒婆该做的都做完了,“我先走了啊,你们熟悉熟悉,慢慢来啊,以后都是一家子了。”
“我送送您。”
温竹青把人送走,刘媒婆拿着梁家的谢媒礼,喜滋滋回家了。
再次回到院子里,梁家五个孩子把她给堵住了,“你去把衣服洗了,还要熬药,伺候爹吃药,喂鸡扫院子,晚上做饭,别想偷懒。”
大姑娘梁书怡已经已经一米五的个子了,有了大姑娘的模样,温竹青疑惑问道:“你爹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女儿吗?”
梁书怡没想到她答非所问,道:“我是爹收养的孩子,我亲爹为了救他死的,所以他养我长大,跟我亲爹一样。”
“这样子啊,我跟你爹说说话,我没来的时候你们的日子能过,现在也能过下去,别急着给我安排活儿。”
温竹青直接推开她,进了房间,还把门给关上了。
梁书怡气死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关外面,我爹很厉害的,会武艺,别以为他残废你就能欺负他。”
老三梁书山道:“咱去后面窗户那边,能听到他们谈话,别让她欺负爹。”
“好,小四,小五,你俩留下,小四,照顾好弟弟啊, 摔着碰着了,仔细你的皮。”
小四是女孩子,畏惧道:“我会的。”
小五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大眼睛双眼皮,肉嘟嘟的小脸,小嘴唇很丰满,只是眼神空洞,神情呆滞,像个小傻子一样。
房间里。
温竹青搬了椅子,坐在梁正远面前,摆出谈判的架势来,道:“梁正远,你好,我叫温竹青,正式认识一下。”
梁正远蹙眉,“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跟你聊聊,毕竟以后咱们要在一个家里生活的,有些事情提前说开了比较好。”
“我知道,你家只是想找个丫鬟婆子,照顾孩子伺候你,我家收了钱,这是因,我会履行承诺,帮你们度过难关,了结了这个因果。”
“但是呢,你得给我钱啊,总不能我干活还得倒贴,这一家子吃饭吃药,总得花钱吧?”
“还有,那几个孩子不懂尊重我这个继母,我管教孩子的时候,希望你别插手,当然,你想插手,估计也无能为力。”
梁正远气笑了:“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野心,一来就要掌家权,你欺负我残废,保护不来孩子们吗?
别忘了,我梁家还有父母兄弟族人在呢,由不得你一手遮天。”
温竹青道:“你误会了,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我说的管教,不是虐待,我是那种恶毒后娘吗?”
梁正远给她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你现在就很像。
“别那么看我,我是为了孩子们好,你不想他们都长废了吧?当然,你要是无所谓的话,我更乐的清静了。”
“谅你也不敢。”梁正远从枕头下取出一个荷包:“这是一百文钱,家里的花用,你都记好账目,我会盘查,家里穷,省着点儿花。”
温竹青撇嘴,渣男,给女人花钱还得记账,妥妥的小气渣男。
“行吧,你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我也没关系的,你给多少钱我过多少钱的日子嘛,伸手,我看你伤的怎么样?”
温竹青给他把脉,叹息一声:“ 你可不带这么坑人的,让我进门,仨月当寡妇啊。”
“你懂医术?”
前世她可是国医圣手,每天只看三十个病人,挂号都排到了半年以后了,医术可不是吹出来的。
梁正远一条腿被刺伤,关键是还中了毒,现在看着气势汹汹的,最多活不过三个月。
没有自己出手的话,梁正远死定了。
温竹青想了想,道:“我可以救活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以为我会信你一个小村姑的话吗?你能救我?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温竹青当大佬久了,许久没有忽悠人了,重新开始业务还有些生疏,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
你反正也治不好,为何不试着相信我呢?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三个月还是得死,我给你治,又不收钱,治好了又不会让你以身相许,你也不亏啊。”
梁正远还是不信她,不过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治好了你,你给我一纸和离书,咱们好聚好散,各自安好。”
梁正远深深看她一眼,头发枯黄,面色发黄,瘦的一把骨头,干巴巴的像是端午节门上挂着的枯艾草,实在是不像会医术。
不过她的眼睛很亮,很自信,很沉着,梁正远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了:“可以,但是你要是敢耍我,后果会很惨的,你别想耍花招骗我。”
“那不能够,我温竹青最重承诺,这份因果我担下来,就会有始有终,救你对我来讲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那你躺着吧,我和你的几个孩子们友好交流交流。”
搞定了男人,剩下几个小的,温竹青就不会这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