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镜前,苏婉晴会坐在那里,一遍遍对着镜子化妆。还会回头问他口红的颜色,而每次,他虽然看不出区别,但还是会给她建议。“轰隆——”一声,窗外一道闪电划过。薄景行回神,烦躁地扯去领带,扔下外套,转身来到酒柜前。开了一瓶威士忌,又拿了一个玻璃杯,来到沙发上,顺势打开电视。屏幕里正放着一部爱情电影,但薄景行完全没有兴趣。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一会儿,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这些年,除了谈公事,平时他都很少喝酒发泄的。
自从我给母亲报仇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心痛的感受了。
今天,是个例外。
但我很快就调整好自己,仰头深呼吸几次之后,再次吐气,眼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是靳云川的来电,我拿起来,放在耳边……
离开苏婉晴家后的薄景行并没有回秦家。
准确的说,自从四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方紫婷被关进监狱,秦母也因此变了性格。
不再干涉他的事,也不再参与秦氏集团的事。
只是,还是没能让薄景行留下来。
他还是选择自己住在外面,他还是住在之前自己别墅里,里面有他和苏婉晴之间的回忆。
好的坏的回忆都在这里。
云朵镜前,苏婉晴会坐在那里,一遍遍对着镜子化妆。
还会回头问他口红的颜色,而每次,他虽然看不出区别,但还是会给她建议。
“轰隆——”一声,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薄景行回神,烦躁地扯去领带,扔下外套,转身来到酒柜前。
开了一瓶威士忌,又拿了一个玻璃杯,来到沙发上,顺势打开电视。
屏幕里正放着一部爱情电影,但薄景行完全没有兴趣。
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一会儿,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
这些年,除了谈公事,平时他都很少喝酒发泄的。
但是今天,满腔的悲伤和怒火。
除了四年前苏婉晴离开,他还没这么痛苦过。
靠自我调节,已经不能缓解内心的被桶里,他需要酒精这种东西来麻痹一下自己。
坐在地毯上,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威士忌,是个人见到都会害怕。
这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才会这么不要命的喝酒,非喝出人命不可!
司予珩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场景。
他看着薄景行身上释放出的冷峻气息,冷到骨子里的眼神,让司予珩压根都不敢劝他。
等他终于用酒精将自己麻痹一般后,才发现不知何时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司予珩拿走他手上的酒杯:“秦老三,别喝了,再喝下去,你都要把自己喝死了。”
“少废话。”薄景行冷冷地瞥了身旁的人一眼,发现是司予珩,眼神迷糊地说:“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话,司予珩简直无奈了,他说:“不是你跟我说晚上有事跟我说,让我来找你。”
他摸了摸脑袋:“不是,秦老三,你让我来看你喝酒,这是什么意思?”
“我好歹现在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手上少说也有上千万的合同要处理,你……”
薄景行从他手中抢回酒杯,醉意醺人:“她回来了。”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一开始,司予珩是怔住了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薄景行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于是,还没等薄景行的酒送到酒边,便再次夺过他手中酒杯,重重拍在茶几上。
司予珩将他薅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秦老三,你从前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不就是苏婉晴回来了吗?你不是都等了她这么多年,你现在这么怂是什么意思?”
他看起来是真的生气。
这些年,司予珩是真的知道自己和苏婉晴没有以后,所以愿意站在后面,默默祝福。
只是,他没想到,在人情威风凛然的秦老三,此刻却如此堕落。
他有点狠铁不成钢!
薄景行推开他,继续拿着酒瓶开始对嘴。
司予珩气急了,直接将杯子里的酒,狠狠泼在他的脸上:“秦老三,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喜欢人家就去追,在这里买醉算什么!”
这次,薄景行终于有所动容,他笑了,只是这笑里更多的是苦涩。
他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晚了,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