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拼命躲避,哑声求饶:“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林钰倚在柳南牺的香肩酥骨上,慵懒恣意:“爷不好吗?不比你觊觎的妹夫裴随安强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心悦裴随安?柳南牺紧咬着唇,什么也没说。没错,她眼中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裴随安一人,若不是身上那道象征“天煞孤星”的印记,她才是裴郎的正房夫人。她恨自己得了这样的命数,恨所爱的人在眼前却也不可说。这个想法如同欲念一般,节节上窜。
热腾腾的湿气呼在她心口处,挠得心痒。
柳南牺整个人舒适的往上蛄蛹,惹笑了男人:“小东西,真是天生的尤物……”
她越是如此,林钰便更恶趣味。
柳南牺拼命躲避,哑声求饶:“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林钰倚在柳南牺的香肩酥骨上,慵懒恣意:“爷不好吗?不比你觊觎的妹夫裴随安强吗?”
他怎么知道自己心悦裴随安?
柳南牺紧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没错,她眼中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裴随安一人,若不是身上那道象征“天煞孤星”的印记,她才是裴郎的正房夫人。
她恨自己得了这样的命数,恨所爱的人在眼前却也不可说。
这个想法如同欲念一般,节节上窜。
她眼睫染着水雾,眼泪都流了出来,压着满腹的委屈,气愤咬牙道:“你若是真心,那便三媒六聘将我娶进家门!”
男人骤然一顿,竟让她诘问住了。
趁他不备,柳南牺猛地推开了他,男人紧实的后背狰狞的深疤刺目,她想细看那人却如风般掠窗而走。
室内旖旎未散,柳南牺怔怔的,越发觉得那疤眼熟。
裴随安背上也有一道伤疤,世界上真有这般巧的事吗?
同一个地方,相差不多的疤痕。
荒唐的想法从柳南牺脑海升起,她赶紧摇头甩掉,裴随安才像这登徒子这般浪荡,他清风霁月,与那人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
柳南牺懊恼蹭掉满手的污浊,她决定他下次再敢来犯,定教他好看!
三日后,闲居。
同寝的侍婢腹痛告假,拜托她替班一天。
到了地方,柳南牺震惊发现竟是伺候裴随安沐浴。
雾气氤氲,满室花香混着淡淡的酒气。
他阖着眼,倚靠着浴桶没发现她。
柳南牺大气不敢出,小心在在侧面倒着热水,视线闪躲克制自己不去看他。
裴随安光着上半身,发梢末尾的水珠顺着坚挺的身躯线条流淌而下,朦胧缭绕,能看清他后背的鼓肌。
胸口心脏狂跳,她拿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探进水中,轻轻为他擦拭后背,一垂眸她竟看见一道深疤。
好眼熟!
柳南牺正想细看,裴随安突然捉住她手猛地一扯,令她栽进浴桶,屋内浴水飞溅,春光乍泄!
她生呛了几口水,双手胡乱扑腾乱抓,刚要钻出水面,却就被裴随安勾进了怀里。
“谁让你进来的?”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四目相对间,彼此眼梢都藏着融融春色。
裴随安发狠揉皱她藕荷色的肚兜:“大人,奴婢知错了,求大人放过……”
一阵阵发香混合着处子的体香蔓延,飘洒在四处的薄雾都染上靡靡气息。
裴随安失了理智,不顾她求饶,掐着她细腰直直往坚挺上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