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程铮无奈摇头,“你嘴刁,我再去取。”冯曳担心程铮一走,简行有又对她发疯,包厢那么多人,互相直接又都认识,万一闹起来,不好跟程铮解释。她站起来,语调温柔:“我去吧,你们兄弟两个许久不见,好好叙旧,我就不打扰了。”程铮乐意看冯曳演贤妻良母,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酒窖最里面有一支45年的,拿那瓶。怎么样简总,我够意思吧?”简行似笑非笑:“你要是够意思,就不该在我面前秀恩爱。”程铮笑得特开心:“我乐意,不服憋着。”
简行听得呼吸一滞。
程铮眉眼舒展,搂过冯曳,就要亲一口。
简行忽的往后一仰,手上的高脚杯“砰”一声砸桌子上。
“这什么猫尿啊?程铮,你他妈不是说请我喝罗曼尼康帝吗?”
程铮:“刚才有个女的不开眼,得罪小曳,我一时没搂住火,把酒砸了。”
简行不说话,看着程铮,不置可否。
“得,”程铮无奈摇头,“你嘴刁,我再去取。”
冯曳担心程铮一走,简行有又对她发疯,包厢那么多人,互相直接又都认识,万一闹起来,不好跟程铮解释。
她站起来,语调温柔:“我去吧,你们兄弟两个许久不见,好好叙旧,我就不打扰了。”
程铮乐意看冯曳演贤妻良母,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酒窖最里面有一支45年的,拿那瓶。怎么样简总,我够意思吧?”
简行似笑非笑:“你要是够意思,就不该在我面前秀恩爱。”
程铮笑得特开心:“我乐意,不服憋着。”
简行看起来真的恼了,站起来:“滚滚滚。”
程铮:“不是,你干嘛去啊?”
简行:“闹心,出去抽根烟。”
程铮乐不可支:“我瞧着你是羡慕嫉妒恨。”
“知道就行,知道就别在我面前晃悠。”
简行走出门,给陆钊打电话。
“程铮刚刚在金瀚给一女的开了瓢,你查一下是谁。”
“查这干啥?他乐意开瓢开瓢呗,反正有程家顶着,你管什么闲事。”
简行:“让那女的来闹。”
陆钊本来有点困,一下子醒了:“为啥啊?你和程铮不是准备合伙做生意呢?闹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简行没说话,抽完半颗烟,才道:“冯曳现在和程铮在一起。”
陆钊顿时头大,他太清楚简行了,什么事一旦和冯曳扯上关系,他就没了理智。
陆钊试探着:“为了个女的,至于吗?你都订婚了。”
简行:“至于。”
陆钊还是不确定:“万一林鸽知道了……”
“陆钊,”简行打断他,“可能之前我做的不对,让你们误会了什么。”
“但是现在老子很清楚,我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冯曳,除了她,没有别人。”
陆钊没话说了:“好,我马上去办。”
程铮存在金瀚的酒,足足塞满了四个三米高的酒架。冯曳一个酒柜一个酒柜看过去,45年的罗曼尼康帝,现在市面上售价300多万,被他藏在酒架最下面一排。
眼神不好,还真不好找。
没破产前,冯曳也是花钱如流水,几十万上百万的包,说买就买。现在忽然变了,看到一瓶酒一个包那么贵,她只觉得有钱人可能都有点大病。
冯曳弯下腰拿酒,手还没够到酒瓶,屁股被人贴上了。
她下身穿的是紧身包臀裙,一弯腰,安全裤的形状就印了出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那人的手正顺着印出的轮廓来回逡巡。
指尖清凉,不徐不疾。
冯曳吓得心险些跳出胸腔,慌乱起身,却被人以更大的力气按住。
“这么不用心,勾引人都不知道换条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