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桓知抚摸着照片上的笑脸,深深的看着,似乎要将我的音容相貌都刻进心里。“我不该怀疑你。”随即,路桓知目光一厉,提笔想要留言,可翻开,却发现笔记本只剩下最后一页了。笔记本写完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路桓知写下:“注意毒蜂集团,不要改变历史。”谁知道改变后,又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现在羽词怎么样了?沙漠。我此刻正在一座地堡里。我和西蒙被关在一起,两人依偎在一起。
路桓知周身散发着一股黑气。
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气场骤然散发出来,让陈沐瑶害怕。
路桓知低声说:“我相信她不会变。”
说完,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出去。
然后又径直去找上级,他推测毒蜂集团的残党都在沙漠,只要调直升机,就能一清二楚。
可被拒绝了,理由是这只是猜测。
路桓知心中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他保家卫国这么多年,不是第一次被驳回,可却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煎熬。
一出去,阿德和众人就围了上来:“路队,怎么样?”
路桓知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只说:“你们继续去查,直到找到确切证据为止。”
他目送几人离开,才回到自己的营帐。
久违的,他终于有时间翻开那本可以和20岁的路桓知对话的笔记本,上面不知道是多久的留言:“羽词去毒蜂集团卧底了。”
路桓知知道我去卧底的事情,也知道我和许清远就是这样扯上关系。
可仔细思索,却发现,自己对这些年来我的事情一无所知。
随后,路桓知从一旁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沓照片,细细翻看,目光柔和。
那每一张照片上都是我。
这些都是我获奖的照片,因为他常年在维和部队,没有多少时间关注我。
有我第一次报道“毒蜂”集团时的文章,还有我因此获奖的照片。
我举着奖杯,笑得很开心。
每一张,都是我在国际上获得各种各样奖项的照片。
毫无疑问,工作方面,我很卖力。
路桓知抚摸着照片上的笑脸,深深的看着,似乎要将我的音容相貌都刻进心里。
“我不该怀疑你。”
随即,路桓知目光一厉,提笔想要留言,可翻开,却发现笔记本只剩下最后一页了。
笔记本写完以后,会怎么样?
谁也不知道。
路桓知写下:“注意毒蜂集团,不要改变历史。”
谁知道改变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现在羽词怎么样了?
沙漠。
我此刻正在一座地堡里。
我和西蒙被关在一起,两人依偎在一起。
“没关系,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我抱着西蒙,颤声安慰。
得到的是西蒙更用力的拥抱。
而话音落下不久,“吱”门被推开。
我警惕的抬头看去,就见许清远端着药和饭进来。
许清远自许自坐在我身边,一手搭住我的下巴,扭过我的脸。
“伤恢复得不错,不会破相。”
面对面,我黑亮的眸子倔强的看着他:“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许清远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探求真相的决心,所以抱歉,你不能自由活动,不过你要是想出去,可以告诉我,等我办完事,我会带你出去。”
他帮我涂药,一举一动皆很温柔,好像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可我却只觉得他陌生。
我一言不发,拒绝和他说话,等他帮我擦完药。
许清远见我不跟自己说话,也觉得无趣,留下饭就出去了。
等路桓知再收到有关“毒蜂”集团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陈沐瑶正在帮他换药,阿德就冲了进来:“路队,镇上银行被抢,据说是毒蜂集团策划。”
“立刻出发!”
路桓知颤颤巍巍就撑着要从床铺上起来。
刚愈合的伤口又渗血。
陈沐瑶慌张按住他腹部的伤止血:“你要命了吗?”
路桓知推开她,简单用医用胶带给自己贴上纱布,咬牙说:“温羽词比我的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