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爹爹是不是快要醒了?”“醒了正好,她什么也查不到自然就走了。”苏若夕这才放下心来。另一边的苏倾城让婢女小厮们一个个的进屋谈话。苏倾城坐在书桌前,乌雅面露凶色的站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婢女两旁分别站着两个带刀侍卫。在这种顶级压力下,苏倾城连续问了几个人也没人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下一个人进来前苏倾城听见乌雅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些人对柳如眉这么忠心?”苏倾城摇摇头,“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柳如眉说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拉着苏若夕离开了。
“母亲怎么办,这下家里全是苏倾城的人了我们下药的事要是被爹爹知道就完了。”
苏若夕有些哀怨的注视着柳如眉,她是有点责怪柳如眉的。
当初若不是她要自己每天往羹汤里放一点东西,她也不至于被苏倾城打压到这地步。
“慌什么!你爹爹又死不了,那药她查不出来的。”
“那到底是什么药?”
苏若夕只知道这药的作用,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她几日前还兴致勃勃把这件事写信告诉傅行舟,还附上了一大包药粉。
她在向傅行舟示好,就算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她苏若夕也必须是正室。
柳如眉眼底划过一抹异色,“那是你舅舅从一个江湖组织买到的特殊药粉,无色无味无毒,所以不管用什么验毒的银针都查不出来。”
“每天少量食用,用不了多久就会嗜睡意识模糊,停用不久就会恢复。”
苏若夕心里盘算着上一次给苏擎苍喝羹汤已经过去半月,这期间都没有再喂过。
“这样的话那爹爹是不是快要醒了?”
“醒了正好,她什么也查不到自然就走了。”
苏若夕这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的苏倾城让婢女小厮们一个个的进屋谈话。
苏倾城坐在书桌前,乌雅面露凶色的站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婢女两旁分别站着两个带刀侍卫。
在这种顶级压力下,苏倾城连续问了几个人也没人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在下一个人进来前苏倾城听见乌雅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些人对柳如眉这么忠心?”
苏倾城摇摇头,“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柳如眉能使出来的控制下人的手段无非就是威逼利诱。
“大小姐。”
这次进来的是苏擎苍身边的小厮,他从小就在苏府做事,是苏擎苍身边的贴心之人,柳如眉不敢把他逼退,只能暗戳戳的找人针对他。
小厮经常在夜里被人套上麻袋带到角落里打。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和别人不同,对他苏倾城说不出那些用好处诱惑的话。
“大小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只记得老爷病倒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二小姐都会给他做羹汤,但是老爷的吃食我们都是会用银针试过了才让吃的。”
苏倾城知道他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来告诉自己这件事的,她看见小厮脸上有伤,心里一颤。
“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厮眼底骤然一亮,微微泪光从眼角溢出,他赶紧擦了擦转身离开了。
“那药应该是洒在送给爹爹的羹汤里,这些新来的下人们不是对柳如眉忠心而是真的不知道,因为爹爹开始嗜睡后她们就停了。”
苏倾城对身后的乌雅说着自己的推测。
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东凌国的迷药。
前世傅行舟就用过这种东西来控制朝堂上和他对着干的臣子,没想到这种阴险狡诈的东西竟然是苏若夕给他的。
他们真是一对绝配的狗男女。
要知道这种东西南冶可是明令禁止使用的……
在御南王府护卫的保护下,整个苏府都是苏倾城说了算。
她每日都去陪清醒的苏擎苍说会儿话,然后喂她喝自己特熬的汤药。
苏擎苍清醒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苏倾城也终于放下心来,抽空去茶楼看看。
打扫的茶楼焕然一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叶澹台。
“殿下怎么在这里?”
叶澹台也没想到苏倾城会出现,他只是和平时一样在基地处理完事情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碰上苏倾城了。
“我过来看看这个烂摊子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殿下也知道这是烂摊子啊。”苏倾城吐槽道。
叶澹台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玩味,“看来你进行的不错嘛”。
他注意到苏倾城脸上尽显疲态,“苏府的事很棘手吗?你好像休息的不是很好。”
“快解决了,我也不知为何一到晚上就头疼难以入眠。别说我了,来都来了殿下坐下我替你看看腿吧。”
“在这儿?”叶澹台惊讶道。
苏倾城已经把随身带着的纯金针具拿了出来,这套针具又轻又不占地方,遇到危险还可以用来自保。
这其实是苏倾城在画图纸时的小心思,可以用来当作武器。
“择日不如撞日,虽说爹爹的身子快好了我应该马上就回来,可相逢即是缘分,快坐下吧。”
苏倾城其实是想感谢叶澹台借自己王府的带刀护卫的,当时情况特殊,需要一批有威严且会武功的人才震得住场子。
而在南冶,护卫有资格携带佩刀等武器的只有皇室中人。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叶澹台,没想到对方也很爽快。
既然这样,她也要尽心尽力把叶澹台的腿治好。
叶澹台坐下后把长衣往上扯,苏倾城蹲在他的身前打量他的腿,当她把手放上去摸了摸的时候,明明已经失去知觉的他的左腿。
莫名其妙感到一丝冰凉。
苏倾城左右观察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叶澹台看着她的眉一点点皱起。
“你如果治不好也没关系,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叶澹台以为苏倾城是被自己的伤势所劝退了,心里难免失落。
“谁说我治不好?”
苏倾城从地下站起,蹲了太久脚麻了猛的一起没站稳。
直愣愣的跌在叶澹台的身上,后者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怕她摔倒。
“咳咳,我只是在苦恼本来我以为一个月就可以根除王爷的腿疾,结果一看,可能要两三个月。”
苏倾城用咳嗽来掩盖尴尬,边说边从叶澹台身上起来。
“当真?”
“我苏倾城从不撒谎。”
叶澹台大笑起来,把长衣放下后借助拐杖站起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站起来干嘛,我说了现在要帮你进行第一次扎针的。”
叶澹台忍不住戳了戳苏倾城的脸颊,微微弯下身,眼眸低眯,唇瓣靠近苏倾城的耳朵。
“这么重要的第一次,当然要等你回来再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