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是江氏纺织厂的三小姐,半个月前纺织厂被查封,她爹江发城又涉及侵犯女工,入狱等待调查。江家目前需要钱,更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帮他们,于是她被推出去,委于“重任”。江书瑶穿好衣服,心一横,朝男人走过去:“秦……秦少爷,江家的事情能不能出个面……”“……”久久没得到回应,江书瑶抬起眼看他。秦砚池侧脸轮廓锋锐而隽丽,站在窗边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江家,哪个江家?”“江氏纺织厂,老板是江发成。”江书瑶看向秦砚池,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衬衫衣袖:“秦少爷,江家的材料不会有问题……爹……不是,江老爷也不是坏人。江家是被陷害的,求您帮帮江家。”
民国X年,临城郊外洋楼。
江书瑶醒过来时候觉得自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
屋里一片旖旎,裙子披肩和男人的衣服七零八落地丢在地上。
江书瑶撑起自己的身子,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小心翼翼地下床,蹲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破破烂烂,已经穿不成。
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江书瑶被吓一大跳,连忙站起来。
慌乱中脚踩到被子,裹着身子的布料往下一滑,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无不宣示着昨夜的疯狂。
秦砚池走进来瞟了她一眼:“怎么?想再勾引我一次。”
江书瑶摇着头不敢看他,重新抓起被子裹住身子:“不,不是。”
秦砚池把新衣裳扔在她的身上,发现她不动,冷哼一声:“昨晚不是挺大胆,现在倒觉得难为情了。”
江书瑶脸烧得通红,背过身开始穿衣裳。
要怎么跟他提事情……
江书瑶是江氏纺织厂的三小姐,半个月前纺织厂被查封,她爹江发城又涉及侵犯女工,入狱等待调查。
江家目前需要钱,更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帮他们,于是她被推出去,委于“重任”。
江书瑶穿好衣服,心一横,朝男人走过去:“秦……秦少爷,江家的事情能不能出个面……”
“……”
久久没得到回应,江书瑶抬起眼看他。
秦砚池侧脸轮廓锋锐而隽丽,站在窗边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
“江家,哪个江家?”
“江氏纺织厂,老板是江发成。”江书瑶看向秦砚池,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衬衫衣袖:“秦少爷,江家的材料不会有问题……爹……不是,江老爷也不是坏人。江家是被陷害的,求您帮帮江家。”
秦砚池摇晃着茶杯,盯着她的手:“你不值这个价。”
秦砚池是出了名的阴沉暴戾,做事心狠手辣,也最会权衡利弊。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睡了一觉,就去滩别人家的浑水。
江书瑶松开手,紧紧咬着嘴唇:“那……那我值多少钱。”
秦砚池看向她:“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我……我不知道……”
江书瑶皱着眉头,她以前要什么有什么,对钱没什么概念,更不了解家里现在还需要多少钱。江大太太也没跟她说,她的初夜能换多少钱。
“太太说从那个屋里出来的人,都出手阔绰,少不了我钱。”
“可你上了我的车。”秦砚池看着她,“在我这里,八块银元能买一条人命。”
江书瑶急了:“八块……不行!秦少爷不会这么抠门,最少……最少……”
秦砚池饶有兴趣地看向她:“多少?”
“我以后没法嫁人了,得要三位数。”
秦砚池斜睥向她:呵……区区三位数。
见秦砚池不说话,江书瑶跑过去往他怀里塞了张纸,上面写着收钱的地址,然后抓起包打开门,跌跌撞撞往楼下跑去。
秦砚池站在窗台看着消失的背影,他昨晚上要的太狠,以至于她走路还有一点点奇怪,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唇,
这丫头……
其实,挺对他的味,他们也很契合,难怪惹得他熬了个夜。
她明明什么都不会,清纯又胆小,还笨得离谱,但那个努力不哭的样子,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他的恶趣味,想要把她弄哭,让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