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风开了一袋奶枣吃,言语间有偏向,“其实道成也挺可怜的。”迟延清不依不饶道:“你越心疼他,他就越蹬鼻子上脸,我瞧着他近几天,对您时,脸上都没什么笑容,这可不是一个员工,该有的样子啊。”李玄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只要他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足够了。”迟延清听完,不由皱起眉毛,心道任道成到底是给李玄风,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一向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泥土的李玄风,如此痴迷。
任道成为李玄风的话感到震惊,他想如果自己不去贴那个“传单”,和娴淑就不会被霸凌,哪有一死一伤,另一个被逮捕的事情。
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久久不能平静,任道成深吸一口气道:“我真怕午夜的时候,死的那个孩子,会来找我……”
李玄风眨了眨眼,显然不明白任道成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又拿出手机,仔细钻研了一下新闻,还是没有勾起她的同情心,李玄风抬起眼,看向任道成说:“她要找,也是去找杀她的人,再说了,能霸凌别人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活着浪费空气的主儿,死了正好,虽然不喜欢小三的孩子,但她今个儿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任道成心如乱麻,他觉得如果自己当初不去贴传单,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了,任道成对上了李玄风那双,无一点悲悯之心的眼睛,忽然问道:“大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玄风当端起她的爱马仕水杯,一时没反应过来任道成的意思,“什么?”
任道成想问李玄风,是怎么做到同情心为零的,但想想还是换了个说法,“心性如此稳定,从不内耗。”
年幼时的李玄风,也曾有过天真善良的时候,但一切都随着年龄的增长,烟消云散了。
当然,这也离不开其父的悉心调教,李玄风喝了口水,淡淡地说:“因为没必要,在我看来,乱发善心的都是圣母,而在这个世界上,圣母会死的很惨。”
李玄风的爱心早就没了,这跟她的生长环境有分不开的关系,李玄风固然歹毒,但比她的父亲李庭赫,以及哥哥李玄哲是善良多了。
此时此刻的任道成,还没有领会过李庭赫和李玄哲的厉害,李玄风是他能接触到最歹毒的人了。
任道成沉默良久,对李玄风说:“大小姐,我今天身体不适,想请一天假。”
李玄风很爽快的答应了。
等任道成走后,迟延清走了进来,显然他在门口听了很长时间了,“大小姐,你就宠着他吧,一天就他事儿多。”
李玄风开了一袋奶枣吃,言语间有偏向,“其实道成也挺可怜的。”
迟延清不依不饶道:“你越心疼他,他就越蹬鼻子上脸,我瞧着他近几天,对您时,脸上都没什么笑容,这可不是一个员工,该有的样子啊。”
李玄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只要他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足够了。”
迟延清听完,不由皱起眉毛,心道任道成到底是给李玄风,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一向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泥土的李玄风,如此痴迷。
李玄风自然捕捉到了,迟延清脸上的神色,她笑了笑,说道:“好了,你们都是同事,应该互帮互助。”
说着,掏出手机,给迟延清转账了六千六,“你那女儿也快满月了,这点钱不多,但却是我的一片心意,收着吧。”
迟延清明白了李玄风的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退下了。
和娴淑的告状速度很快,李玄风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被李庭赫召唤到了办公室。
她推门走进,打量四周,淡然的问道:“怎么不见和女士?”
此时此刻的和羽澜,正在警察局舌战群儒,根本没有时间来和李玄风吵架。
让李玄风意外的是,李庭赫并没有问罪她,而是平静的让她坐下,说道:“今天我要跟你谈一下,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玄风摇头。
“是婚姻大事。”李庭赫腕上的金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缓缓说道:“你二十五岁了,老大不小了,该找个人嫁了。”
李玄风如遭雷劈,一时不明白,李庭赫这是唱的哪出,她仔细观察着李庭赫的脸色,“可是女儿还没有男朋友。”
李庭赫早就料到,李玄风会这么说,他务必顺畅的说:“没有就去相亲。我找大师算过了,明年是个好日子,你必须在明年,把自己嫁出去。”
听李庭赫这么说,李玄风就明白了,她这位父亲,还是变相的在替情妇和羽澜出气。
等李玄风嫁人了,自然要分心到家庭上,到时候李庭赫就可以借此,把李玄风一脚踢出公司。
李玄风心中一阵无语,“如果我没有在明年结婚,会怎么样?”
李庭赫一脸认真地回答,“大师说,不在明年结婚的话,你日后的婚姻生活,是不会幸福的,那个男人绝无可能真心待你,后患无穷。”
李玄风发自内心地说:“今年相亲,明年结婚,这是不是太草率了?我恐怕接受不了。”
她心说,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闪婚么?两个人认识那么几天,就要在一起过日子了,很多东西还没有磨合好,就算结了,百分之八十,也是要离婚的。
李庭赫完全不吃李玄风这套,他不容置喙道:“你接受不了,也要接受,我这是为了你好。”
如果任道成在这,就能早些日子明白过来,李玄风胡搅蛮缠的性格,是像谁了。
李庭赫说完话,从秘书手中接过信封,信封里装有十张照片。
他把照片放到李玄风面前,“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你明天和后天挨个过去见。”
月上中天,春夜空气里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水渍。
李玄风按照李庭赫的要求,两天见了十个,她从劳斯莱斯车上下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卧室,关上房门,瘫倒在床上。
跟男人说话还真是个体力活,她接触下来只觉得每个人男人,都是带着目的来的,虚伪的很。
忽然手机响了一声,李玄风拿起来一看,是最后一个见的J男。
J男:回家了么?你对我的感觉如何。
李玄风:还可以,先了解一段时间看看,多相处才知道,到底合不合适。
J男:我也这样想,但我有个提议,想说一下,不知道你和我想的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