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向来有自己培养的安保人员,此刻跟在他身后的,是昨晚跟霍宁出去的那两个人。陆忱年没注意到的是,这两位神色间都带着犹豫,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对陆忱年开了口:“沈总,昨天我们听到了一些东西,是关于霍小姐的。”他知道,这样做,是大不敬更不合规矩,可想到内容的惊心动魄,他们还是觉得,身为霍宁的枕边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陆忱年看了一眼两人手中递过来的录音笔,冷冷淡淡的接过,开口道:“再有下次,你们自请离职。”
以陆忱年的身份地位,不管出席那种场合都是人们眼中的焦点,就算他什么都不做的坐在那里,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上去找麻烦。
陆忱年此刻坐在一个角落里,拿着手机回复陈铭的信息:“不用你送过去,让他们把东西送到公司,等我回来再说。”
那头收到信息的陈铭撇了撇嘴,成,这意思就是,要亲手送给安小姐呗。
谁不知道似的。
陆忱年收起手机,看着远处的霍宁和一众女人聊得风生水起,觉得十分无聊,但这种场合,他也不好直接走人,便只能耐着性子坐在那里。
他身边向来有自己培养的安保人员,此刻跟在他身后的,是昨晚跟霍宁出去的那两个人。
陆忱年没注意到的是,这两位神色间都带着犹豫,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
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对陆忱年开了口:“沈总,昨天我们听到了一些东西,是关于霍小姐的。”
他知道,这样做,是大不敬更不合规矩,可想到内容的惊心动魄,他们还是觉得,身为霍宁的枕边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陆忱年看了一眼两人手中递过来的录音笔,冷冷淡淡的接过,开口道:“再有下次,你们自请离职。”
这就是不追究了,两人大喜过望,同时心里在想,似乎沈爷,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在乎霍小姐。
陆忱年找了个理由离开会场,上了专供休息的二楼,让他们守在门口,然后坐下来,点开了录音笔。
“宁宁,我可真羡慕你,陆忱年是什么样的金龟婿,你竟然能搞到手!”
“是啊是啊,霍宁,跟你比起来,我们虽然也是嫁入豪门,但大多数的资产都在公婆手里,哪像沈少,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了千亿身家,听说还手持一家国外互联网公司的股份,价值五百多亿呢!”
无数人都在羡慕霍宁的好运,陆忱年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懂这些事情,有什么值得汇报的。
接下来一个声音切断了这些无休止的彩虹屁,那个声音冷冷的说道:“霍宁,你现在活的滋润,可别忘了当年你做过的事情。”
然后录音寂静了几秒,紧接着有人帮霍宁说话:“那件事也不能全怪霍宁,谁叫那个男孩自不量力要显摆自己。”
“是啊是啊,宁宁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会那样。”
那个冷冷的女声似乎是起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我羞于与你们这种人为伍,那可是一条人命!”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霍宁的声音。
陆忱年皱了皱眉,再度听着这段对话,他心里突然想到,桑烟从前说过,自己有个弟弟,却早已经死亡的事情。
他眉心开始突突的跳动,心里浮现起当时桑烟说起这事的神情,悲哀中带着刻骨的恨意。
如果是正常死亡,会有这种表现吗?
陆忱年打开门,吩咐道:“这件事,务必查清,还有这支录音笔,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