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知道了。啧。她睡裴奕骁。“以前竟没瞧出来你这么会玩。”邢菲说。姜歆眉毛细微的动了下,“根本玩不过他。”邢菲就知道姜歆是搞不到手的。就该遇难而退。玩什么不好呢,玩到那个花花贵公子圈层。被啃得渣都不剩。师姐下场,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姜歆一直是团里最年轻的姑娘,她18岁就过来,那时候她还上大学,虽然有补助,她还是靠自己勤工俭学。问过姜歆,怎么唱得这般好,举止撩弦没有从小练到大的功底真弹不出她这股深沉熟练劲。
裴奕骁的吻太强横。
像饿狼撕咬着肉。
裸色指甲掐入他健硕的手臂,他才笑着松开。
姜歆吃痛的碰了碰嘴角。
指腹沾染猩红色的血液。
唇瓣被裴奕骁咬破。
四目相对。
裴奕骁一边长腿半抵跪在天鹅床被,姜歆有些紧张,膝盖蓦然被他用大腿强势撑开。
上半身倾斜的姿势,阴影下来,轻而易举困住她。
他嫌她皮子太嫩,不禁碰。
姜歆痛,手撑在天鹅床被,“玩这么深入,你喜欢上我了?”
“姜歆。”
他意味不明地嗤笑,“明知道答案还问?”
姜歆知道,分明不喜欢,那个吻,只有一时兴起的欲,没带丝毫感情。
姜歆问,“那300万是打算没感情的包养还是花钱和我断干净。”
裴奕骁眼眸高贵睥睨她,手指勾她的发缠绕把玩,低沉的嗓音出口偏无情。
“要么做,要么拿钱不再见面。”
直接,干脆。
从他口中丝毫不显轻浮。
凸起的喉结之下,白衬衣领口敞开一道口子,面料紧紧贴着他胸膛,勾勒出来的胸肌紧绷结实,扣子差点崩开的兆势。
色.情感,波澜壮阔。
姜歆愣神。
很快,裴奕骁抱起她换了位置。
她坐在他大腿。
修长规整的手指徐徐触碰她嘴角的淤肿,淡漠地挑了挑唇,“怎么,想跟我?”
声音低沉,眼眸明显就让人窥见他内里的冷漠凉薄。
姜歆凑到他鼻尖,眨了一下水润眼眸,“你愿意吗,谈吗。”
裴奕骁像看着无聊闲人,“喜欢我什么。”
姜歆的意思。
要谈情说爱,不是什么包养,或许那时,裴奕骁一定笑她傻。
可七情六欲是人与生俱来的。
这不可置否。
她这时候比谁都坦荡,“暗恋。”
四年。
裴奕骁好笑,可他只当姜歆在找借口。
姜歆抬头,“4年前在医院,你还记得我吗。”
能记得什么。
裴奕骁都没反应,“你把戏太低端。”
“你好无情。”她说。
手机响,裴奕骁的。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本能地从床上离开,拿车钥匙和手机。
姜歆看他背影。
没回头一点点,越显冷漠。
通话那边是陆思媛,“周二公子,你那边玩的开心吗,还没天亮吗。”
“乱叫什么。”裴奕骁淡淡勾唇,“叫老板。”
那边撒娇:“我已经进组,老板不说恭喜吗。”
‘哏’地一声。
门彻底关上。
是凌晨五点半,天将亮。
走了,走得干干净净。
贵公子的游戏人间,被裴奕骁展露无疑。
客房服务人员给她送上来一支膏药和一份切好的水果。
姜歆靠在床头,看落地窗的光景。
他那通电话,是女性的声音,很软很酥。
但是。
姜歆没想通怎么是裴奕骁送她来酒店。
舔了舔唇,忘记上面的咬痕,突然一阵刺痛。
“痛啊!”
她拿床头的药膏跑进卫生间。
-
中午。
有人送来一份快件,是她的户口本。
包括酒店送来的午餐,告诉她,“您随时都可以住这里,房费都记在周先生名下。”
他不会以为她没地住吧。
“不麻烦,稍后退房。”
当天。
姜歆回苏城茶楼。
距离沪市近。
坐落于小巷里的茶馆。
旅游季。
来茶馆听评弹的宾客从午后开始就一直满座。
古色古香的装潢,师姐和师兄正在台上唱《秦淮景》,江南韵味十足。
二楼处,邢菲得知她回来,上赶着到门口亲自迎接,很快就发现姜歆嘴角的伤口。
“你上火啊,给你泡菊花茶?”
姜歆情绪厌厌的,“情夫咬的。”
邢菲顿了瞬,分她一把瓜子,“还磕动瓜子吗。”
姜歆没要瓜子。
倚在扶栏听曲。
邢菲边磕瓜子,边赞赏,“咬破有什么的,你情夫看起来技术不错。”
“什么。”姜歆回头。
邢菲直言,“裴奕骁,目测身高绝对有190cm。”
能不知道是谁吗,陈尧找过她,说姜歆喝醉了。
然后就知道了。
啧。
她睡裴奕骁。
“以前竟没瞧出来你这么会玩。”邢菲说。
姜歆眉毛细微的动了下,“根本玩不过他。”
邢菲就知道姜歆是搞不到手的。
就该遇难而退。
玩什么不好呢,玩到那个花花贵公子圈层。
被啃得渣都不剩。
师姐下场,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
姜歆一直是团里最年轻的姑娘,她18岁就过来,那时候她还上大学,虽然有补助,她还是靠自己勤工俭学。
问过姜歆,怎么唱得这般好,举止撩弦没有从小练到大的功底真弹不出她这股深沉熟练劲。
她只说,“小时候确实学过。”
冯建那老头有钱给她去学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