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今的顾淮书在意识到安栀会介意他和安瑟之间的关系后,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了一般,将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记的很牢固。他并没有要帮安瑟挡酒的意思。安瑟的酒都要送到嘴边了,见顾淮书迟迟没有动作,便心一横,问道:“淮书哥,我昨天才从医院出来,按医嘱来说不能喝酒,要不这杯酒你替我代劳吧?”安栀也看向了顾淮书。他刚刚没有立马站起来替安瑟挡酒,已经让她有些惊讶了,谁知下一刻他就说出了一句更令安栀大跌眼镜的话,“不行,我要开车。”
安瑟满意的看了一眼那特意挑起这个话题的好友,随即端起酒杯,作势要和他碰杯。
按照她对顾淮书的了解,得知她昨天才从医院出来,顾淮书势必是会帮自己挡酒的。
只可惜,如今的顾淮书在意识到安栀会介意他和安瑟之间的关系后,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了一般,将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记的很牢固。
他并没有要帮安瑟挡酒的意思。
安瑟的酒都要送到嘴边了,见顾淮书迟迟没有动作,便心一横,问道:“淮书哥,我昨天才从医院出来,按医嘱来说不能喝酒,要不这杯酒你替我代劳吧?”
安栀也看向了顾淮书。
他刚刚没有立马站起来替安瑟挡酒,已经让她有些惊讶了,谁知下一刻他就说出了一句更令安栀大跌眼镜的话,“不行,我要开车。”
餐桌上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还是一旁的安栀最先反应过来,她压不住笑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半杯红酒。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淮书竟然还有毒舌的潜质。
只是,在安栀举起酒杯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她的顾淮书制止了她的动作,“肠胃不好,还喝酒?”
安栀看着他制止的动作,眨了眨眼,随即听话的放下了酒杯。
随即还是另一个人打了个哈哈,带过了这段尴尬的场面,“既然安大美女身体不适,淮书又要开车,那大家便以茶代酒吧!”
没有了意料之中的糟心事,一顿中饭的时间倒也不是那么难捱。
就连安栀在出门遇见暴雨的时候,都饶有兴致的伸出手来,接了几滴沿着屋檐处落下的豆大雨点。
顾淮书去地下停车场开车去了,此时只有安瑟和安栀二人在场,安瑟便也不再做出惺惺作态的模样。
她看着安栀微微展颜的模样,狠声道:“安栀,你别以为淮书哥真的有多喜欢你,他心里爱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他从你身边抢回来!”
如果是以前,安栀或许还会为安瑟的话神伤。
但如今发现,现实的走向好像和梦境有着些许的偏差,安栀也难得淡淡反击道:“安瑟,不管淮书爱不爱我,现在他的妻子都是我,而不是你。”
安栀太知道安瑟的痛点在哪,果不其然,安瑟在听见安栀这句话后,登时变了脸色,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没想到,在安瑟回国后的两个交锋,竟然都是她胜了,安栀的心情难得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