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清晃动着酒水里的冰块。“认真?”“他想娶这个女人,和她长长久久地过日子。”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玻璃杯。长长久久。多久算长?三年,长吗?傅司光八卦极了。六年了,他从未见陆晏清再对谁动心。傅司光:“晏清,有一个词叫做假戏真做,还有一个词叫做戏假情真。”陆晏清抬眼淡然一瞥,浓烈的墨瞳里暗藏讥嘲:“你说,我喜欢那个拜金女?”“……”当众抢人,还不算喜欢?但傅司光不敢说。惹不起这位爷!陆晏清望着远处腿搭在男人身上不守妇道的乔薇,琼鼻玲珑,肤白胜雪,半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巴掌大的脸上拖出长长的阴影,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矜骄自傲。
“为什么一定是我?”乔薇定定看向俞舟。
如果俞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她或许会自恋地认为俞舟贪图她美色。
漂亮的眉眼蕴起一股在陆晏清面前从未有过的尖锐:“你的真实目标其实不是我,对吗?”
俞舟没回话。
他要的不是乔薇这个妻子。
或者说,他要的,不仅仅是乔薇这个妻子。
傅司光从乔薇俞舟这边晃了一圈回卡座。
傅司光:“晏清,你遇见对手了。”
陆晏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本来都走了,又着魔般折返回来。
明知会生气,却始终忍不住往那边瞥,看着男人抬起乔薇细长的小腿,白嫩的脚丫在他大腿上晃。
傅司光见陆晏清没反应,不再说半句留半句:“那男的对乔薇没有任何非分之举。”
陆晏清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但一个男人不抓住机会占女人便宜,那就是认真了。”傅司光说出自己的见解。
陆晏清晃动着酒水里的冰块。
“认真?”
“他想娶这个女人,和她长长久久地过日子。”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玻璃杯。
长长久久。
多久算长?
三年,长吗?
傅司光八卦极了。
六年了,他从未见陆晏清再对谁动心。
傅司光:“晏清,有一个词叫做假戏真做,还有一个词叫做戏假情真。”
陆晏清抬眼淡然一瞥,浓烈的墨瞳里暗藏讥嘲:“你说,我喜欢那个拜金女?”
“……”
当众抢人,还不算喜欢?
但傅司光不敢说。
惹不起这位爷!
陆晏清望着远处腿搭在男人身上不守妇道的乔薇,琼鼻玲珑,肤白胜雪,半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巴掌大的脸上拖出长长的阴影,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矜骄自傲。
她很年轻,也很貌美。
她有本钱将男人迷得团团转。
她有资格骄傲。
却不该,收了他的钱,还让他难堪。
就像六年前的江心月那样。
……
凌晨一点。
酒吧里的客人陆陆续续兴尽归家。
俞舟问乔薇:“要去我家过夜吗?”
乔薇瞥了眼卡座里的陆晏清。
男人窝在沙发里抽烟,黑色的领口半敞着,锁骨处细美如白瓷的肌肤在灯光下愈发惹眼,指尖有力地掸了下烟灰,红光映照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漂亮得让人虔诚亲吻。
“不了。”乔薇拒绝俞舟的邀请。
哪怕过夜,只是借宿。
她也不想再让陆晏清误会。
发够了脾气,总归要回家。
乔薇穿好鞋,走到陆晏清面前,夺走指间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回家。”
陆晏清抬眼:“不跟那个男人走?”
乔薇攥紧拳头,小脸发狠,龇着牙:“下次一定!”
陆晏清没有扭捏。
在乔薇身上花了快两千万。
也没人能比乔薇更会讨他母亲欢心。
他不做亏本买卖。
回家路上,陆晏清突然间停车。
乔薇有点困倦,靠在椅背上小憩,蓦地停车,她吓了一跳。
本能促使她警戒四周:“怎么回事?”
陆晏清交过去钱包:“下车,买套。”
乔薇怔住。
陆晏清直接把钱包扔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