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承国公府已经开始没落了,皇太子的过世更是让煊赫的承国公府骤然坠落。周明妍想到这里抿了抿唇,若是婚事顺利,在权利这一块她就可以压过九成九的人,那就足够了。至于钱,她自己会赚的。周明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她要好好休养,养好身体,练习剑法,保护自己长命百岁。然而她想的很好,下一秒院子的安宁就被打破,几个快速地脚步声奔进来,特意凝神不去听外头的周明妍被吵地撩起眼皮,就看见怒气冲冲的黄鹂速度极快
说到底还是因为承国公府已经开始没落了,皇太子的过世更是让煊赫的承国公府骤然坠落。
周明妍想到这里抿了抿唇,若是婚事顺利,在权利这一块她就可以压过九成九的人,那就足够了。
至于钱,她自己会赚的。
周明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她要好好休养,养好身体,练习剑法,保护自己长命百岁。
然而她想的很好,下一秒院子的安宁就被打破,几个快速地脚步声奔进来,特意凝神不去听外头的周明妍被吵地撩起眼皮,就看见怒气冲冲的黄鹂速度极快的冲进来,身后是追上来用力捂着她的嘴,想要拖拽她离开的喜鹊和粗使婆子。
“三小姐你凭什么撵奴婢走!”黄鹂脸涨得通红,似乎也知道自己当值不尽心,但是她向来蛮横惯了,别说这个院子里的下人,就是周明妍她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些年来,明里暗里都嫌弃周明妍是个废物,投了个小姐的胎却蠢钝如木头,这木头菩萨,若不是还有一张脸能看,那就是单纯的木头,还哪里来的菩萨。
“三小姐息怒,是奴婢疏忽没有拦住。”喜鹊见周明妍第一眼看向她立刻请罪,和粗使婆子使了眼色,用力把黄鹂按倒在地。
“奴婢是夫人正儿八经安排过来的大丫头,在这院子里三四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一时没在院子里,就要被撵出去,三小姐好没有道理!”黄鹂虽然力气不大,但是人挣扎起来压住了身体也堵不住嘴,叫嚣得很是大声。
周明妍从床上下来,低头穿上鞋,然后绕到黄鹂的身后,伸手拽住她的衣领,使了些力气就把压着她的喜鹊和粗使婆子抖开,拖着人就往外走。
“干什么,快放开我!救命!”黄鹂先是一愣然后拼命挣扎起来,鞋子都踹掉了,两只手用力朝后扒拉周明妍的手臂,漂亮的指甲涂着浅浅红色的丹蔻,保养的比府里的小姐也不差了,只一下子就在周明妍手背上划出了长长一条血痕。
“三小姐!”喜鹊和粗使婆子懵逼后立刻爬起来跟上,然后就看到这一幕,立刻高声呵斥,“黄鹂你太过放肆,竟然划伤三小姐!”
黄鹂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主子的皮肉金贵,特别是府里的千金们,定然是不能有一丝疤痕的,现在她划伤了三小姐,别管为什么,少不了一顿毒打。
周明妍显然也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居然娇弱到被指甲一划拉,都能拉出这么长一条血痕了?
曾几何时,神兵利器都不能削断一根头发的太上老祖,觉得这事儿真的有些难以接受,抬手就把短暂被吓到失声的黄鹂朝院门口一扔,整个从门口出去三步,扔到了院门入内三步的位置。
蘅芜苑偏远又荒芜,但它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大,尤其是院子,对比靠近中轴线的精致小院,蘅芜苑就显得格外的大,正屋房门口到院门的距离二十步都不止。
这里的二十步是指成年男子的脚步,按照现在的单位算,二十米是打底。
这一个大活人,被周明妍从院子这一头扔到那一头。
整个院子虽然只有寥寥几人,但是除了低头看自己手背的周明妍,和被砸的喘气都疼,此刻一声都吭不出来的黄鹂,其他人都瞪着双眼愣在原地。
周明妍转头对着追到房门口的喜鹊吩咐:“给我找点药,外伤的,还有药油。”
果然,她就说这个身体还是太弱了,扔一个人受伤了不说,肌肉还拉伤了,扔人的那只手正不停地哆嗦,完全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