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程沛琛皱眉，一脸不解。姜雅苦涩一笑，把通话记录翻出来，“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你打给我的。当时我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录了一段下来。”程沛琛盯着她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根本找不到在那个点拨过她手机的任何记录。“昨晚我喝多了，陆铭送我回家，到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的。”程沛琛冷静解释。“除了你，还有谁？”姜雅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既然他愿意解释，那她也愿意去搞清楚。程沛琛微微蹙眉，“韦雯。”
电话那头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呼吸声还在，姜雅的手都ᴊsɢ在抖，瞌睡全无。
她心乱如麻，恨不得大吼一声。
最终，她冷静地按下了录音功能，直到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床上，垂头，胸闷气短，久久没能缓过来。
根本就没有办法再睡，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只觉得这个夜无比的漫长。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听到有人敲门，脑子里嗡嗡在响，精气神都被抽空了，她的手机又响了。
“程沛琛”两个字跳跃在屏幕上，她眼睛酸涩地盯着这个名字，耳边还有不厌其烦的拍门声。
许久，她才光着脚去了开门。
程沛琛的脸色很难看，“换锁了？”
姜雅抬起头，露出的那张脸吓到了程沛琛。
双眼通红，整张脸没有一点点神气可言，一夜之间她像是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摧残，无比沧桑。
“你怎么了？”程沛琛蹙眉，想去抓她的肩膀。
还没有碰过去，姜雅就像是躲脏东西一样躲开了，眼里的厌恶丝毫不掩饰。
程沛琛见状，瞬间冷了脸，“姜雅，你在搞什么鬼？”
姜雅深呼吸之间胸口都是痛的，她还抓着手机，艰难地掀开眼皮直勾勾地望着他，“我们分手吧。”
程沛琛眸光微敛，全身的低气压散发出来了。
“说清楚！”程沛琛眼神都变了，深邃幽暗，冷冰冰的。
姜雅咽着喉咙，拿出手机点开了那段录音，那难以入耳不予言表的声音就这样落进两个人的耳朵里。
每听一次，姜雅的心脏就像一股绳子绞在一起那么痛。
“这是什么东西？”程沛琛皱眉，一脸不解。
姜雅苦涩一笑，把通话记录翻出来，“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你打给我的。当时我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录了一段下来。”
程沛琛盯着她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根本找不到在那个点拨过她手机的任何记录。
“昨晚我喝多了，陆铭送我回家，到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的。”程沛琛冷静解释。
“除了你，还有谁？”姜雅也不想这么不清不楚，既然他愿意解释，那她也愿意去搞清楚。
程沛琛微微蹙眉，“韦雯。”
“呵。”姜雅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州也在家的。”程沛琛看到她这种冷笑就一肚子的火气。
姜雅觉得很疲惫，她垂下手臂，手扒着门，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光彩，“你有家的，你自己回你家吧。以后这里，不要来了。”
说罢，她就关门。
程沛琛伸手就撑着门，“我说了，我跟韦雯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那又怎么样？”姜雅也跟他较着劲，“你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只是为了上床寻欢，等我有兴趣了我再约你。”
“你……”程沛琛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姜雅也狠狠地按着门，铁了心地不让他进来。
“你不信我？”程沛琛几乎是咬牙切齿。
“信。”姜雅已经没有什么精力跟他再争辩这个问题了，一晚上没睡好，现在很疲惫，她得收拾收拾去学校了。
程沛琛感觉得到她的敷衍，他没做过的事被怀疑，被不信任，这让他很不爽。
“你现在是几个意思？真的要赶我走？”
“我要去学校了，没时间跟你掰扯这些。麻烦你让开。”姜雅目光坚定，她要关门。
程沛琛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你确定要跟我分手？”
姜雅烦躁，“是。”
程沛琛盯着她许久，看不到她眼里有半分的不舍，眉头猛然紧蹙，“姜雅，这几年你跟我闹分手不下十次，不是每一次我都会哄你的。”
姜雅闻言便笑了。
是啊，他们三年闹了无数次分手，大多都是她提的，但是每一次他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她就又忘记了分手的理由。所以从来没有觉得真正能够分得了。
这一次不一样了。
“嗯，我知道。”毕竟，已经有另一个需要他陪的人出现了嘛。
程沛琛见她如此冷漠淡然，气得想捶门。
姜雅望着他，“还有事吗？”
程沛琛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紧抿，狠狠地推了一下门，目露凶光地走开了。
他一走，姜雅的心就像是被抽走了一块儿，疼得有点窒息。
……
程沛琛直接开车到了拍摄棚里，韦雯正在做拍摄前的准备。
化妆间，程沛琛那张冷冰冰的脸让工作人员都怕了。
除了陆铭，其他人都暂时撤了。
“大早上的你怎么了？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韦雯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就算是生气也那么男人，叫人没办法不爱。
比起她当年离开的时候，现在的程沛琛身上多了很多成熟男人气质。
多金，帅气，霸道，又深情。
她回来就打听过，除了那个从没有被承认过的姜雅，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
所以，这次回来她还有希望的。
昨晚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
程沛琛质问她，“谁允许你碰我的手机？”
韦雯微怔，“你说什么？”
“除了你，还会有谁敢碰我的手机？”程沛琛根本就不用多想，那个电话除了韦雯不会有第二个人给姜雅打去。
韦雯一头雾水地转过身，茫然无措地看着程沛琛，“我没有碰你的手机？你到底是怎么了？”
是，现在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是韦雯拿他的手机给姜雅打了个电话，播放了那种会让人误会的音频，但是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敢那么做。
程沛琛冷冷地看着韦雯，“我跟姜雅之间，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韦雯嘴角轻抽了两下，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她抿着红唇，艰难地对他露出一个笑脸，“看得出来你跟江老师的关系很好。真正的有情人，不是别人能破坏得了的。”
她就不信，程沛琛真的爱姜雅。
一个都不敢带出去见朋友，不愿意承认关系的人，又能有多少感情？
无非就是身体上的吸引，所谓的情，只是夜夜情。
韦雯相信，再好吃的菜总有吃腻吃吐的一天，那个时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碰了。
所以，他想跟姜雅玩，那就玩呗。
程沛琛走后，陆铭才拍着胸口地走出来问她，“什么手机？他怎么那么大火气，看得我都不敢插嘴了。”
“没什么。”韦雯展开了笑颜，明艳又干净，“你说，他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特意跑来提醒我他跟姜雅的关系有多好？”
对于这个问题，陆铭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只是和稀泥地说了一句，“当初你离开有你的原因，他现在身边有个女人也是人之常情。你也别想太多了，他能把公司的代言给你，对你还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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