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露出了利爪,陆环堂瞬间清醒,刚刚他怎么会觉得一只老虎可爱呢?江林致继续道:“若回答我不喜欢,刚刚那顿算是散伙饭,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明明她是笑着的,可陆环堂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偷溜出来是真,试探他也是真,可试探他不过吃宵夜顺路干的,他却可能再也回不去了。陆环堂沉思片刻,抬眸直视江林致,那眼神里翻涌着至纯至真的野心和欲望,“位极人臣。”“只是我朝?”江林致并没这野心
老虎露出了利爪,陆环堂瞬间清醒,刚刚他怎么会觉得一只老虎可爱呢?
江林致继续道:“若回答我不喜欢,刚刚那顿算是散伙饭,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明明她是笑着的,可陆环堂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偷溜出来是真,试探他也是真,可试探他不过吃宵夜顺路干的,他却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陆环堂沉思片刻,抬眸直视江林致,那眼神里翻涌着至纯至真的野心和欲望,“位极人臣。”
“只是我朝?”江林致并没这野心的火苗轰得后退半步,反而觉得不足,拿着欲望的大芭蕉呼呼扇扇起风来。
“不够。”陆环堂被这风扇得也不再掩饰,坚定道。
如今天下只有吴、随两国,吴国地广富饶,随国穷山恶水,以随攻吴,无异于痴人说梦。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多少有些疯。
可江林致笑了,她看着他手边的剑,“你的剑术如何?”
“尚可,孤鸿榜第七。”
孤鸿榜上可是天下武功排名,能上孤鸿榜的都不止尚可,更别说这前十。
江林致记得去年的第七是摄政王府的崔九,看来这人打过了崔九。
两人很快回了府,临走时江林致还没说什么,陆环堂有些没底,今晚他竟完全被江林致牵着走。
走了几步,江林致回头随意道:“明日你不用随车护卫了,有人会带你去新的地方。”
鱼上钩了。
江林致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的厢房,刚打开门,新养的狐狸就凑了上来,嘤嘤嘤地叫着求摸。她还没来得及捂住狐狸的嘴,就听见内室传来声音:“不穿大氅舒服吗?”
江林致讪笑着绕到屏风后,把捂在怀中的软麻花拿出来,笑道:“下次一定穿。”
那软麻花的油已经渗得外面的油纸斑驳透明,奶香味丝丝缕缕飘来。
可再香,祁灵均也没有夜晚加餐的习惯,他本想让侍女拿走,但看着江林致期待的眼神,他还是咬了一口,细细嚼过,道:“多谢小姐记挂,这东西我明日再吃。”
江林致突然凑近,等祁灵均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吻掉了他嘴角的渣子,重新坐了回去,道:“冷了,不好吃了。明日你要是还想吃,我们去吃热的。”
说着就把剩下的麻花扔给了一旁拱来拱去的狐狸。
祁灵均微怔后面不改色,瞬间转到正事上,“您要试他忠心,大可交给我,以身犯险实在不明智。”
江林致道:“我也无聊啊,而且他那样厉害的一个人,总要给个大点的诱饵才能让他上钩啊。”
“用您对待男人那套?”明明语气平静,可进到江林致耳朵里的总有些奇怪。
江林致道:“明明很有用啊。”
祁灵均把文书整理好,把汤婆子放在被子里,道:“您沐浴完记得吃药,我先行告退。”
那汤婆子是刚灌的,江林致知道刚刚那一吻叫他觉出今夜的寒气来,她浅笑着叫住祁灵均,歪头道:“欸,你今天不在这儿陪我?”
祁灵均恭敬却不答她的话,道:“折子在桌角,您可以先看看,明日晨议有很多事要论,您千万不能说错话。”
足足十二页纸,江林致往床上一瘫,大喊,“苍天啊,给我个痛快吧!”
转身离开的祁灵均嘴角微微上扬,似心情颇好。
第七面 下毒
整理完马棚,陆环堂才回到自己的那个大通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