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大步离开。陆谦文走到我面前,低声说:“我会把她的经纪约转出去,是因为她在腾飞会过得比在这里更惨。”我听到这话,好奇地抬头看向他:“我刚刚就听人说那个老总很可怕……到底怎么回事?”陆谦文看着邱采燕上了商务车,轻笑了声,说:“我们终究还是保留了道德底线,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如此。”他没说得很清楚,但是我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过来。于是我笑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安心拍戏就成。”剧组的生活过得很充实。
身后,陆谦文从屋子里走出来,声音冷厉:“邱采燕,你要是活腻歪了可以直说。”
邱采燕原本还想说什么,听到陆谦文的声音,顿时就住了口。
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大步离开。
陆谦文走到我面前,低声说:“我会把她的经纪约转出去,是因为她在腾飞会过得比在这里更惨。”
我听到这话,好奇地抬头看向他:“我刚刚就听人说那个老总很可怕……到底怎么回事?”
陆谦文看着邱采燕上了商务车,轻笑了声,说:“我们终究还是保留了道德底线,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如此。”
他没说得很清楚,但是我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过来。
于是我笑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安心拍戏就成。”
剧组的生活过得很充实。
眨眼两个多月过去,剧组杀青。
蓝州酒店,杀青宴结束后。
陆谦文喝了点酒,坐在位置上,按着额角拿出车钥匙,对我说:“今晚恐怕要你来开车了。”
我接过钥匙,笑了笑,说:“我知道,所以我今晚特意没有喝酒。”
说着,我站起身,将大衣外套穿上:“我先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你缓一缓就下来。”
陆谦文笑着点了点头,目送我离开。
……
不远处。
段言光看着田琦芸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慌。
他还记得他和田琦芸的约定——等田琦芸杀青之后,他们就要约着打一场,如果段言光输了,纵使再不情愿,他都只能乖乖跟着她去离婚。
他想,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之前,他有必要和田琦芸好好谈谈。
就当是做最后的挽回……
……
另一边。
我坐电梯下到停车场,轻车熟路地朝陆谦文的车走去。
还没走到,忽然听见一阵哭泣的声音:“救命……有没有人……”
我脚步一顿,各种念头迅速地从头脑里冒出来。
我直觉不对,可我没法做到就此离开。
万一真的有人需要帮助呢……
纠结了片刻,我脚下转了方向,循着哭声找去。
“有人在那边吗?”我边走边出声询问。
哭声仍在响:“救命啊……有没有人……”
我拐过一个拐角,哭声骤然变得大了起来。
就见不远处的地上,正放着一个收音机!
而求救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我心头一凛,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计,转身就要离开。
还没回头,我忽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就给了一记肘击,想要挣脱。
可那人力气极大,闷哼了一声也不撒手,而是用一张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
手帕上有一股异香,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软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的最后一幕,是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停在我的面前。
……
不知过了多久。
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
我蜷缩在地上,嘴上被贴了胶布,残留的迷药让我的四肢都没有力气,连撑着自己坐起来都要用尽全力才能做到。
我刚坐起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就响起了起来:“田琦芸,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