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乡下的母亲不知道在哪得知了她生了病,让她回去休养,她才不回去呢!如今好不容易逼走了梁知宜那个贱人,现在工作也终于保了下来,接下来只要再获取一些赵怀枕的好感……蒋玉荷一边想着,一边转过了身去。可在看见面前那个眸色黑沉的男人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赵怀枕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听到了她的电话吗?蒋玉荷强迫自己压下慌乱,随后装作惊讶看向赵怀枕:“赵营长?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说着她小跑到赵怀枕面前,扬起笑脸:“听说军区缺少医护人员,我决定了,重新回归岗位,要在生命最后的时间发光发热。”
“我病了?那个病不过是一个帮助我的机遇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治好了……”
“哎呀,跟你说不明白,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
“啪!”的一声,蒋玉荷带着满心烦闷挂断了电话。
当初赵怀枕直接在军区申请退掉了她护士的工作,这一个月来她不停的在找人去给她当证明人,证明她还想留下来的决心,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上面的批准。
要不是靠着赵怀枕给她的路费和第一笔治病费用,她这个月非饿死不可。
而她在乡下的母亲不知道在哪得知了她生了病,让她回去休养,她才不回去呢!
如今好不容易逼走了梁知宜那个贱人,现在工作也终于保了下来,接下来只要再获取一些赵怀枕的好感……
蒋玉荷一边想着,一边转过了身去。
可在看见面前那个眸色黑沉的男人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赵怀枕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刚听到了她的电话吗?
蒋玉荷强迫自己压下慌乱,随后装作惊讶看向赵怀枕:“赵营长?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说着她小跑到赵怀枕面前,扬起笑脸:“听说军区缺少医护人员,我决定了,重新回归岗位,要在生命最后的时间发光发热。”
说着她又正色道:“赵营长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只要能帮助组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怀枕定定地望着她,她说的话没有丝毫漏洞,表情上也没有丝毫差错。
如果没有亲耳听见那些话,如果没有捕捉到她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的话,他或许真的会相信。
脑海中恍惚间响起了梁知宜的声音:“怀枕,她不会死的,你不要理她……”
她的话逐渐和蒋玉荷刚刚所说的,她的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治好重叠。
原来……梁知宜说的是真的。
可他却傻傻的觉得,他不能放任一条人命不管,从而伤害了梁知宜,失去了她。
见赵怀枕一直不语,蒋玉荷心中的不安愈浓烈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问道:“赵营长,有什么问题吗?”
赵怀枕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她的脸,眸光冷了几分:“蒋玉荷,你不是说,你没有家人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蒋玉荷还有一个在老家的老母亲,他之所以没有拆穿,只当那是别人的家事,他不好管。
而她母亲之所以知道蒋玉荷生病了,也是赵怀枕托人写的信,试图让她母亲在蒋玉荷回去养病时对她好一些。
他以为蒋玉荷之所以不愿意提起母亲,是因为她的母亲对她刻薄,不似亲人,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蒋玉荷的脸色一白。
明白他这样说,一定是听到了刚刚的电话。
心被慌乱占据,蒋玉荷的大脑急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应付过去的理由。
但赵怀枕却再度开口:“还有,你的病。”
“你口口声声说那是治不好的绝症,可现在你的模样,却没有半分害怕死亡的意思。”
蒋玉荷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她张了张嘴,忽地灵光一现:“我的确有一个母亲,我之所以说我没有亲人,是因为她曾经待我并不好。”
“但是现在她年纪大了,我也已经放下了,我说我的病能治好,也是不想让她担心。”
说这句话的时候,蒋玉荷心中直打鼓,但想到只要她说什么,赵怀枕就会不由自主的相信,只因为她是这里的女主。
想着,蒋玉荷的心静下来几分。
可赵怀枕却淡声开口:“是吗?”
“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当初从医务处逃走的逃犯,你是怎么和他联络上的?”
“又是怎么,让他去伤害梁知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