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乔提分手在阮梨的意料之中。就算是没感情,亲眼看见那样的画面,是个男人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薛乔说还是朋友。阮梨觉得,这只是客套话。分手后阮梨一点也不难过,倒是江母唉声叹气的。下了晚自习之后,阮梨走路回公寓。在楼下,看到了洛泽的车。她心一紧,目不斜视地走开。进了电梯后,她刚按了电梯就看到洛泽朝她走来。她想把他关在外面,他手长脚长,脚伸进来就卡住了要关的电梯门。
阮梨看到他发红的眼睛,心下一紧,赶紧撤。
手腕被抓住,往后一拉,她的肩上一沉,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墙上。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阮梨压着声音吼他,挣扎着。
洛泽的劲儿很大,压得她动弹不得。
“别动!”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香喷在她的颈窝,气息湿润温热。
阮梨偏着头,大喘着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他妈想你了。”
阮梨整个人麻住了。
双手自然垂放在两边,心脏颤了颤,深呼吸,调整因为他这句话而翻涌的情绪。
眼眶微热,“我们分手了。”
一句话,便让靠在肩上的男人浑身绷紧。
阮梨保持理智,她爱他,但是他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这样,不合适,也不应该。
洛泽偏头,嘴唇擦着她的脸颊,一张一合,没说话,一点点吻着她的脖子。
手也抚上了她的腰,意图明显。
阮梨闭上眼睛,提了一口气,声音轻颤,“给不了未来又来撩,是想我永远见不得光吗?”
吻停了下来。
忽然锁骨处痛感袭来,他居然在咬她!
“洛泽!”阮梨红了眼眶怒吼。
洛泽轻轻舔舐咬过的地方,“心里装着我跟别的男人谈恋爱,渣女。”
阮梨怒急,使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他,扬手就是一耳光甩上去
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含糊。
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你不要脸!”
洛泽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漆黑的眸子藏着的危险已然涌出来。
他按住她的肩膀便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毫不怜惜。
阮梨心生恐惧,怎么推也推不开他,那种羞辱感油然而生,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溢出来。
洛泽尝到了咸味,手摸上她的脸,一片湿润。
他才冷静下来,呼吸急促,盯着泪流满面的女人,胸口一阵阵闷痛,烦躁,“非要结婚吗?不结就不能过了?”
阮梨故作镇定地问:“你就只是想玩玩吗?”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可不就是耍流氓嘛。
因为在一起只为了满足私欲,从未想过负责。
“结婚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嫁给他?”洛泽声音低哑,像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了警告的低吼。
阮梨大喘着气,一字一句,“是,我就想嫁给他。所以,别再来打扰我。”
洛泽紧握着她的肩膀,仿佛要捏碎,“在一起了?”
“是。”阮梨也是有脾气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洛泽怒音都出来了。
“不关你事。”阮梨不想跟他瞎扯,只想赶紧逃离他。
刚想走,就又被他按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性感的喉结动了动,薄唇轻启,嗓音低哑,“你都不需要时间适应吗?”
阮梨是经不起他撩拨的,最怕他这般接近,让她难以招架。
她偏头,强忍着那股异样感,想到那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她心里一阵堵。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花什么时间去适应。”
洛泽手上的劲稍微加大了一点,她白皙的下巴都被他捏出了红印。
瞧她一脸倔强的样子,洛泽怒意涌上来,此时他竟然有一种被绿了的感觉。
他带着怒意的眼神落在她那张如同死鸭子一样硬的嘴唇上,低头咬了上去,毫不怜惜。
阮梨吃痛地推他,捶他,揪他腰间的肉,都无济于事。
许久,洛泽才松开她,看到她水柚子的眸子带着怒意,指腹温柔擦拭她的嘴角,深邃的眼眸斜睨着旁边,笑得阴险,“还真是够无情的,有了新欢忘旧爱。”
阮梨看到他坏笑的嘴脸感觉到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薛乔站在那里。
这一刻,阮梨无比难堪。
洛泽就是个混蛋,当着薛乔的面,凑到她的耳边,吐着炽热的气息,“你说,他还愿意跟你结婚吗?”
阮梨恼羞成怒,卯足了劲儿去推他,他却松开她了。像高傲的花孔雀,得意地转身离开。
阮梨浑身在颤抖,她再看向薛乔的方向,薛乔已经没在那了。
“王八蛋!”阮梨哭着骂洛泽。
……
薛乔提分手在阮梨的意料之中。
就算是没感情,亲眼看见那样的画面,是个男人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
薛乔说还是朋友。
阮梨觉得,这只是客套话。
分手后阮梨一点也不难过,倒是江母唉声叹气的。
下了晚自习之后,阮梨走路回公寓。
在楼下,看到了洛泽的车。
她心一紧,目不斜视地走开。
进了电梯后,她刚按了电梯就看到洛泽朝她走来。
她想把他关在外面,他手长脚长,脚伸进来就卡住了要关的电梯门。
阮梨往后站,能离他多远就站多远。
洛泽靠着墙,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泛着深情款款的眼波。
阮梨深知,他有双深情的眼睛,还有颗薄凉的心。
出了电梯,洛泽也跟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梨恼了。
洛泽薄唇轻启,声音醇厚缱绻,“阮梨。”
大概就是看脸的时代,做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理所当然。
阮梨红了脸,她咬着唇,对他说的这种浑话却是丝毫没办法。
她是人民教师,说不来脏话,更说不出这种浑话。
“开门,有东西给你。”洛泽催促她。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给?”
洛泽挑眉,“你确定要在这里给你?”
嘴角的坏笑让阮梨觉得正经的话都变得不正经了。
阮梨知道让他进了门,今晚他可能就不会出来了。
她没骨气,只要他一靠近,她就硬不起心肠拒绝他。
门刚打开,洛泽拉住她的手就将她压在墙上,二话不说就吻住她的唇。
像是报复她,又啃又咬,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时不时的用力,仿佛在掐断和不掐断之间徘徊。
阮梨拒绝不了他的吻,就像拒绝不了他这个人。
即便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娶她,她还是会沉沦在他给的意乱情迷之中。
许久,洛泽放开她。
眼带笑意地看着她,手指轻抚过她饱满红润的嘴唇,“你看,你根本就离不开我,还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