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有点希望,有点目标才能奋力的活着。不然整日活在痛苦愧疚之中,身体会吃不消。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的难过,但他也无能为力。你让他去冲锋陷阵还行,但让他解决舅舅的难题,他也束手无策,只能是帮着找全国各地的名医而已。现在就怕苏叶给他们的希望越高,到时候的失望就越大!他也担心会影响到母亲和舅舅对苏叶的看法。于是,周京墨放下筷子,看了看周母和舅舅。眉头紧蹙,嗓音低沉,“妈,舅舅,小苏年纪还小,事情成败各占五成,但她也是真心想帮助舅舅的,如果这件事失败了,你们也不要怪她。”
在桌子上张玉红说了苏叶要给他舅舅之间的事。
闻言,周京墨将诧异的目光投向苏叶,还夹杂着几分怀疑。
虽然自己这个小媳妇儿确实本事大,但舅舅的问题已经有很多年了。
看了很多的医生,现在吃的药还是在陈叔那里开的。
但一直也没有什么好转。
难道说就连军区医院的院长都做不到的事,苏叶能办到吗?
她真的能把希望带给舅舅吗?
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妈妈和舅舅眼中的期待,他能看见,既然只是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就随他们去吧。
人就要有点希望,有点目标才能奋力的活着。
不然整日活在痛苦愧疚之中,身体会吃不消。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的难过,但他也无能为力。
你让他去冲锋陷阵还行,但让他解决舅舅的难题,他也束手无策,只能是帮着找全国各地的名医而已。
现在就怕苏叶给他们的希望越高,到时候的失望就越大!
他也担心会影响到母亲和舅舅对苏叶的看法。
于是,周京墨放下筷子,看了看周母和舅舅。
眉头紧蹙,嗓音低沉,“妈,舅舅,小苏年纪还小,事情成败各占五成,但她也是真心想帮助舅舅的,如果这件事失败了,你们也不要怪她。”
张玉虹率先接话,她突然有些懂了的看了看自己儿子两眼。
打趣的道,“哟,某人这是心疼媳妇tຊ儿了。”
张玉良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神在周京墨和苏叶之间扫了一圈,忍住笑意。
这小子!
看来,榆木脑袋有点开窍了!
这是担心自己和老姐到时候会对苏叶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他自己身体的毛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连博学多识的陈院长都没法子的事,苏叶失败了不也是很正常吗。
原本他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而且苏叶也是一片好心,他们又怎么会生出怪她的心思。
这小子把他们想成什么人了!
张玉良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臭小子,我和你妈是那样的人吗?!”
“叶子的苦心我们怎么会不明白,就算这件事不成功也没关系,舅舅都会心怀感激的。”
张玉虹也附和道,“就是!我们哪里舍得怪叶儿。”
闻言,周京墨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一抬眼就对上了对面坐着的苏叶那一双含笑的清澈眼眸。
后者大方的冲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周京墨的心跳失了半拍,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
*
饭后,苏叶考虑到等会要说的话涉及到病人的隐私。
就交代了一声,拿上针灸包领着张玉良去了他的卧房。
“舅舅,等会我问你答,切不可有半句虚言。”
苏叶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张玉良点了点头,“好。”
听到张玉良的回答后,苏叶满意的点点头,就医时病人对医生隐瞒病情是大忌。
苏叶的眼神瞟到了他的头上,“舅舅,我看你头发稀疏且并不黑亮,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玉良想了想,“有很多年了,小时候高烧过后,我就觉得开始掉头发了,长得也很慢。”
“当兵之后就更是了。”
“好。”苏叶沉思片刻,继续说道,“之前我看你总是不多时就要去一趟厕所,可是有尿频尿急的症状?”
闻言,张玉良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小声嗯了声。
“这种情况也很久了,只不过行军时我都能忍,闲下来后我就没特意忍耐。”
“像这种冬天我的手脚在被窝里很久不能暖和,畏寒四肢发冷,有一点没休息好就会腰酸背痛。”
苏叶都随手记录在小本本上,认真的侧耳倾听。
见张玉良说完后又继续问道,“舅舅,你工作量大吗?”
“当然大啊,这一次休假就是组织上为了我这老毛病特意批准的,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来京都看病抓药的。”
苏叶听后,心下了然。
看了张玉良两眼,比较隐晦的问道,“舅舅,你和舅妈在一块的时候是不是常感觉有心无力?”
张玉良一向威严的脸上瞬间爆红,就连双手都紧张的握成了拳。
吞吞吐吐了半天都没能说出口。
苏叶见他这样,也就明白了。
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大概多久?”
张玉良汗颜,“……刚进就……”
夫妻间的生活,让他面对着自己的外甥媳妇儿说出来,实在是让他的老脸无光!
话一说完,他就将头低垂着。
苏叶思索片刻,道,“舅舅,你的病情我了解了。”
“你这是长期过度疲劳,工作压力过大导致对肾气的过度消耗。还有小时候的那次高烧也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说罢,她站起身来,“舅舅,来,您躺在床上,我们今天就开始第一次针灸治疗吧。”
张玉良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道,“啊?这就开始了吗?”
“是啊,早治疗早好啊。”苏叶上手扶着他的手臂,“舅舅,来,躺好,把裤子褪下去一点,小腹露出来。”
张玉良连连后退,一脸慌张,“叶子,脱裤子那?!”
苏叶:“是啊,你这个是临门谢恩加肾气损耗过大,想治疗必须得针灸脐下三寸。”
说着她就将针灸包展开来。
张玉良忙说道,“哎哎哎,叶子,你这……你帮我把京墨也叫进来行吗?我有急事事和他说!”
他的考虑是,他一个大男人和叶子一个姑娘家家的同处一屋不好!
就算是治病,也有点尴尬。
要是把京墨叫进来就不一样了。
苏叶想了想,也行。
反正病情也已经问完了。
点了点头出门去叫周京墨了。
她走后,张玉良松了一口气。
小声嘟囔着,“外甥媳妇儿也太彪悍了……”
不一会,苏叶就带着周京墨回来了。
“舅舅,你找我什么事?”周京墨进屋后站的笔直,问道。
张玉良:“哦,那什么,我是想着治疗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想让你去通知我那两个警卫员过来找我,载我去接你舅妈过来。”
周京墨:“……”这事真有这么急吗?
就在这时,苏叶也已经将金针拿在了手上,看见张玉良还坐在床边,提醒道:
“舅舅,怎么还不上床脱裤子?”
周京墨一愣。
脱裤子?
“……小苏,治疗还需要脱裤子吗?”他惊诧的询问。
苏叶一脸无语,“是啊,不脱裤子怎么扎针,不用脱多了,完全露出小腹就行。”
周京墨和张玉良对视一眼。
前者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舅舅会把他叫进来了……
这种情况他不进来的话,舅舅怕是拉不下那个脸来。
张玉良脸颊憋得通红,在苏叶的眼神催促下,终于磨磨唧唧的将裤子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