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与陈婉儿订婚时,你是怎么同我说的?!你说都听我的安排!”“事到临头你反了悔,谁去替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若是不愿与陈婉儿有牵连,为何一早不说,到了现在才开口!”“人家好歹是皇亲国戚,是皇上的亲妹妹!”萧父的一番话让萧景殊心中烦闷更加,可说到底也是自身理亏,他只能低头听着。等萧父终于说完消了气,萧景殊才蹙着眉缓缓开了口。“先前我以为,比起我自身的幸福,身上更多的是家族的责任,所以我才讲都听父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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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心疼陶夭,此次出行倒是风光,护送的人马与随行的佣人都多。
陶夭出了寝殿,丝翠在身后拿着东西,二人便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就在这时候,韩沐拽住了打算一同上车的丝翠:“主仆有别,马车这么多,丝翠姑娘就莫要打扰公主了。”
丝翠被拦下,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陶夭便转头看了过来。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丝翠只好作罢,和韩沐一并上了后面的马车。
陶夭见状,没再多说,上了马车后没过多久,萧景殊便也跟着她上来了。
二人之间一片寂静,陶夭聪明,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更不愿意说话。
她偏了偏头,伸手将马车上的木窗打开,视线望向了窗外。
这片皇宫风景,陶夭似乎总未来得及熟悉便就要离去。
她自然是知道韩沐是刻意把二人放在了同一马车上,陶夭心中烦闷不已,微蹙着眉。
“陶夭不明白皇叔这样做是为何。”
良久,她终于开口,清澈声音响彻狭小空间。
陶夭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怒意,面容之上并没有变化,淡漠的神色就像是在同一个陌生人讲话一般。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回我身边,好好的想想我同你之间的事。”
“毕竟我与你之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闻言,陶夭缓慢的闭了闭眼:“皇叔是当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陶夭早已讲过,我与皇叔生生不见。”
“但还是相见了,夭儿。”
“你若是当真已对我没有情意,我不会逼你。”
“可倘若你对我已经没有情意,又为何要避着我?”
“明明你只需要回到从前的生活,陶国便能免贡。”
马车内只有陶夭与萧景殊两人,在此刻萧景殊的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
陶夭闻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索性继续偏头看向了窗外。
路途奔波,但却不算太远,一行人一早出发,下午时分便已经抵达。
进了京城,马车率先停在了桃梧宫门口。
陶夭起身,刚准备下马车,便听见萧景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夭儿,承认你心悦于我,当真就这么难吗?”
这话语震得陶夭心中一跳,长长的眼睫微颤。
她没有回答萧景殊的话,而是径直走下了马车。
丝翠等人也已经在车下候着,拿好了东西便进了桃梧宫。
萧景殊没有下车,他只是坐在马车上透过木窗望着陶夭的背影,微蹙着双眉。
摄政王回京的消息不胫而走,没过多久,萧景殊便回到了摄政王府。
他下了马车,脸上神情淡漠,韩沐也回了自家府中。
萧景殊踱步走进了府门,抬眸望去,便看见了坐在厅堂内的萧父。
这些年来,萧景殊和父亲之间的联络十分之少,今日突然登门,萧景殊心中有些困惑,踱步走了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
萧父已经上了年纪,他声音之中的怒意丝毫不加掩藏:“你去陶国做什么?”
萧景殊一愣,像是没想到父亲是因为这件事登门。
他一时回答不上来,便听见萧父继续开口。
“先前说与陈婉儿订婚时,你是怎么同我说的?!你说都听我的安排!”
“事到临头你反了悔,谁去替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你若是不愿与陈婉儿有牵连,为何一早不说,到了现在才开口!”
“人家好歹是皇亲国戚,是皇上的亲妹妹!”
萧父的一番话让萧景殊心中烦闷更加,可说到底也是自身理亏,他只能低头听着。
等萧父终于说完消了气,萧景殊才蹙着眉缓缓开了口。
“先前我以为,比起我自身的幸福,身上更多的是家族的责任,所以我才讲都听父亲安排。”
“可是当陶夭真的要走了的时候,我明白我根本不能没有她。”
“如果父亲不好出面解决此事,我负责与陈婉儿说清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