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却冷笑,“阿湛说你晚上不回家,彻夜在外面跟男人厮混,还要跟他退婚是不是真的?”徐知意震惊的睁大眼,怎么也没想到秦湛会这么没品。气的浑身发抖,但她妈妈受不得刺激。所以她还是极平和的解释说:“妈,我跟秦湛确实有些矛盾,但厮混绝对没有,你知道我不可能那样。”“阿湛说他听到了。”她妈妈激动说:“徐知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你怎么可以……”“你妈我被戳了半辈子脊梁骨还不够,你是不是要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徐知意脑海里有什么轰一下炸开了,但心里还抱有一丝希冀,带着期盼看着男人,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却见霍宴声点点头道:“他听到了。”
这话说的极轻巧,仿佛跟在说“吃过了。”般没有差别。
但徐知意的脸色瞬时就变得惨白,声音也有些失控,“为什么要这样?秦湛他……”就是个疯子。
“他什么?”可话没说完,就被霍宴声打断了。
男人拧眉问她,“心疼他,怕他伤心难过。”
徐知意一噎,他便捡起她的手机,“要我帮你打电话澄清?”
说着作势要打开手机,徐知意急了,一把抢过,反驳道:“我没有这样说过。”
“那你急什么?”霍宴声不依不饶。
徐知意咬着唇,想着这会儿她若说怕他被秦湛缠上,怕他名誉受损,他也是不会信的。
况且,他这般对她,又将她当做什么,玩物吗?
心里堵了口气,到嘴边的话也全都咽下,只朝司机喊:“停车。”
司机不敢做主,她又看向霍宴声,“我要下车。”
霍宴声扭头过来,同她对视一眼,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眼底,忽的变得阴沉。
声音也跟着沉下来,“让她下去。”
徐知意几乎是从车上跳下去的,男人坐在车上,眸色沉郁的扫了她一眼,叫她足底生寒。
但这回,他属实过分。
她也不想粉饰太平,不躲不藏对上他的眼。
就又听他呵斥道:“不知好歹。”
语气又冷又硬,仿佛每个字都自带威压。
徐知意终于还是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但要她低头,也是不能。
咬咬牙说:“霍总就知好坏?嘴上都是为我好,又真的替我想过几分?”
“徐知意。”男人沉喝,似气得不轻,缓了缓,扔下句,“是我管的你太多,就该任你自生自灭。”
话说完,车子飞驰而去。
徐知意是等车子走出老远,才缓过神来,她这算是两边都得罪干净了,当即又有些懊恼。
虽然她确实是有些生气,但原也不是那意思,话赶话,就成了现在这样。
秦湛打电话来的时候应该是在她家里,这会儿也不知道走了没。
她不敢回去,在路边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才洗漱完睡下,手机里进来电话,是她妈妈打来的。
她忙的坐起来,语气刻意轻快,“妈,这么晚还没睡呢?”
她妈妈却语气阴沉,“你在哪里?”
徐知意的心头下意识咯噔了一下,旋即又冷静下来,笑着回答,“在家里呀,妈怎么这么问?”
她妈妈却冷笑,“阿湛说你晚上不回家,彻夜在外面跟男人厮混,还要跟他退婚是不是真的?”
徐知意震惊的睁大眼,怎么也没想到秦湛会这么没品。
气的浑身发抖,但她妈妈受不得刺激。
所以她还是极平和的解释说:“妈,我跟秦湛确实有些矛盾,但厮混绝对没有,你知道我不可能那样。”
“阿湛说他听到了。”她妈妈激动说:“徐知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你怎么可以……”
“你妈我被戳了半辈子脊梁骨还不够,你是不是要我一辈子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