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接过盘子就吃。“手艺不错,去新东方进修了?”阮梨煎的蛋还挺好吃,都不知道他还有这门手艺。“没办法,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阮梨坐在她对面笑道。两人坐在桌上吃早饭,时不时互呛一句,阮梨看着时序,脑子里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传出,时序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阮梨一副被呛的快过去的样子。“吃个饭都能被呛住,笨死。”时序起身走过去在他背上拍。咳了好一会后阮梨满脸通红的抬头,要命,怎么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会走神。
时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接过盘子就吃。
“手艺不错,去新东方进修了?”
阮梨煎的蛋还挺好吃,都不知道他还有这门手艺。
“没办法,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阮梨坐在她对面笑道。
两人坐在桌上吃早饭,时不时互呛一句,阮梨看着时序,脑子里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传出,时序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阮梨一副被呛的快过去的样子。
“吃个饭都能被呛住,笨死。”时序起身走过去在他背上拍。
咳了好一会后阮梨满脸通红的抬头,要命,怎么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会走神。
“牛奶放桌上了,你自己倒吧。”
说完后时序转身上楼,去到化妆间开始化妆。
画眉毛时她微微弯下身子,睡裙的领口向下掉落,一处明显的红痕露了出来。
时序拉下睡裙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红痕,估计是在哪里磕碰住了,但摸上去却没有一丝痛意。
也不知道昨天喝多在哪碰了。
祁氏大楼前,熟悉的黑色大G停在公司门口。
时序径直走向办公室,祁氏大楼的最高层,巨大的落地窗一眼看得到整座城市全景。
一阵敲门声传出。
“进。”时序道。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从面相上看就像是一个十足的恶人,特别是那条满是纹身的花臂。
“婳姐,找我什么事?”
男人进来后径直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时序坐在对面的办公椅,看着男人吊儿郎当的坐在她的新沙发上。
“林轩,赌石场的生意最近怎么样?”她问
男人似乎不太想回答,随便应付了一句还行。
时序起身慢慢走过来,目光犀利的看着林轩道:“我把赌石场的生意交给你负责是看中你在金三角那边的门路和多年的赌石经验,你可别让我失望。”
林轩抬头看向前方的时序,女人精致的容貌让人很难想到她已经是祁氏的负责人了。
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并且服众,不得不说时序是有手段的。
她办事的手段丝毫不比男人差,她干净利落也狠辣,在京城某个圈子里也是个不可小觑的重要角色。
几年前城北的地下赌石场并没有现在发展的这么好,甚至被拍卖,是时序收购了那块地方并且继续发展了起来。
赌石场可不仅仅是只有赌石的生意,其中涉及的私下交易也有很多。
但时序明确说过不允许触碰法律,如果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在法律的边缘蹦迪,那后果可想而知。
以她的性子来说,犯事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祁总说的哪里话,赌石场的生意好着呢,金三角那边的进货口也一直很稳定。”林轩笑道。
时序走到他身前,盯着他的眼睛。
“林轩,城北那边的进货单以后单印一份出来给我,毕竟我才是负责人,也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劳累。”
林轩晃悠的腿突然停住,对上时序的目光,心下一颤。
难道是时序发现了什么,怎么会突然让他交权。
“婳姐每天这么忙,祁氏的事情已经一大堆了,城北那边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不劳你费心。”
“我说了,单独给我一份。”
时序的声音猛然下沉,林轩一时间有些慌乱,她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两人目光相撞,暗暗较劲,但林轩的目光很快就开始躲闪。
“好的婳姐。”
“记得刚把城北交给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不要在法律线上蹦迪,如果让我发现,可不仅仅是撤权这么简单了。”
“婳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轩突然心跳加速,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局面一下变的紧张起来,时序绝对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样试探他。
“没什么,只是给你提个醒,毕竟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时序笑道。
但那个看起来绝美的微笑却让林轩感到一阵恶寒,她笑里藏刀。
“知道了。”他低声道。
“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城北那边我抽空会去看看的。”时序淡淡道。
林轩出了办公室后时序站在落地窗前,她双手环抱,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亮光。
“来个人把办公室里的沙发搬到后勤部,记得清洗一下再座。”
时序拨通后勤部的电话,有些嫌弃的看了看林轩刚才坐过的沙发。
他面向凶狠,看起来像是那种能镇得住场子的人,当初挑选负责人时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毕竟城北那边有些乱。
但他敢在赌石场的生意上做手脚,实在罪无可恕。
只要抓住证据那就一把将他拉下水,再无翻身之地。
林轩从时序办公室出来后脸上立刻换了一副样子,刚才还谄笑着的脸顷刻变的凶狠,拳头也捏的咯咯作响。
“不过是个女人,凭什么对老子颐指气使的,迟早把你办了。”
林轩的龌龊心思早不知道存了多久,每次看见时序高高在上的那副样子就想把她拉下来狠狠蹂躏一番。
那样的女人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刚出电梯,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阮梨正在等电梯。
两人四目相对,林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阮梨盯着他离开的身影眉头皱起。
算了,一会在想,找老婆重要。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序应了一声。
“什么事?”她道。
身后没有回应,阮梨慢慢靠近她,到她身后时伸出手想去拉她头发。
“阮梨,你别这么幼稚。”时序抓住阮梨要伸过来的手。
“你怎么看见我的?”
“玻璃上看的一清二楚,下次带上脑子好么。”
好吧,阮梨两手一摊。
“找我什么事?”时序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阮梨也跟了过去。
“没什么,想你了。”
阮梨痞痞一笑,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你别这么骚。”时序躲闪着目光,耳根有些发烫。
“难道婳婳不喜欢这样的?”阮梨弯腰,两手撑在时序的办公椅扶手上。
两人离的很近,时序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很快就感受到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那股炙热的感觉顺着掌心传递过来,时序有些慌乱。
“你吃错药了?”
“对,爱你无可救药。”
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