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越闹越狠,阮梨只得将车停在路边。“时序你是不是疯了,别闹。”阮梨一把握住时序乱扒拉的手看向她。时序脸蛋微红,眼神迷离,金色发丝散下来,雪肩上挂着两条细细的带子,明显有型的锁骨......阮梨喉间滚滚,音乐、灯光,在此刻都好像给两人之间增添了暧昧因子。“阮梨是混蛋,混蛋......”时序一把拽住阮梨的胳膊起身向驾驶位靠过去。她这辆大G的好处就是宽敞,她跨坐在阮梨身上都不显拥挤。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阮梨觉得时序怕不是疯了,她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靠近他,虽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
几人在包间内喝酒,时序一杯接一杯。
不知道什么心情,就是很想喝酒,今天阮梨对她的细致照顾好像触动了心上的弦。
一下一下的挠人。
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感情迸发,总觉得阮梨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说不上来。
自从长大后以前的纯粹好像就变了,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质,让两人之间的相处变的局促,没有以前那样痛快。
夜幕渐渐降临,时序醉的不像样,面前的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酒瓶。
“怎么喝这么多。”阮梨走到时序身前俯身看她。
时序没有回答,晕乎乎的瘫在沙发上,乔酥酥枕在她腿上。
阮梨轻轻将乔酥酥移开,抱起时序对沈羡之说:“你把酥酥送回去,我们先走了。”
沈羡之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阮梨抱时序离开。
“酥酥啊,你磕的CP看来是不会be的,两人好着呢。”沈羡之坐在乔酥酥身边将她的脑袋移到自己腿上,又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
时序在阮梨身上一阵闹腾,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吸。
阮梨抱着她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时序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让他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燥热。
“时序,你别乱动。”阮梨忍耐道。
时序在他身上乱动,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皮肤,带起的痒意甚至让他手软。
将人抱上副驾驶后阮梨给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自己坐上驾驶位时时序已经解开安全带在车上乱按一通。
“听歌,要听歌。”她嚷嚷着。
“在这,笨死了。”阮梨抓着她的手带着她打开音乐开关,时序这才满意的靠在车座上。
不知是车内温度高还是喝过酒体内发热的缘故,时序解开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在车内橘色的灯光下她身上似乎都镀了一层暖光。
“时序,穿好衣服。”阮梨微微扭头看她。
时序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伸手过来就扒拉阮梨的胳膊。
“我在开车,你别搞。”阮梨无奈道,时序喝醉了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记忆里很少见到时序喝醉的样子,今天倒是个例外。
“阮梨,混蛋。”
时序拽着阮梨的胳膊喃喃,不停的说他的坏话。
阮梨:“......”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居然连喝醉了都想着骂他几句。
时序越闹越狠,阮梨只得将车停在路边。
“时序你是不是疯了,别闹。”阮梨一把握住时序乱扒拉的手看向她。
时序脸蛋微红,眼神迷离,金色发丝散下来,雪肩上挂着两条细细的带子,明显有型的锁骨......
阮梨喉间滚滚,音乐、灯光,在此刻都好像给两人之间增添了暧昧因子。
“阮梨是混蛋,混蛋......”
时序一把拽住阮梨的胳膊起身向驾驶位靠过去。
她这辆大G的好处就是宽敞,她跨坐在阮梨身上都不显拥挤。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阮梨觉得时序怕不是疯了,她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靠近他,虽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
心跳越来越来,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阮梨,你喜不喜欢我呀。”时序抱住阮梨的脖子下巴枕在他肩上,声音也软软的,完全没了平时的犀利。
一句话,阮梨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一只手还扶着时序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阮梨...阮梨......”
时序的声音一声一声在耳边浮现,还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
草,好上头,好想吻她。
阮梨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时序,你喜欢我么?”阮梨垂眸看她,目光热切又有些期待。
“我不会喜欢不喜欢我的人。”时序直起身子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阮梨的指腹在她腰际摩挲。
“阮梨,亲亲我。”
那一瞬间脑子里好像安了一颗定时炸弹突然爆炸,刺激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呼吸愈加浓烈,眼神也渐渐变的危险,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快要呼之欲出。
“时序,你可别后悔。”阮梨沉声道。
车内的温度更高,两道身影纠缠。
吻很绵长也很热烈。
阮梨伸手将车内的灯关掉,静谧的空间内,歌依旧在唱,情人在热吻。
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阮梨看着副驾驶已经睡着的时序,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
他下车后轻轻关上车门,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万宝路,站在路边抽。
昏暗的路灯下,晚风阵阵,一点星火随风消散。
“阮梨,你亲亲我。”
又是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荡,挥之不去又让人上头。
时序就好像有某种让他上瘾的魔力,每次一碰到她就会忍不住靠近,特别是有了一个意外之吻后,何时何地看她的唇都有一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车内的时序睡的安稳,盖着阮梨的外套,车外的阮梨一根接着一根抽。
这个夜晚难忘又值得留恋。
回到华庭后阮梨将时序抱回房间,哄着给她卸妆擦了擦脸后才让她安稳的睡去。
看着床上的人,阮梨拿起时序床头的保温杯给她接了一杯水又放了回去。
熄灭她屋里的灯又留了一盏夜灯后关上房门出去。
“晚安,时序。”
阮梨对时序卧室的门喃喃了一句。
不管明天醒来她记不记得今晚的吻,但这之后阮梨每每想起这个吻的时候都觉得浑身燥热。
那是时序第一次没有拒绝和反抗的和他接吻...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卧室时时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嘶...”
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记得自己昨天和阮梨去沈羡之那喝酒了,怎么现在就在床上了。
又喝断片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洗漱后下楼,阮梨正在厨房煎蛋,时序愣在厨房门口。
“你抽的什么疯?”她疑惑道。
阮梨将蛋翻了个面,漂亮,果然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心血来潮煎个蛋,有意见?”
阮梨将蛋倒在盘里放在桌上给时序递了过去,“赏你的。”